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奥夫的关注
...
“这阵法，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特殊啊...”
有著青龙出手，辛琦炼化阵法並没有费多少时间，主神的手段还是比他想像的更加强大，远不是他之前所理解的仅仅是意志威能的强大。
“那霍利丹在阵法研究上的天赋还是很高的。”
青龙也是点点头，即便是他，对这阵法也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这阵法材质特殊，加上霍利丹费数亿年不断完善布置的，所以最后才能做到这般效果。”
“以后就算是他再想要布置出来这个层次的阵法，也未必有这般机遇能布置出来了。”
青龙也有些可惜的摇摇头。
这阵法虽说复杂麻烦，但如果费时间，魔法阵大师还是有机会布置的。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这材料，太特殊了。阵法之心，所有的神位面都未必能够找到第二枚，甚至就连这阵法之心衍生的夜心珠，大概率也找不到。
若非如此，他还真想这霍利丹能多布置一些这种阵法出来。
“好了，既然你已经炼化这阵法了，具体能力你便自己研究吧。”
青龙也是开口说道，“对了，关於你的事情，家族中除了我们，其他人还不知道，就连盖斯雷森他们，目前也不知道，在计划完成之前，你还是先用家族长老的身份行动吧。”
“我明白。”
辛琦也点点头。
盖斯雷森他们虽说不是外人，但他们如果提前知道安排，那面对自己的態度肯定会有变化，保不齐就会让自己被关注。
“嗯。”
见辛琦能够接受这点，青龙点点头，“以后有什么事情，你来四神兽大殿找我们即可，短时间內，我们四人不会再离开这四神兽大殿。”
虽说他们想要猎杀一位主宰的事情已经规划了无数年，但现在事情开始在即，他们自然需要把更多的细节考虑到，甚至需要不断推演所有的可能，確保做到万无一失。
...
从青龙大殿离开，辛琦深深呼出一口气，再次看了一眼青龙大殿之后，瞬间便化作一道光线，朝著朱雀一族驻地快速飞去。
他出生於一个名为『奥卡文位面』的物质位面。
四神兽家族的血脉遍布无数位面，不少物质位面的成员也很是繁荣，奥卡文位面，便是其中之一。除了神位面的各个支脉外，奥卡文位面，足以在家族內排上前三了。
而辛琦，是奥卡文位面出身的族人之中，实力最强的。
索兰峡谷，便是现在奥卡文一系支脉所居住的地方，奥卡文位面的来人，最后都会居住在这里。
刚刚落下，峡谷內便有族人注意到了辛琦，纷纷开口，语气中甚至带著崇拜，“辛琦长老！”
作为奥卡文一系的天才，辛琦在奥卡文一脉中，算是『精神支柱』了，无数人將其当做了目標。
很快，一个白髮老者便从峡谷內走了出来，看见辛琦返回，也是深深鬆了一口气，“辛琦，你终於回来了，事情解决了？”
“嗯，哈图里斯已经陨落了。”
辛琦点点头，隨口说了一句。
原身重伤昏迷的事情，在族內可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奥卡文一系的族人，都很是担心。直到辛琦甦醒，眾人才放下心，之后便纷纷是对那哈图里斯的怒火。
他们都在等著辛琦復仇。
之前辛琦外出，他们也只知道辛琦肯定是去復仇了，现在听到哈图里斯陨落，自然也都再次对辛琦表示了一波崇拜。
“族长，我这次回来不会停留太久，还有些事情，我需要外出。”
辛琦看著白髮老者，主动说了一句。
虽说他是奥卡文一脉的『精神支柱』，但他们这一系的族长，却是眼前的白髮老者迪伦。
“外出？”
迪伦点点头，不过却开口说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你水系神分身和本尊还是留在族內吧。”
显然，之前辛琦的状况，让他有些担心。
“呵呵，嗯，放心吧，这次我只是一个神分身外出，其他神分身会闭关修炼。”
辛琦笑著解释了一句。在朱雀大殿凝练血脉，也算是修炼了。
“那就好。”
迪伦鬆了一口气。辛琦不仅仅是他们这一脉的核心，同样也是他的后辈，他自然不希望辛琦出现什么危险。
...
在族內现身之后，辛琦便进到了自己的住处，先是取出来一件物质防御主神器的胸甲，隨即便进行了滴血认主。
青龙已经给了他几件主神器，以及四系主神之力各一万滴。
主神器更多的是用来让他提前寻找一些强者，看著是不是能够提前收为使者。当然，青龙也让他自己挑选一件炼化，炼化多了或许有些麻烦，但只是炼化一件的话，並不会引起什么注意。
辛琦思考之后，便选择了物质防御主神器炼化。
按照四神兽之前所说，他的灵魂之外有一层特殊保护，就算是主神也不可能突破。四神兽不至於在这种事情上骗他，所以他不需要灵魂防御主神器，炼化一件物质防御主神器，起码让自己不至於遇见什么危险。
炼化主神器之后，辛琦便开始研究自己炼化的那个魔法阵了。
和哈图里斯战斗的时候，辛琦便发现了这魔法阵的一些不同能力，现在炼化这魔法阵，对这魔法阵的了解自然就更深了一些。
“每六颗夜心珠，便能施展魔法阵一种不同的能力...”
辛琦小心的催动著阵法之心，来摸索这阵法的效果。
隨著其体表六颗夜心珠亮起，一股特殊的能量幅散开，周围的环境顿时出现了改变，变成了一处特殊的火山群，这些火山群在他的控制下，甚至可以移动改变位置。
不过，他並没有坚持太久便撤掉了这环境变化。
“只是这点时间，竟然消耗了我十分之一的神力！”
辛琦的嘴角稍稍抽搐一下，有些无语。
阵法的能量多数来自於阵法之心，但即便如此，也需要神力辅助，可仅仅只是辅助，也有著这般可怕的消耗，果真强大。
如果激发所有的夜心珠，恐怕瞬间就会抽空他体內的神力了。
他有些明白青龙为什么给他这么多主神之力了，除了让他自己使用之外，显然青龙也知道这阵法的消耗。有著主神之力维持消耗，也能更好的使用阵法。
...
转眼便过去半年时间。
这半年时间，辛琦一直在研究这阵法的使用方法，弄清楚这阵法的所有能力之后，辛琦才真正的对霍利丹有些佩服了。
当然，他对魔法阵大师的重视也远超之前了。
虽说魔法阵大师的地位高，但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所以，无论是原身还是他自己，之前对魔法阵大师的认知其实都很一般。但现在，这魔法阵的能力，让辛琦改变了这个想法。
魔法阵可不仅仅只是阵法，甚至完全可以看做是一个全新的『规则』一般了。
就像他现在的魔法阵，结和自身，甚至连一些攻击招数的威力，都能提升不少。
“呼...”
呼出一口气之后，辛琦周围的夜心珠便被收敛到了他的体內，在他身体表面形成了特殊的『纹路』，看起来就像是皮肤上的某种特殊印记一般。
这种完全收敛到体內的能力，便是许多魔法阵所不具备的。这也使得这魔法阵完全可以看做成为一件多功能的『武器』了。
此时外界属於夜间，不过整个峡谷依旧热闹。
辛琦没有和其他人见面，直接化作一道光线，朝著远处快速飞去，他已经准备前往青亚位面了。
...
天界，奥古园。
命运主宰奥夫便在自己的凉亭之中不断控制著各种能量，似乎在推演著什么，奥夫的面色也很是凝重。
不过片刻之后，这能量运行便忽然之间出现了一些不稳定，隨后便崩散了。一些能量想要朝著周围逸散，不过被奥夫轻轻挥手，便尽数挡住、消散了。
“哎，还是有些不对。”
奥夫也有些无奈。
隨后，奥夫抬起头，看著头顶的位置，眼底深处有著一抹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一个女性上位神从不远处走来，来到奥夫面前，极为的恭敬的开口道，“主宰，您之前让我们注意的人，有一人不见了。”
“嗯？不见了？”
奥夫听见这话，有些意外，但语气並没有太多责怪或者其他，依旧很是温和，“仔细说说。”
他布拉族虽说都是天地诞生的，並不算血脉至亲，但一般对於其他布拉族成员，他也算是比较关注，只要遇见了，便会暗中帮一帮。当然，一般情况下也不需要他干涉什么，他也不会主动影响对方太多。
“青龙大陆上的布雷勒，我们失去了他的消息。”
这女性上位神开口说道。
主神虽说只是让他们关注对方的情况，时不时注意一下即可，但真正有人『消失』，他们也会感觉是自己的任务没有做好。
当然了，这个『消失』，是完全失去了踪跡，可以肯定不是闭关什么的情况。
“布雷勒...”
奥夫稍稍皱眉，布拉族的族人並不多，他所知道的布拉族族人，无数位面加起来一共也还不到五十个，这其中也有一些陨落的。而布雷勒，是他所知道的布拉族生命之中，实力最强的一个了。
布拉族族人天赋秘法確实强大，但奈何这不代表修炼天赋强，所以不是所有布拉族族人都能拥有很高的实力的。
这布雷勒能够达到七星恶魔程度，修炼天赋已经算是很强了。不仅如此，这布雷勒还是魔法阵大师，这两点加起来，就算是让布雷勒做使者，也是绰绰有余了。
只是，他不想人发现自己的情况，所以一直没有想著收布雷勒。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奥夫並没有多说什么。
“是。”
这女性上位神暗暗鬆了一口气，隨后便小心的离开了。
“青龙大陆...”
奥夫喃喃一句，如果是其他布拉族族人，他或许还不会太过在意。可是布雷勒他还是上心了一些的。
......
几天后。
水系神位面一个下位主神来到了奥古园。
“阿里赛斯，见过主宰。”
这男子见到奥夫之后，稍稍欠身。
“好了，坐下说吧。找到布雷勒的消息了么。”
奥夫隨和的开口。
自从知道布雷勒不见了之后，他便將这件事安排给了这个追隨自己的水系主神。至於理由，也简单，研究完善魔法阵...而布雷勒，便是一个魔法阵大师。
“主宰，这个魔法阵大师，去了地狱。”
阿里赛斯开口说道，“这件事或许和雷丁有些关係。大概在一年前，雷丁回了一趟青龙大陆，也是那时候布雷勒前往的地狱，而且还是和两个陌生人一同前往的，但其中一人查不到记录，应该就是雷丁。”
“四神兽家族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魔法阵大师，估计也是因为这点，雷丁知道布雷勒是魔法阵大师之后，才会顺手带走布雷勒。”
阿里赛斯解释说道，“至於另外一人，也是一个七星猎神者，具体有什么特殊，倒是没发现，但实力还算不错。”
虽说青龙带布雷勒离开也算是比较小心，可对於其他留在水系神位面的主神来说，想要弄清楚这件事，不是难事。
“雷丁？”
奥夫怔了一下，没想到这件事还会和四神兽有些关係。不过，不仅带走了布雷勒，他的神分身也带走了，应该是布雷勒告诉他布拉族的特殊了。
“主宰您若是需要布雷勒研究魔法阵，我可以前往天祭山脉一趟。”
阿里赛斯主动开口道，“如果布雷勒在天祭山脉，我带他来见您。”
在他看来，这並不是什么大事。雷丁他们知道自己的来意，应该也不可能拒绝自己。
“那这件事，便辛苦你跑一趟吧。”
奥夫点点头，“到时你好好与雷丁他们说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
他没想著见布雷勒，但也不想布雷勒留在天祭山脉。让阿里赛斯先带走布雷勒，至於他的神分身，再想办法就是。
“主宰放心，阿里赛斯明白。”
这下位主神也是开口道。
“对了，雷丁他们之前不是一直在天祭山脉么，忽然前往水系神位面做什么了？”
奥夫不著痕跡的询问了一句，他多少也有些好奇。
“这...我还真不是很清楚，雷丁在青龙大陆上没有停留太久就离开了。”
阿里赛斯摇摇头，“不过，想来是雷丁上交这无数年收集的神格吧。”
他和青龙虽说都是水系下位主神，但两人身份地位完全不同，青龙和他们这些水系主神也不怎么来往。所以，对於青龙回青龙大陆的事情，只要不影响他们，也没有谁去太过在意。
就连水系主宰，也没有关注。
而且主神也都有著自己的任务，比如收集神格交给至高神什么的，在他看来，青龙回水系神位面，大概率就是因为这种事。
“这阵法，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特殊啊...”
有著青龙出手，辛琦炼化阵法並没有费多少时间，主神的手段还是比他想像的更加强大，远不是他之前所理解的仅仅是意志威能的强大。
“那霍利丹在阵法研究上的天赋还是很高的。”
青龙也是点点头，即便是他，对这阵法也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这阵法材质特殊，加上霍利丹费数亿年不断完善布置的，所以最后才能做到这般效果。”
“以后就算是他再想要布置出来这个层次的阵法，也未必有这般机遇能布置出来了。”
青龙也有些可惜的摇摇头。
这阵法虽说复杂麻烦，但如果费时间，魔法阵大师还是有机会布置的。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这材料，太特殊了。阵法之心，所有的神位面都未必能够找到第二枚，甚至就连这阵法之心衍生的夜心珠，大概率也找不到。
若非如此，他还真想这霍利丹能多布置一些这种阵法出来。
“好了，既然你已经炼化这阵法了，具体能力你便自己研究吧。”
青龙也是开口说道，“对了，关於你的事情，家族中除了我们，其他人还不知道，就连盖斯雷森他们，目前也不知道，在计划完成之前，你还是先用家族长老的身份行动吧。”
“我明白。”
辛琦也点点头。
盖斯雷森他们虽说不是外人，但他们如果提前知道安排，那面对自己的態度肯定会有变化，保不齐就会让自己被关注。
“嗯。”
见辛琦能够接受这点，青龙点点头，“以后有什么事情，你来四神兽大殿找我们即可，短时间內，我们四人不会再离开这四神兽大殿。”
虽说他们想要猎杀一位主宰的事情已经规划了无数年，但现在事情开始在即，他们自然需要把更多的细节考虑到，甚至需要不断推演所有的可能，確保做到万无一失。
...
从青龙大殿离开，辛琦深深呼出一口气，再次看了一眼青龙大殿之后，瞬间便化作一道光线，朝著朱雀一族驻地快速飞去。
他出生於一个名为『奥卡文位面』的物质位面。
四神兽家族的血脉遍布无数位面，不少物质位面的成员也很是繁荣，奥卡文位面，便是其中之一。除了神位面的各个支脉外，奥卡文位面，足以在家族內排上前三了。
而辛琦，是奥卡文位面出身的族人之中，实力最强的。
索兰峡谷，便是现在奥卡文一系支脉所居住的地方，奥卡文位面的来人，最后都会居住在这里。
刚刚落下，峡谷內便有族人注意到了辛琦，纷纷开口，语气中甚至带著崇拜，“辛琦长老！”
作为奥卡文一系的天才，辛琦在奥卡文一脉中，算是『精神支柱』了，无数人將其当做了目標。
很快，一个白髮老者便从峡谷內走了出来，看见辛琦返回，也是深深鬆了一口气，“辛琦，你终於回来了，事情解决了？”
“嗯，哈图里斯已经陨落了。”
辛琦点点头，隨口说了一句。
原身重伤昏迷的事情，在族內可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奥卡文一系的族人，都很是担心。直到辛琦甦醒，眾人才放下心，之后便纷纷是对那哈图里斯的怒火。
他们都在等著辛琦復仇。
之前辛琦外出，他们也只知道辛琦肯定是去復仇了，现在听到哈图里斯陨落，自然也都再次对辛琦表示了一波崇拜。
“族长，我这次回来不会停留太久，还有些事情，我需要外出。”
辛琦看著白髮老者，主动说了一句。
虽说他是奥卡文一脉的『精神支柱』，但他们这一系的族长，却是眼前的白髮老者迪伦。
“外出？”
迪伦点点头，不过却开口说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你水系神分身和本尊还是留在族內吧。”
显然，之前辛琦的状况，让他有些担心。
“呵呵，嗯，放心吧，这次我只是一个神分身外出，其他神分身会闭关修炼。”
辛琦笑著解释了一句。在朱雀大殿凝练血脉，也算是修炼了。
“那就好。”
迪伦鬆了一口气。辛琦不仅仅是他们这一脉的核心，同样也是他的后辈，他自然不希望辛琦出现什么危险。
...
在族內现身之后，辛琦便进到了自己的住处，先是取出来一件物质防御主神器的胸甲，隨即便进行了滴血认主。
青龙已经给了他几件主神器，以及四系主神之力各一万滴。
主神器更多的是用来让他提前寻找一些强者，看著是不是能够提前收为使者。当然，青龙也让他自己挑选一件炼化，炼化多了或许有些麻烦，但只是炼化一件的话，並不会引起什么注意。
辛琦思考之后，便选择了物质防御主神器炼化。
按照四神兽之前所说，他的灵魂之外有一层特殊保护，就算是主神也不可能突破。四神兽不至於在这种事情上骗他，所以他不需要灵魂防御主神器，炼化一件物质防御主神器，起码让自己不至於遇见什么危险。
炼化主神器之后，辛琦便开始研究自己炼化的那个魔法阵了。
和哈图里斯战斗的时候，辛琦便发现了这魔法阵的一些不同能力，现在炼化这魔法阵，对这魔法阵的了解自然就更深了一些。
“每六颗夜心珠，便能施展魔法阵一种不同的能力...”
辛琦小心的催动著阵法之心，来摸索这阵法的效果。
隨著其体表六颗夜心珠亮起，一股特殊的能量幅散开，周围的环境顿时出现了改变，变成了一处特殊的火山群，这些火山群在他的控制下，甚至可以移动改变位置。
不过，他並没有坚持太久便撤掉了这环境变化。
“只是这点时间，竟然消耗了我十分之一的神力！”
辛琦的嘴角稍稍抽搐一下，有些无语。
阵法的能量多数来自於阵法之心，但即便如此，也需要神力辅助，可仅仅只是辅助，也有著这般可怕的消耗，果真强大。
如果激发所有的夜心珠，恐怕瞬间就会抽空他体內的神力了。
他有些明白青龙为什么给他这么多主神之力了，除了让他自己使用之外，显然青龙也知道这阵法的消耗。有著主神之力维持消耗，也能更好的使用阵法。
...
转眼便过去半年时间。
这半年时间，辛琦一直在研究这阵法的使用方法，弄清楚这阵法的所有能力之后，辛琦才真正的对霍利丹有些佩服了。
当然，他对魔法阵大师的重视也远超之前了。
虽说魔法阵大师的地位高，但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所以，无论是原身还是他自己，之前对魔法阵大师的认知其实都很一般。但现在，这魔法阵的能力，让辛琦改变了这个想法。
魔法阵可不仅仅只是阵法，甚至完全可以看做是一个全新的『规则』一般了。
就像他现在的魔法阵，结和自身，甚至连一些攻击招数的威力，都能提升不少。
“呼...”
呼出一口气之后，辛琦周围的夜心珠便被收敛到了他的体內，在他身体表面形成了特殊的『纹路』，看起来就像是皮肤上的某种特殊印记一般。
这种完全收敛到体內的能力，便是许多魔法阵所不具备的。这也使得这魔法阵完全可以看做成为一件多功能的『武器』了。
此时外界属於夜间，不过整个峡谷依旧热闹。
辛琦没有和其他人见面，直接化作一道光线，朝著远处快速飞去，他已经准备前往青亚位面了。
...
天界，奥古园。
命运主宰奥夫便在自己的凉亭之中不断控制著各种能量，似乎在推演著什么，奥夫的面色也很是凝重。
不过片刻之后，这能量运行便忽然之间出现了一些不稳定，隨后便崩散了。一些能量想要朝著周围逸散，不过被奥夫轻轻挥手，便尽数挡住、消散了。
“哎，还是有些不对。”
奥夫也有些无奈。
隨后，奥夫抬起头，看著头顶的位置，眼底深处有著一抹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一个女性上位神从不远处走来，来到奥夫面前，极为的恭敬的开口道，“主宰，您之前让我们注意的人，有一人不见了。”
“嗯？不见了？”
奥夫听见这话，有些意外，但语气並没有太多责怪或者其他，依旧很是温和，“仔细说说。”
他布拉族虽说都是天地诞生的，並不算血脉至亲，但一般对於其他布拉族成员，他也算是比较关注，只要遇见了，便会暗中帮一帮。当然，一般情况下也不需要他干涉什么，他也不会主动影响对方太多。
“青龙大陆上的布雷勒，我们失去了他的消息。”
这女性上位神开口说道。
主神虽说只是让他们关注对方的情况，时不时注意一下即可，但真正有人『消失』，他们也会感觉是自己的任务没有做好。
当然了，这个『消失』，是完全失去了踪跡，可以肯定不是闭关什么的情况。
“布雷勒...”
奥夫稍稍皱眉，布拉族的族人並不多，他所知道的布拉族族人，无数位面加起来一共也还不到五十个，这其中也有一些陨落的。而布雷勒，是他所知道的布拉族生命之中，实力最强的一个了。
布拉族族人天赋秘法確实强大，但奈何这不代表修炼天赋强，所以不是所有布拉族族人都能拥有很高的实力的。
这布雷勒能够达到七星恶魔程度，修炼天赋已经算是很强了。不仅如此，这布雷勒还是魔法阵大师，这两点加起来，就算是让布雷勒做使者，也是绰绰有余了。
只是，他不想人发现自己的情况，所以一直没有想著收布雷勒。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奥夫並没有多说什么。
“是。”
这女性上位神暗暗鬆了一口气，隨后便小心的离开了。
“青龙大陆...”
奥夫喃喃一句，如果是其他布拉族族人，他或许还不会太过在意。可是布雷勒他还是上心了一些的。
......
几天后。
水系神位面一个下位主神来到了奥古园。
“阿里赛斯，见过主宰。”
这男子见到奥夫之后，稍稍欠身。
“好了，坐下说吧。找到布雷勒的消息了么。”
奥夫隨和的开口。
自从知道布雷勒不见了之后，他便將这件事安排给了这个追隨自己的水系主神。至於理由，也简单，研究完善魔法阵...而布雷勒，便是一个魔法阵大师。
“主宰，这个魔法阵大师，去了地狱。”
阿里赛斯开口说道，“这件事或许和雷丁有些关係。大概在一年前，雷丁回了一趟青龙大陆，也是那时候布雷勒前往的地狱，而且还是和两个陌生人一同前往的，但其中一人查不到记录，应该就是雷丁。”
“四神兽家族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魔法阵大师，估计也是因为这点，雷丁知道布雷勒是魔法阵大师之后，才会顺手带走布雷勒。”
阿里赛斯解释说道，“至於另外一人，也是一个七星猎神者，具体有什么特殊，倒是没发现，但实力还算不错。”
虽说青龙带布雷勒离开也算是比较小心，可对於其他留在水系神位面的主神来说，想要弄清楚这件事，不是难事。
“雷丁？”
奥夫怔了一下，没想到这件事还会和四神兽有些关係。不过，不仅带走了布雷勒，他的神分身也带走了，应该是布雷勒告诉他布拉族的特殊了。
“主宰您若是需要布雷勒研究魔法阵，我可以前往天祭山脉一趟。”
阿里赛斯主动开口道，“如果布雷勒在天祭山脉，我带他来见您。”
在他看来，这並不是什么大事。雷丁他们知道自己的来意，应该也不可能拒绝自己。
“那这件事，便辛苦你跑一趟吧。”
奥夫点点头，“到时你好好与雷丁他们说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
他没想著见布雷勒，但也不想布雷勒留在天祭山脉。让阿里赛斯先带走布雷勒，至於他的神分身，再想办法就是。
“主宰放心，阿里赛斯明白。”
这下位主神也是开口道。
“对了，雷丁他们之前不是一直在天祭山脉么，忽然前往水系神位面做什么了？”
奥夫不著痕跡的询问了一句，他多少也有些好奇。
“这...我还真不是很清楚，雷丁在青龙大陆上没有停留太久就离开了。”
阿里赛斯摇摇头，“不过，想来是雷丁上交这无数年收集的神格吧。”
他和青龙虽说都是水系下位主神，但两人身份地位完全不同，青龙和他们这些水系主神也不怎么来往。所以，对於青龙回青龙大陆的事情，只要不影响他们，也没有谁去太过在意。
就连水系主宰，也没有关注。
而且主神也都有著自己的任务，比如收集神格交给至高神什么的，在他看来，青龙回水系神位面，大概率就是因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