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成哥,救我...”
    前院里,王守成收拾了贾家母子,正准备给易中海一点顏色瞧瞧。
    冷不防,半路窜出来个许大茂。
    许大茂跑的狼狈,眼窝子乌青,鼻樑上掛著血沫子,身后跟著发了疯似的傻柱。
    这俩人,也不知道是哪辈子结的梁子,这辈子偏要凑到一块儿互相折磨。
    这会,许大茂缩在王守成身后,嘴里还在变著法儿地撩拨傻柱。
    “来啊,傻柱。你不是能耐吗?”
    “把你那庄稼把式亮出来让守成哥瞧瞧....”
    许大茂喊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心里却早就把肠子都悔青了。
    你说,高高兴兴看戏不行了嘛。
    非得招惹那夯货干啥。
    他压根儿没料到,那阎解成平时吃饭跟饿死鬼投胎似的,风捲残云。
    可真动起手来,比他还菜。
    这会儿正齜牙咧嘴地趴在三大妈怀里哼哼呢。
    “守成哥,您让让...”
    傻柱这会也红了眼,但是心底里还留著一份敬重。
    可那口气,王守成听著就不舒服。
    这是雏鹰长大了,自感羽翼丰满,给自己亮肌肉呢。
    “不让,你打算干啥?”
    “那就对不住了。”
    嘿,还真敢对自己呲牙。
    好嘛,今儿再治治你那臭毛病。
    两人一搭手,傻柱就感觉王守成是真动怒了,心里有那么一丝后悔。
    他也是犯了倔,一时衝动。
    可高手对著,胜负就在一念之间。
    带著那一丝犹豫,就著了王守成的道。
    这本来就不是对手,还敢分心,也就他傻柱能干出这糊涂事。
    “哎呦...”
    小腿上挨了王守成一记重脚,半跪在王守成面前。
    几次想起来,可腿上用不上力,愣是没站起来。
    二十多岁的汉子,被眾人瞧得脸都臊成猴了。
    许大茂还想偷袭傻柱,被王守成回身踹了一个趔趄,滚出去老远。
    就这,还躺在地上傻乐呢。
    只要是能看到傻柱吃瘪,他心里就高兴。
    被两夯货这么一打岔,易中海缩回了人群中。
    院里人也各自停了手,站在易中海周围,看事情怎么个说法。
    王守成站在院中央,身边三米之內愣是没人,那叫一个鹤立鸡群。
    他出来才十来分钟的时间,院里呲牙打架的,全被他收拾嘍。
    “王守成,你別以为没人能治住你,街道的人马上就来了。”
    院里人都聚拢在他身边,让易中海突然觉得底气十足,这会说话也硬气。
    “这今儿大傢伙都在呢,瞧瞧王守成那乾的什么事。
    打小的不说,连老的都不放过,你们看看我,看看东旭,看看贾嫂子,还有傻柱,傻柱你还跪在那干啥?”
    傻柱却不给他面子,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说了句:“我跪地上数蚂蚁呢,您管得著嘛你。”
    这话说的,让不少人笑出声来。
    王守成没继续撂这小子的面子,走过去扶了一把,拽了起来。
    拍拍傻柱的肩膀,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我也是想不明白,我和您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吧?您这怎么就和我对上了。”
    “这以前您是半夜踹寡妇门,今儿可好,踹到我家里了。”
    说到这,不等眾人发笑,那语气一厉,继续说道:
    “您可想好嘍,我家门那可金贵著呢,不是那么好踹的。”
    院里人不说话,看易中海怎么说,今儿事弄到现在,眾人可都稀里糊涂的呢。
    “你还好意思说,你和秦淮如孤男寡女,大半夜的在屋里干啥?我都替你害臊。”
    易中海那话说的正义凛然,一脚踩在院门廊凳子上,站的高,说话气势足。
    “大傢伙说说,这院里风气不就让这小子败坏了嘛,这传出去,咱们还怎么见人?”
    到底是老一辈从战乱里走出来的,那发动群眾的工作確实熟练。
    不少人听他这么一说,纷纷跟著附和。
    “说的没错,你们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也不嫌害臊....”
    秦淮如这会正趴在贾东旭身上抹眼泪呢,听见这话,可不干了。
    “一大爷,您说的什么话。我去王守成屋子里量衣服尺寸,我妈和东旭都知道呢,你这么说让我怎么活,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双手捂住脸颊,哇哇大哭起来。
    见媳妇受了委屈,贾东旭也不干了,对著易中海说道:
    “师父,这事我知道,是我让去的。”
    贾张氏这会也不嚎了,跟著应和,这事好说不好听。
    她当了这么多年寡妇,太清楚一个女人的名声对自家有多重要。
    不说她觉得没事,就是有啥事,那这会也不能承认。
    被贾家这么一说,院里人都怀疑的看向易中海。
    合著,您这大晚上的唱了出烽火戏诸侯啊。
    一大妈见易中海吃瘪,著急说道:
    “那你们母子做的也不对,这量衣服白天不成啊,孤男寡女的你们也放心。”
    还別说,院里人听著这话在理,看向贾家的目光又不对了。
    贾家那点小心思,抬不到桌面上说,这会词穷,贾张氏又要撒泼打滚的应对。
    王守成说话了。
    “怎么了一大妈,那易中海半夜给翠送东西时,您就没担心孤男寡女的,到我这就不行了。”
    “那是我男人作风正派。”
    “怎么著,你看我作风哪不正派了?”
    贾张氏脸色难看,心里大骂王守成怎么分不清谁是队友呢。
    说自己干啥?可也没拆台。
    院里眾人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断不清这官司。
    正愁呢,三大爷阎埠贵急急忙忙领著街道王主任一大帮子来到了院里。
    王主任人站在那不说话,气势可足。
    不一会,院里都安静了下来。
    “我看你们95號院,今年的先进大院还是別选了,一天天闹腾啥?”
    王主任一来,先不问事情经过,先把眾人一顿收拾。
    见王守成还有脸对自己笑,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王主任,您来的正好,王守成在院里搞破鞋这事,您说说怎么办吧。”
    知道两人有关係,易中海开口说话,先把大帽子给王守成扣了。
    “你个老货,叫你一声一大爷算给你脸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王守成话还未说完,就被王主任打断,呵斥一声。
    “王守成,闭嘴別耍混。”
    转头又看向易中海说道:
    “老易,你想清楚了再说,抓姦这事可严重呢。这话对大家都有用,说话是要负责任的,这案子也不归我管。”
    王主任说著话,往旁边一步,推出来个中年人,继续说道:
    “这位是我们街道,新来的派出所所长张毅同志。”
    王主任简单介绍了一番,继续说道:“张所长,现场交给你,我去看看几个小的。”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这是一点都不藏著和王守成两家关係好啊。
    “行,王主任你先去。”
    张毅答应一声,又看向眾人说道:
    “大家好啊。我是....”
    张毅年纪看著也就四十来岁,明眼人一看就能瞧出来是从部队上下来的。
    军人骨子里的个性,站的直,说话也有力量。
    “现在我说说今晚的事,是易中海说王守成同志和秦淮如同志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係,是不是?”
    “是这样的没错,而且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
    易中海不得不站出来了,院里人见气氛严肃也安静的听著。
    “哦?还有谁看见了?”
    张毅这会彻底掌控了全场,依旧笑呵呵的问道。
    可愣是半天,院里人没见动静,易中海就急眼了。
    “许大茂,阎解成,不是你们最先发现的吗?你们敢包庇...”
    “唉,易中海同志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我们实事求是,不要威胁別人。”
    张毅摆手打断易中海的话,语气严肃,那一股子公安同志办案的味道就出来了。
    “谁是许大茂?还有阎解成同志?”
    许大茂和阎解成答应一声,缓缓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就张毅这威势,他们心里也打鼓呢。
    “你们亲眼看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点头一个摇头,那傻样弄的院里人发笑。
    到底还年轻,受不住这气氛,有些慌张。
    点头的是阎解成,摇头的是许大茂。
    阎解成见许大茂摇头傻眼了,又连忙跟著点头,又逗笑了不少人。
    张毅也被逗笑了,这事从一开始就存著蹊蹺。
    “说说怎么个情况?”
    两人不敢藏私,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阎解成倒也没傻到家,没把许大茂说的那些荤话给说出来。
    王守成没出声,心里暗嘆一声这人审案子老道。
    眾人也渐渐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目光看向了脸色发黑的易中海。
    这一大爷心里大骂两夯货,他今天算是让这两不著调的货,害惨了。
    “所以说,你们没看见屋里什么情况,对不对?”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小陈,小孙,你们去这位王同志家里,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
    “是,所长。”
    两人同时应和,敬礼。
    那股子乾净利落的劲,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院里人都瞪大眼睛瞧呢,这当场审案还从来没遇到过。
    不一会,王守成屋里窗户上,就显出两个人影来。
    眾人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
    易中海也跟著糟心,眼珠子转的极快,心里思索著怎么应对。
    打眼瞧见正瞧热闹的阎埠贵,说道:
    “所长同志,我是有误会,可我当时可没喊是抓姦,我就觉得他们孤男寡女在一块不合適。”
    易中海把手一指阎埠贵,说道:
    “是他喊的搞破鞋....”
    阎埠贵傻眼,这老易是真的损啊,把自己拉出来背锅。
    也怪自己嘴贱。
    唉,这事闹的....
    ps:
    稍后还有一章,正在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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