第438章 437.北原白马不知道这是不是解放(6k)
    北原白马尚且不清楚,长瀨月夜是否知道他和惠理的关係,又或者她只是单方面的认为,惠理只是在纠缠著自己。
    所以长瀨月夜才会说,错的人都是她们。
    “我知道了。”北原白马回答道,“我会重新对你进改观的,回去吧。”
    行道树上的灯饰,在夜晚浪漫如星河,然而在长瀨月夜的眼中却显得有些刺眼。
    曾经觉得北原白马称讚她富有礼仪的时候,还是蛮高兴的。
    可是隨著时间的推移,长瀨月夜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施加了一道诅咒,他要自己永远在心中当一个“富有礼仪的富家小姐”。
    而这道咒,也导致了现在自己的左右为难。
    “那、那我的那个......青森..
    ,“青森一起去吧。”
    北原白马直视著她神情复杂的小脸说,“其实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我才是外来者,你们几个人应该在一起才对,我还挺愧疚的,不过还好有你在。”
    “唔...”长瀨月夜轻咬著下唇。
    如果没有北原老师的话,她们应该会成为將真实想法压在心底的,表面上非常要好的姐妹。
    但如果没有他的话..
    被他当成一个乖巧得毫无心机的笨蛋,让长瀨月夜心中的羞耻开始不断地膨胀:
    “北原老师,晴鸟和惠理都因为你有了改变,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我也有些变化吗?”
    66”北原白马的双手放进兜里,皱起了眉头,隨后又马上舒展开来,“有吗?”
    一难道没有吗?
    长瀨月夜有些犹豫要不要这么反问,这对她来说已经相当厉害了。
    这时,北原白马的视线越过少女的肩头,轻声说道:“你家里人好像在看著,我真要走了。”
    长瀨月夜侧过头,发现二层的灯亮著,能清晰地看见一个身材饱满的妇人站在窗户后,动也不动地望著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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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拜。”她小声说。
    “再见。”
    北原白马转身离开,一直保持冷静的脸顿时鬆弛下来。
    说內心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以长瀨月夜的视角来看,自己正在以不好的身份,逐渐染指她的姐妹。
    对於她这种从小就接受高素质礼仪的少女来说,肯定是无法接受的,没当场制裁算北原白马好运。
    恰时又下起了小雪,北原白马將全身裹紧,小跑著来到车站,又正巧搭上了市电。
    他在好奇为什么自己的运气总是这么好,好像做什么都挺顺利的。
    回到出租房,掏出钥匙打开门,玄关处有著四宫遥的高跟鞋,被隨意地放在一旁,他蹲下身摆正。
    油灯已经是开著了,比起空调,这玩意儿果然更舒服,起码不会让空气太过乾燥。
    “遥姐?”北原白马站在玄关將大衣脱下,拍了拍雪渍。
    “上面。”楼上传来了她的声音。
    北原白马先喝了一口热水,杯口氤氳著的白气,有种踏实的感觉。
    暖流不急不躁地流过舌尖,滑过喉咙,能感受到温水缓缓下沉。
    “呼..”
    没什么比得上在冬天喝一杯温水更舒服的。
    走上楼,发现四宫遥正窝在被窝里,只露出头望著她。
    “真冷啊。”北原白马嘀咕一声,第一件事就是先找手机的充电器。
    四宫遥望著他到床头,笑著问道:“玩的怎么样?”
    “就那样唄,能有什么新奇的。“
    看见手机在显示充电,安全感爆棚。
    “干嘛捂得这么严实?”北原白马问道。
    四宫遥投去揶揄的目光:
    “你猜一猜?”
    北原白马微微眯起眼睛,笑著说:
    “我猜姐姐穿著很性感的露肩圣诞连裙,裙下还是丝吊带袜。”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四宫遥直接掀开被子,身上穿著很普通的睡衣裤,但上半身没有穿著胸罩,显得很软。
    “但姐姐哪怕穿成这样,我还是很喜欢。”北原白马扑上去,开始洗起了脸,“姐姐好香,在我这里洗澡的?“
    “別闹了。”四宫遥推开他。
    北原白马没有反抗,因为他今天已经三次了,如果再来的话,他实在要顶不住了。
    “什么时候去青森?”四宫遥问道。
    北原白马想直接进被窝:“后天,明天能偷懒。”
    “袜子还穿著!”四宫遥抬起脚底板,结结实实地抵住了北原白马的脸说,“赶紧脱掉。”
    北原白马猛吸一口。
    四宫遥以看傻子的目光说道:“疯了?”
    “姐姐,你这里有茧,辛苦了。”
    北原白马开玩笑地將她的脚踹在怀里,双手按摩著说,“我帮你揉揉脚和腿。”
    惠理的脚上面几平没有茧,北原白马也感到神奇,所以动起来很舒服。
    四宫遥躺在床上,右脚搭在北原白马的肩膀上说:
    “学生送的礼物你放哪儿了?”
    “楼下,这里是我们的私人空间,我怎么可能把那些东西带上来。”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按摩到哪儿去了!”四宫遥的右脚脚趾,灵活地掐著他的耳垂c
    北原白马的手连忙从她的大腿內侧收回来,轻声笑道:
    “不过很舒服吧?我的按摩手法。”
    四宫遥对此无可厚非,瞥了他一眼说:“那我先回东京,你在青森玩完后可以直接过去。”
    “叔叔阿姨回来了?“
    “过几天直飞东京。”
    “我买的礼物记得要带过去。”
    “那当然。”四宫遥將脚从他的肩膀上放下来,闔上眼睛说,“我有东西在衣柜里,你帮我拿过来。”
    “什么?”北原白马专心按摩,“遥姐,你瞧,我摁这根筋的时候感觉有点软?”
    四宫遥深吸一口气,重重地说道:
    “去拿,一个的购物袋,打开就能看见。”
    “好。”
    北原白马起身,拉开衣柜,一个黑色的购物袋映入眼帘。
    他弯腰拾起,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圣诞连衣裙和油光满满的黑丝吊带袜。
    伸出手,发现这圣诞连衣裙的质感,比起久野立华身上穿的舒服多了。
    “遥姐!”
    北原白马转过头大喊一声。
    他不是感到惊喜,而是惊骇。
    在车上就廖廖过了,回家还廖廖啊?
    “出去,我穿给你看。”四宫遥骄傲地扬起雪白的细颈,“让你明白,我和那些女学生的差距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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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原白马深吸一口气,不逼一下他的身体,还真不知道哪儿是极限了!
    冲!
    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听见了四宫遥的呼喊声。
    北原白马暗暗鼓劲儿,打开门。
    一进门,四宫遥衬身的圣诞连衣裙,精致的锁骨与平滑柔美的肩线完全袒露,肌肤白的晃眼,宛如上好的瓷器。
    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向下,裙子下,才是令人心跳失速的风景。
    一双修长的美腿被一层极薄、泛著油光的黑丝吊带袜紧紧包裹,在吊带处的大腿肉,无可避免地被微微挤出,形成一种极其柔软的微妙隆起。
    和她相比,吹奏部干部们的圣诞连衣裙,完全就是在过家家。
    不妙!
    北原白马浑身的血液在涌动,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任何感情了,没想到还是在动情上议院:不行啊!你今天已经三次了!不能再继续了!
    下议院:拨款!我要拨款!
    四宫遥似乎察觉到北原白马的视线,嘴角牵起一抹羞涩而又狡黠的笑意。
    她漫步走来,丝袜內侧在步伐交错间,发出极其细微的摩擦声,像羽毛直接搔刮在北原白马的心尖儿上。
    “北原老师,你觉得我穿这件怎么样呢?”她轻声说,声线中带著一丝嫵媚的,撩人的沙哑。
    北原白马咽了一口唾沫,但又紧绷起脸,双手交握在身前,以严厉的口吻命令说:
    “好好的学生怎么能穿成这样!快给我脱了!......唔,姐姐,这是能说的吗?你会生气?”
    四宫遥用像是取笑的,恶作剧的口吻说:
    “当然不会生气啦,你是北原老师,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我只能听你的咯。”
    “哦?”
    北原白马壮起胆子,手摩挲著下巴,蹲下身,双手握住她被吊袜勒出嫩肉的大腿说,“你看看!裙子竟然穿这么短!而且学校虽然允许学生穿衣自由,但是吊带袜不能穿!”
    四宫遥的小手拉住裙子,故作羞涩地往下拉:
    “对、对不起,北原老师..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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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原白马浑身燥热,这也太犯规了。
    他的手捏住吊带袜,拉起,再鬆手,能听见吊带打在大腿肉上发出“啪”的一声,颤得不可方物。
    “唔”四宫遥羞涩地捂嘴,“北原老师,您、您別这样.....
    ,北原白马故作严肃地说:
    “想什么呢?我只是在好奇你为什么要穿这个,平日大家都穿的黑丝裤袜你都不穿吗?那个保暖还好看,学生穿什么吊袜?“
    “因、因为我觉得北原师你会喜欢。”
    四宫遥害羞地別开脸,“原来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是我想多了,抱歉,下次不穿了。“
    北原白马怔了一会儿,双手摩挲著手心,原形毕露地说:
    “但我確实很喜欢四宫同学的吊袜,你也不想被家知道,你穿吊袜来学校吧?”
    “北、北原老师,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安心而已。”
    北原白马这么说,手往裙子里伸,隔著,揉捏著。
    “真厉害啊,你现在岁?”
    “今、今年才十三岁。”
    “等等等等~~!起码也要改成六岁吧?而且再两岁才安全啊?”
    “唔.....好吧,其实我已经留级三年,现在已经十七了。”
    “四宫同学,你真是绝世大笨蛋,这也能留级?”北原白马亲了她大腿一口。
    四宫遥害怕地直接推开他,娇弱地往后退几步,略带稚气地说:
    “別、別这样,这样是不行的,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不会追究,也不会和別人说的。”
    “吧吧。”北原白马坐在床上,“你过来帮老师掏下耳朵,在抽屉里。”
    四宫遥拿出抽屉里的掏耳工具,爬上床跪坐,北原白马一边枕著那双裹著油光吊带袜美腿,一边肆意抚摸。
    “四宫同学还挺会掏耳。”北原白马说。
    “嗯,我经常帮我母亲掏。”
    “是吗?”
    “北、北原老师......能不能別再摸我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其实我见到你的第眼,就喜欢你了。”
    “可是,不行的...
    “没什么不的。”北原白马翻了个身,视线直勾勾地盯著双腿之间,“我对四宫同学一见钟情了。“
    四宫遥將掏耳工具放回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说:
    “我..我要回家了。”
    “我真的很喜欢你,留下来陪我。”
    “北原老师...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北原白马的双手摁住她的雪白双肩,只是轻轻一用力,她就躺在了洁白的床上,髮丝如黑夜般蔓延开来。
    “求求你,別这样对我,我只是一个留级了三年的学生,很笨的。”
    北原白马不理会,手开始有了它自己的想法,四宫遥扭动著身体拒绝。
    吸引人的地方太多,面对攻势,她无法完全都守住。
    两人亲吻著,直到全身热乎乎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薄汗。
    这时,北原白马停止了攻势,伸出手捋著她脸颊的髮丝,深情地俯视著她:
    “遥姐,我爱你,想和你结婚。”
    “唔
    ,四宫遥和他静静对视著,右手情不自禁地揪紧了被褥。
    他的目光和言语都显得无比真诚,让人感受到深深的爱意,对於一个女人来说,完全无法抵挡。
    四宫遥情不自禁地主动抬起手臂,搂住北原白马的脖子。
    圣诞连衣裙的拉链隱藏得很巧妙,北原白马怎么找都找不到,最后索性不脱了,直接原装备开战。
    这次比以往来得都要久,中途四宫遥跪下的时候,怎么也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战利品。
    直到战斗彻底结束,四宫遥依旧穿著圣诞连衣裙和吊带袜,改变的只有北原白马一人o
    “哇,遥姐,这角色扮演真的很顶。”北原白马搂著怀中的四宫遥说。
    “因为我看你今晚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四宫遥闔著眼睛,一脸轻鬆地说。
    北原白马说:“我没那么严重吧。”
    “你己感觉不出来,我感觉得出来。”
    四宫遥脸色緋红,將脸埋在他的胸膛上,语调慵懒地说,“白马,我很期待过年。”
    北原白马“嗯”了一声,紧接著,他又忽然想起什么:“这套衣服是租的吗?”
    “为什么要租的?”四宫遥轻声说道,“都做这种事了,租的不是很过分?”
    “嚇我一跳。”
    北原白马鬆了口气,吹奏部的圣诞连衣裙都是租的,立华的还被他弄脏了,有点过意不去。
    不过也应该不会出现十年后,某个完全没见过的女人上门一“这就是你的孩子啊!快,叫爸爸!”
    “去浴室?流这么多汗。”北原白马一想到这个,冷汗还流出来了。
    “行。”
    两人在浴室里本想控制的,但北原白马恨死这幅年轻的身体了。
    √
    隔天一大早,北原白马感觉体力恢復到了百分之七十,接下去的几天必须节制,好好保养。
    吃早饭的时候,收到了渡边主任的消息。
    让他去神旭高中办理离职的各种手续。
    还是到了这一天,北原白马看著屏幕上渡口主任发来的消息,迟迟回不过神,过了会儿才发去了確认消息。
    穿上大衣,亲了一口还在睡觉的四宫遥,结果亲醒了,被有一点点起床气的她骂了一句。
    北原白马訕訕地出门。
    路径、居民屋、自行车、圃,所有熟悉的坐標都被厚重的白色抹平,仿佛只剩下纯粹而霸道的寂静。
    一脚踩下去,没有预想中“噗”的鬆软感,而是一种“咯嚓”的沉闷挤压声,雪层远比看起来坚硬。
    冷空气吸入肺里,带著清咧的刺痛,在街道旁的雪堆,都已经被车堆得有三米高。
    走进市电,没有看见熟悉的人,正值寒假,也没有看见黑泽麻贵她们。
    在明年开春之前,课题曲未公布前,她们都將获得轻鬆。
    下车站,五岭墩的树,在冬天也显得过分难看。
    来到神旭高中。
    “北原老师,你还来啊?”明日见大叔喊道。
    啊,是。”北原白马尷尬地说道,“今天来办理离职。
    明日见大叔的手里揣著一个透明的保温杯,隨著他的动作,茶叶在上下翻涌:
    “哦,祝你武运昌隆,哎呀,时间过的真快,当初见你的时候,还觉得你是个小屁孩99
    c
    是。”
    他看辛去很年轻刚大学毕业,而贫日见大叔都五十多岁了,在他眼中自己和小屁孩確实没什么区別。
    “有空记得多回来看看,神旭的大门隨时为你敞开。”贫日见大叔说。
    “谢谢,我先进去了。“
    “啊?你还没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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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现在进去办离职。“
    “哦哦哦。”
    嘮並一阵后,北原公马走进神旭高中,校舍格外安静,除了风吹玻璃的声响外,听不见其他声音。
    学生也一业都没有。
    来到职工办公米,渡口主任已经在等丫了。
    “公马,过来。”他挥了挥,“搬张椅子过来。”
    北原仫马走辛前,隨手拉了椅子,坐在他身边。
    “这是退证证贫书、还有离职票,以及僱佣保险,虽然我觉得你用不到失业保险,但也铁丫。”
    “谢谢,健康保险证那些东西,我都放在您办公米桌子辛了。”
    “我看见了。”渡口主任嘆了一口气,直勾勾地凝视丫北原白马,忽然一句话都没说o
    北原公马被仆到受不了了,脸辛挤出尷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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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还是捨不得你。”渡口主任伸出手摁住北原白马的肩膀说,“一想到你要走,我的心乌就很难受。“
    北原公马抿了抿唇,低头说:
    “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细培养,我是不会忘记这份恩情的。”
    “哎,说这业做什么?將来都是一家诵。”
    渡口主任憨厚地笑了笑,一边说一边打开抽屉,从乌面取出一封厚厚的信笺,“这业你收释。”
    “这是?”北原白马微微睁大眼亚。
    信笺辛写有他的名字,还有数额“两百万円”。
    渡口主任看了一眼门口,小声说道:
    “这是神旭给你的年终奖,还有今年的额外年金,这件事绝对不能和其他老师说,要保密,能做到吗?”
    “唔”北原公马丫实没想到还有这,他对神旭是叨给他奖金已经不在乎了。
    渡口主任说:
    “职场的攀比心很重,要是其他老师知道你一业大学年都没教完就离职,还能拿到奖金,那今后不是乱套了。“
    “谢谢。”北原公马没有拒绝,直接將厚信笺收释。
    “你还年轻可能不知道,我和你说释,你之后要在十四天亨,去区役所办理释参保和年金手续,然后我这乌也会帮你办理社会保险的脱退手续。”
    渡口主任又和他聊了很多,但大多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抱一释。”
    “啊?”
    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和渡口主任抱了抱。
    “好小子,有空记得回来看看。”
    “呃。”
    “收拾去吧。”
    “好。”
    接丫,北原公马將教学文件、全部整理,交接清单辛交,看丫自己桌位空空,亨心忽然涌现起一股莫名其妙的不適感。
    走出职工办公米,来到楼梯间回望著三年走廊,好像又听见了一堆女学生围丫他喊“
    北原老师|的场景。
    等回过神,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到社团大楼高层。
    吹奏部一业诵都没有,北原公马来到第一音乐教米,圣诞树还在乌面,彩灯在公天显得格外碍眼。
    象徵丫吹奏部荣誉的橱柜前,北海道札幌音乐行进大会、函馆地区大会、全道大会、
    全国大会、鹿欠岛修学旅行、圣诞节合奏会。
    北原公马给这些照片、奖章、奖盃拍照,以前在的话都不会拍,现在却临时来留恋了。
    来到多媒体的讲台前,磯源裕香已经不会再藏在释面充电了,再次站辛指挥架上,北原白马环顾丫空无一诵的第一音乐教米,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取出手机。
    置顶,是一业群聊“把这业世界吹飞吧~!”。
    北原白马:
    我在今日离职,祝大家今后学业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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