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色是刮骨刀
对於魔都林家的实力，韩阳从不怀疑。
作为魔都本地最大的家族，林家在军政两界都根深蒂固，甚至是大夏异能者协会现任会长林昊天，正是林家的人。
但韩阳真正在意的，不是林家的权势，而是他们的动机。
为什么是现在？
为什么是他？
在这个权力更叠的关键时刻，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一个重要位置的变动都是多方势力博弈的结果。
大夏两大顶级都市——帝都和魔都，向来是各方势力角逐的焦点。
而调查局局长这个魔都三巨头的职位，更是牵动著无数人的神经。
每个世家子弟从出生起就背负著与生俱来的使命。
他们享受著常人难以企及的资源与特权，同时也必须为家族的兴衰负责。
林葳蕤作为林家这一代最出色的贵女。
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坐到斩妖司司长。
除了姜昭璃的原因，她背后家族也是其中之一。
她也不例外。
林葳蕤需要代替家族在恰当的时机押注最有潜力的人。
就跟就像古代每逢乱世，世家大族总会多方下注，找到雄主辅佐。
上市成功就吃香喝辣。
上市失败就苟著发育。
三国时期诸葛氏龙虎狗都分仕三国。
更不要说现代社会了。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会投资的家族。
可以说投资是这些家族的立身资本。
他们就像最精明的赌徒，永远在寻找最有价值的筹码。
即便偶有失手，凭藉积累数百年的底蕴，也能很快东山再起。
美人计也是投资的一部分。
再嘴硬的人。
给你个貂蝉，看你心动不心动。
对他们来说只要能达成目的，手段从来都不重要。
林葳蕤似乎看穿了韩阳的疑虑，她轻轻摇晃著酒杯，红唇微启：
“韩阳，你是不是在想。”
“我们林家为什么偏偏选中你？”
韩阳抬眸，在位置上目光平静地注视著她，嬉皮笑脸道：
“林姐既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不如直接告诉我答案？”
林葳蕤轻笑一声，指尖沿著酒杯边缘缓缓滑动，她人在柔和灯光下像是一颗颗熟透的樱桃，慵懒说道：
“因为你是最合適的人选。”
“合適？”韩阳挑眉，“调查局总部八阶不止我一个，论资歷、论背景，比我更合適的大有人在。”
“但他们都不是你。”紫色丝绸长裙隨著她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
她的眼眸深邃如潭，直视著韩阳的眼睛，“你背后没有世家牵绊，和皇室的关係也仅止於姜昭璃。”
她停顿了一下，红唇轻启：“这意味著，你足够乾净。”
韩阳目光微闪：“乾净？”
“对，乾净。”林葳蕤的声音压低，“魔都这块蛋糕，各方势力都想分一块，但谁先伸手，谁就会成为眾矢之的。
“而你——”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韩阳的胸口：
“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所有人都闭嘴的人。”
韩阳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所以林家是想让我当这个挡箭牌？”
“不。”林葳蕤摇头，“是平衡点。”
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著远处霓虹闪烁的魔都夜景：
“姜昭璃一走，帝都、军方、財阀、世家……所有人都会蠢蠢欲动。魔都需要一个能镇得住场，却又不会彻底倒向任何一方的人。”
她转身，目光灼灼地盯著韩阳：“而你，就是那个能让魔都维持现状的人。”
韩阳若有所思地摩挲著酒杯：“听起来，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林葳蕤红唇微勾，意味深长道：“当然有——如果你甘心永远活在皇室的阴影下，或者……”
她缓步走近，俯身在韩阳耳边轻声道：“你愿意一辈子当別人的棋子。”
林葳蕤说的很认真。
接著声音带著嘲弄道：
“这世上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只是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
“从出生到死亡，走的每一步都是別人设计好的路线。”
“八阶的实力，已经足以让你跳出这个可笑的棋盘。”林葳蕤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具诱惑力，“从任人摆布的棋子，变成执子的棋手。
“想想看。”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以你的天赋，你完全可以在魔都建立自己的规则。”
说完，她忽然站起身，丝绸长裙如水般滑过韩阳的手臂，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
她又走到落地窗前，望著魔都璀璨的夜景，声音变得低沉：“代价嘛......”
“没有代价。”
“林家愿意全力支持你，助你登上权力的巔峰。”
韩阳轻笑一声；“林姐你醉了。”
韩阳缓缓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与林葳蕤並肩而立，如此说道。
他岔开一个话题，並没有答应。
窗外，魔都的万家灯火如同星河般璀璨。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清楚。
林家的野心，在这一刻昭然若揭。
不过也正常，封王裂土的想法，在这个群雄割据的时代並不罕见。
自从灵气復甦大灾变后，各个基地市之间的联繫日渐困难，中央控制力不断削弱。
要说魔都这些世家大族没有异心，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原先魔都好几个顶尖世家盘踞。
被韩阳一杀一赶之后，旧有的平衡被彻底打破。
实力滋生野心。
人总是不满足的，一旦拥有了更多的权力和財富，就会渴望得到更多。
两人站立一会。
隨后韩阳笑了笑，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他的语气平淡，没有丝毫的留恋。
对於林家的邀请，他需要时间来思考和分析。
色是一把刮骨刀，可惜韩阳天生骨子硬。
不吃根本这套。
朋友是朋友，掺杂其他东西就显得不纯粹了。
林葳蕤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美目盯著韩阳瀟洒离去的背影，充满欣赏。
不由得有些痴了。
或许只有这样男人。
才有魅力吧。
……
魔都。
一处静謐別墅內。
地下修炼室。
韩阳吃完饭就回到了自己家。
对於林葳蕤的提议，他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就吊著。
他知道任何人答应你的事都不算数，只有你自己能做主的事才算数。
下任何决定要分清楚主要矛盾，次要矛盾。
眼下他最要紧的是自己实力。
韩阳盘膝坐在平台中央，深吸一口气。
他闭上眼睛，意识沉入体內，唤出了自己的属性面板：
【姓名：韩阳】
【年龄：32/1200恆星年】
【种族：人（超凡）】
【天赋：传奇】（0/1000）
【境界：八阶初期生命体（八阶武者，八阶异能者，八阶精神念师】源点（4.2/1024）神性物质（0/100）
【法则领域：金乌焚界】
【功法：炎阳呼吸法（超凡入圣16/128）琉璃金身决（出神入化60/64）太初金乌观想法（超凡入圣2/128）】
【法则：11%（光）11%（剑）】（0/100）
【神格：1】（0/1000）
【內空间：100公里】（0/100）
【源点：0】
【神性物质：8】
看到神性物质一栏显示的数字，韩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容。
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找到了获取神性物质的途径，接下来的路就好走多了。
韩阳闭目凝神，仔细感受著体內的变化。
体內，一个微型天地正在缓慢成型。
这是韩阳之前的洞天。
不过现在还处在演化阶段，韩阳估摸著还需要五天才能完全稳定。
“源点可以通过猎杀异兽获取”
“而神性物质...看来邪神教会才是最佳提款机。”
看著面板韩阳心道。
想到这里，他调出智能终端，开始规划接下来的行动。
全息投影在面前展开，显示出魔都周边地区的地形图。
几个红色標记格外醒目，都是已知的魔都周边兽皇领地。
“出城猎杀要等內天地演化完成。”
韩阳的手指在全息地图上划过，哼著歌，自言自语道：“不然战利品都没地方存放，太浪费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
做事要谋而后动。
这段时间韩阳可以弄一个详细的计划。
他点开其中一个標记，屏幕上立即弹出详细资料：
【雷霆暴君】
【等级：八阶中期】
【领地：魔都以北3000公里雷霆峡谷】
【特性：掌控雷电法则，领地內可召唤雷暴】
【外形特徵：体长1278米，通体覆盖蓝紫色鳞甲，背生六对闪电状骨刺】
【泰坦级异兽排行榜：102】
……
【熔岩龙兽】
【等级：八阶初期】
【领地：活火山带（魔都西北6000公里）】
【外形特徵：长1132米，外表由岩浆与岩石构成的龙类生物】
【泰坦级异兽排行榜：123位】
……
【七彩蝶皇】
【等级：八阶中期】
【领地：不固定（隨机出现）】
【外形特徵：翼展约100米，有七双翅膀巨蝶】
【特性：擅长空间法则】
……
韩阳认真阅读著每一份资料，不时做著笔记。
不是每一只八阶异兽都能进泰坦级排行榜。
只有体长超过五百米的巨兽才有资格排进榜里。
有些弱小种族的王体形上限就在那里。
即便是兽皇，体型不达標，也进不了。
只不过兽皇作为一方霸主，实力摆在那里，即便体型不大，实力也不容小覷，並且这些兽皇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
有一方自己的天地。
如果在战斗中让对方逃回去，在主场优势下想要击杀难度会大增。
躲进去苟个一年半载。
韩阳找都没有地方找。
也没有这么多功夫陪它们玩。
作为魔都本地最大的家族，林家在军政两界都根深蒂固，甚至是大夏异能者协会现任会长林昊天，正是林家的人。
但韩阳真正在意的，不是林家的权势，而是他们的动机。
为什么是现在？
为什么是他？
在这个权力更叠的关键时刻，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一个重要位置的变动都是多方势力博弈的结果。
大夏两大顶级都市——帝都和魔都，向来是各方势力角逐的焦点。
而调查局局长这个魔都三巨头的职位，更是牵动著无数人的神经。
每个世家子弟从出生起就背负著与生俱来的使命。
他们享受著常人难以企及的资源与特权，同时也必须为家族的兴衰负责。
林葳蕤作为林家这一代最出色的贵女。
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坐到斩妖司司长。
除了姜昭璃的原因，她背后家族也是其中之一。
她也不例外。
林葳蕤需要代替家族在恰当的时机押注最有潜力的人。
就跟就像古代每逢乱世，世家大族总会多方下注，找到雄主辅佐。
上市成功就吃香喝辣。
上市失败就苟著发育。
三国时期诸葛氏龙虎狗都分仕三国。
更不要说现代社会了。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会投资的家族。
可以说投资是这些家族的立身资本。
他们就像最精明的赌徒，永远在寻找最有价值的筹码。
即便偶有失手，凭藉积累数百年的底蕴，也能很快东山再起。
美人计也是投资的一部分。
再嘴硬的人。
给你个貂蝉，看你心动不心动。
对他们来说只要能达成目的，手段从来都不重要。
林葳蕤似乎看穿了韩阳的疑虑，她轻轻摇晃著酒杯，红唇微启：
“韩阳，你是不是在想。”
“我们林家为什么偏偏选中你？”
韩阳抬眸，在位置上目光平静地注视著她，嬉皮笑脸道：
“林姐既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不如直接告诉我答案？”
林葳蕤轻笑一声，指尖沿著酒杯边缘缓缓滑动，她人在柔和灯光下像是一颗颗熟透的樱桃，慵懒说道：
“因为你是最合適的人选。”
“合適？”韩阳挑眉，“调查局总部八阶不止我一个，论资歷、论背景，比我更合適的大有人在。”
“但他们都不是你。”紫色丝绸长裙隨著她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
她的眼眸深邃如潭，直视著韩阳的眼睛，“你背后没有世家牵绊，和皇室的关係也仅止於姜昭璃。”
她停顿了一下，红唇轻启：“这意味著，你足够乾净。”
韩阳目光微闪：“乾净？”
“对，乾净。”林葳蕤的声音压低，“魔都这块蛋糕，各方势力都想分一块，但谁先伸手，谁就会成为眾矢之的。
“而你——”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韩阳的胸口：
“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所有人都闭嘴的人。”
韩阳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所以林家是想让我当这个挡箭牌？”
“不。”林葳蕤摇头，“是平衡点。”
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著远处霓虹闪烁的魔都夜景：
“姜昭璃一走，帝都、军方、財阀、世家……所有人都会蠢蠢欲动。魔都需要一个能镇得住场，却又不会彻底倒向任何一方的人。”
她转身，目光灼灼地盯著韩阳：“而你，就是那个能让魔都维持现状的人。”
韩阳若有所思地摩挲著酒杯：“听起来，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林葳蕤红唇微勾，意味深长道：“当然有——如果你甘心永远活在皇室的阴影下，或者……”
她缓步走近，俯身在韩阳耳边轻声道：“你愿意一辈子当別人的棋子。”
林葳蕤说的很认真。
接著声音带著嘲弄道：
“这世上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只是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
“从出生到死亡，走的每一步都是別人设计好的路线。”
“八阶的实力，已经足以让你跳出这个可笑的棋盘。”林葳蕤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具诱惑力，“从任人摆布的棋子，变成执子的棋手。
“想想看。”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以你的天赋，你完全可以在魔都建立自己的规则。”
说完，她忽然站起身，丝绸长裙如水般滑过韩阳的手臂，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
她又走到落地窗前，望著魔都璀璨的夜景，声音变得低沉：“代价嘛......”
“没有代价。”
“林家愿意全力支持你，助你登上权力的巔峰。”
韩阳轻笑一声；“林姐你醉了。”
韩阳缓缓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与林葳蕤並肩而立，如此说道。
他岔开一个话题，並没有答应。
窗外，魔都的万家灯火如同星河般璀璨。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清楚。
林家的野心，在这一刻昭然若揭。
不过也正常，封王裂土的想法，在这个群雄割据的时代並不罕见。
自从灵气復甦大灾变后，各个基地市之间的联繫日渐困难，中央控制力不断削弱。
要说魔都这些世家大族没有异心，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原先魔都好几个顶尖世家盘踞。
被韩阳一杀一赶之后，旧有的平衡被彻底打破。
实力滋生野心。
人总是不满足的，一旦拥有了更多的权力和財富，就会渴望得到更多。
两人站立一会。
隨后韩阳笑了笑，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他的语气平淡，没有丝毫的留恋。
对於林家的邀请，他需要时间来思考和分析。
色是一把刮骨刀，可惜韩阳天生骨子硬。
不吃根本这套。
朋友是朋友，掺杂其他东西就显得不纯粹了。
林葳蕤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美目盯著韩阳瀟洒离去的背影，充满欣赏。
不由得有些痴了。
或许只有这样男人。
才有魅力吧。
……
魔都。
一处静謐別墅內。
地下修炼室。
韩阳吃完饭就回到了自己家。
对於林葳蕤的提议，他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就吊著。
他知道任何人答应你的事都不算数，只有你自己能做主的事才算数。
下任何决定要分清楚主要矛盾，次要矛盾。
眼下他最要紧的是自己实力。
韩阳盘膝坐在平台中央，深吸一口气。
他闭上眼睛，意识沉入体內，唤出了自己的属性面板：
【姓名：韩阳】
【年龄：32/1200恆星年】
【种族：人（超凡）】
【天赋：传奇】（0/1000）
【境界：八阶初期生命体（八阶武者，八阶异能者，八阶精神念师】源点（4.2/1024）神性物质（0/100）
【法则领域：金乌焚界】
【功法：炎阳呼吸法（超凡入圣16/128）琉璃金身决（出神入化60/64）太初金乌观想法（超凡入圣2/128）】
【法则：11%（光）11%（剑）】（0/100）
【神格：1】（0/1000）
【內空间：100公里】（0/100）
【源点：0】
【神性物质：8】
看到神性物质一栏显示的数字，韩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容。
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找到了获取神性物质的途径，接下来的路就好走多了。
韩阳闭目凝神，仔细感受著体內的变化。
体內，一个微型天地正在缓慢成型。
这是韩阳之前的洞天。
不过现在还处在演化阶段，韩阳估摸著还需要五天才能完全稳定。
“源点可以通过猎杀异兽获取”
“而神性物质...看来邪神教会才是最佳提款机。”
看著面板韩阳心道。
想到这里，他调出智能终端，开始规划接下来的行动。
全息投影在面前展开，显示出魔都周边地区的地形图。
几个红色標记格外醒目，都是已知的魔都周边兽皇领地。
“出城猎杀要等內天地演化完成。”
韩阳的手指在全息地图上划过，哼著歌，自言自语道：“不然战利品都没地方存放，太浪费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
做事要谋而后动。
这段时间韩阳可以弄一个详细的计划。
他点开其中一个標记，屏幕上立即弹出详细资料：
【雷霆暴君】
【等级：八阶中期】
【领地：魔都以北3000公里雷霆峡谷】
【特性：掌控雷电法则，领地內可召唤雷暴】
【外形特徵：体长1278米，通体覆盖蓝紫色鳞甲，背生六对闪电状骨刺】
【泰坦级异兽排行榜：102】
……
【熔岩龙兽】
【等级：八阶初期】
【领地：活火山带（魔都西北6000公里）】
【外形特徵：长1132米，外表由岩浆与岩石构成的龙类生物】
【泰坦级异兽排行榜：123位】
……
【七彩蝶皇】
【等级：八阶中期】
【领地：不固定（隨机出现）】
【外形特徵：翼展约100米，有七双翅膀巨蝶】
【特性：擅长空间法则】
……
韩阳认真阅读著每一份资料，不时做著笔记。
不是每一只八阶异兽都能进泰坦级排行榜。
只有体长超过五百米的巨兽才有资格排进榜里。
有些弱小种族的王体形上限就在那里。
即便是兽皇，体型不达標，也进不了。
只不过兽皇作为一方霸主，实力摆在那里，即便体型不大，实力也不容小覷，並且这些兽皇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
有一方自己的天地。
如果在战斗中让对方逃回去，在主场优势下想要击杀难度会大增。
躲进去苟个一年半载。
韩阳找都没有地方找。
也没有这么多功夫陪它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