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掌门,你这是正经解毒吗?
    夕阳似火。
    白玉京通过对烛瓔的灵压解析,搞明白欲望之息的毒具体有什么作用。
    那就是中毒后的人,灵压会被悄然改变性质,一点点的变得低沉无力,像是酒精对人体的麻痹。
    欲望之息也能够对灵压產生类似的麻痹效果。
    並且,隨著时间的推移,麻痹的效果將越来越强,最后演变为类似於麻醉注射过量导致人死亡的场景。
    要逆转这种侵蚀,唯有让烛瓔的灵压重新变得沸腾,如烈火般灼烧死寂灵压。
    而他则需以自身灵压为刃,精准切割那些被毒素污染的灵压,防止新的灵压继续遭受侵蚀。
    白玉京做出诊断,收回手,拍了拍烛瓔肩膀道:“阿瓔,你上半身趴在桌面。”
    “嗯·—”
    烛瓔意识昏沉,思绪如坠雾中,只本能地听从他的指令。
    她微微前倾,上半身伏向桌面,白色t恤的领口因姿势而微微撑开,露出一抹莹润如玉的弧度。
    雪白风衣披覆在她身上,从肩线到腰臀,勾勒出一道流畅而诱人的曲线。
    白玉京右手並指如剑,灵压在指尖凝聚。
    下一瞬,他手腕一沉,剑指如电,猛地刺向烛瓔尾椎骨处。
    !
    蛮横的灵压如高速列车般轰然贯入到底!
    “啊!”
    烛瓔浑身骤然绷紧,如遭雷,原本伏案的上半身猛地反弓而起,脊背如拉满的弓弦般向后弯折。
    她漆黑的眼眸瞬间瞪大,朦朧的瞳孔骤然清明,唇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白玉京左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肩膀,將她牢牢固定,冷喝道:“不要乱动。”
    啪、啪、啪。
    护栏外,汹涌的海浪重重拍击著净灵局的灵具边缘,潮声如雷,水飞溅。
    烛瓔的上半身仍维持著后仰的姿势,胸口因剧烈的灵压激盪而剧烈起伏,
    领口处雪腻的肌肤若隱若现,仿佛下一刻便要挣脱衣料的束缚。
    她清晰地感知到,白玉京的灵压如游龙般在经脉中穿梭。
    那霸道的灵压时而如春风拂柳,轻点穴道,时而又似雷霆万钧,直贯丹田。
    原本沉寂如死水的灵压,此刻在他的牵引下渐渐泛起涟漪,继而化作沸腾的激流,隨著他的节奏起伏跌岩。
    当察觉到她已適应节奏,白玉京骤然提速。
    剎那间,磅礴的灵压化作千军万马,在她经络间奔涌衝撞。
    烛瓔纤长的脖颈猛地后仰,晶莹的汗珠顺著下頜线滚落,在雪白衣襟上晕开深色水痕。
    “啊啊啊啊。”
    失控的吶喊衝破朱唇,与办公室外惊涛拍岸的轰鸣交织共鸣。
    她的意识在灵压的狂潮中浮沉,眼前炸开一片绚烂的金星。
    经脉中的灵压漩涡越转越快,最终达到前所未有的巔峰。
    “啊!”
    一口淤黑的血箭破空而出,如赤练般飞过朱漆栏杆,在暮色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坠入远处怒涛。
    烛瓔浑身一颤,绷紧的脊背如释重负地软下来,每一寸肌肤都透著满足后的慵懒。
    “呼。”
    她长舒一口气,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明。
    每个毛孔都舒展著,仿佛有清泉在体內流淌。
    白玉京抽回右手,左手依旧抓住她肩膀,一个空鸣离开。
    砰!
    空气爆发一声闷响。
    两人已经来到一间昏暗的臥室。
    这里的摆设极简到近乎冷清,雪白的墙壁,一张光禿禿的床,连被褥都没有,仅有一只孤零零的枕头。
    书桌空荡,椅子静默,仿佛这里的主人从不打算久留。
    “你这也太简洁了。”
    白玉京吐槽,將烛瓔轻轻放在床上。
    短暂的清醒如潮水般退去,超负荷运转的灵压终於反噬,沉重的疲惫感如铅块般坠下她的眼脸。
    “好好休息吧。”
    白玉京想要离开臥室。
    烛瓔下意识地握住白玉京的右手。
    “別走—”
    她语气没有往常那种淡漠,像是卸下所有的防御,变得有几分软绵绵的。
    好似糯米糰子。
    白玉京动作一顿,便重新坐在床上,掌心覆上她的手背道:“好,你睡吧。”
    烛瓔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她的呼吸匀长而安稳,脸颊上病態的潮红已然褪去,只余一抹自然的血色,如同浸了晨露的蜜桃,在薄汗的映衬下,泛著让人想咬一口的光泽。
    时间悄然流逝。
    凌晨的昏暗笼罩在臥室內。
    烛瓔的意识如晨雾般逐渐聚拢,睫毛轻颤间,对上了那双始终在注视她的眼睛。
    “你醒了。”
    面对白玉京的招呼声,烛瓔眨了眨眼,有关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
    她想到自己中毒后,百玉京帮忙解毒。
    而解毒的时候,灼热的灵压、失控的喘息·——
    她脸颊迅速飘上羞红,左手鬆开白玉京的手,猛地起身道:“嗯,我没事,掌门可以回去了。”
    眼眸直勾勾盯著床尾,向来清冷的眉眼罕见地浮起慌乱。
    白玉京本想调侃几句,可看著她的表情,便咽下开玩笑的想法,道:“好,那我先回青云门。”
    净灵局上班的时间在上午九点,下班的时间是下午五点。
    其他时间的话,百玉京依旧待在青云门。
    至於除魔app的订单,暂时停止接单。
    青云门刚晋升到甲级门派,有一年的保护期,不接单也不会掉下去。
    要到明年的时候,才需要完成规定的订单,从而保证不会从甲级门派掉下去。
    到时候,青云门早已经不是现在这种规模,不说突破万人,数百人也应该具备。
    以他现在的名望,要是要求降低一点,人数会更多。
    只是白玉京一直认为,太多的人管理起来很麻烦。
    而且,净灵局未来的发展是节制各国灵师。
    青云门放低要求,他怕教不过来。
    白玉京消失在臥室。
    烛瓔看一眼床边,確认没人,才用手拍了拍胸口,隨即顿住,想到这只左手昨晚一直握著白玉京的右手。
    緋色从脖颈一路漫到耳尖,像晚霞染透了雪山。
    她猛地將滚烫的脸埋进掌心,却忘了这只手正是脸红的罪魁祸首。
    啊,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不对,这应该是掌门的错,居然用那种方式解毒,虽然很有效,可想到自己本能发出的那些害声音。
    烛瓔脸颊的红晕便无法消退。
    她几乎是逃一般地衝进浴室,双手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
    冰凉的水珠顺著她精致的下頜滑落,却浇不灭肌肤下翻涌的热意。
    她抬起头,镜中的自己眼眸湿润,双颊緋红如三月桃,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冷冽。
    这次真是社死了。
    她懊恼地捧住发烫的脸,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昨晚的记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解毒的体验確实很社死,可事后的感觉,又显得极为安寧、温暖。
    昨晚更是让她迎来久违的安稳睡眠。
    我真要杀死掌门吗?
    这个念头突然在心底炸开,让她呼吸一滯。
    烛瓔原以为能够很坚定地回答,不需要任何迟疑。
    可现在,她变得有些迟疑。
    梦想和內心產生衝突。
    她眉头紧皱,苦思冥想后,认为一定是自己这次被掌门救了。
    欠下救命之恩,所以才如此纠结。
    这一份救命的恩情该怎么偿还?
    烛瓔几乎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到,自己要是直接说报恩,掌门一定找理由拒绝。
    不报恩的话,自己的理想根本就没办法推进下去,这也是掌门的阴谋吗?
    烛瓔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又连忙摇头。
    掌门不会刻意算计这些事情。
    到底该怎么办啊?
    这份救命之恩要怎么还?
    不还这份恩情的话,自己总这样纠结,根本无法做事。
    心烦意乱下,烛瓔决定打一把游戏。
    timi的游戏音效声响起,她进入灵师荣耀。
    现在已经是最强王者30星的段位。
    烛瓔点一把排位赛的匹配。
    进入里面后,她选择上单英雄,並开麦道:“有没有人?
    我想问问,我欠一个人的救命之恩,该如何报答?”
    这件事情和大师姐,二师姐商量,显然不行,只能在网上求助网友们。
    手机里立刻传来一个带著笑意的女声,“哎呦,居然还有小妹妹。
    在这件事情上,姐姐需要先问一句,你说的那人长相怎么样?”
    “很帅。”
    “这还不简单?”对方的声音突然兴奋起来,“古装剧没看过吗?报恩的最高境界就是以身相许啊!”
    “可我不打算谈恋爱。”
    “小妹妹,都是新时代的女性,你不要那么古板,只是让你以身相许,又没说让你和他谈恋爱。
    肉体是肉体,精神是精神,你要学会分开看待。”
    “这能分开?”
    烛瓔皱眉,感觉自己的知识库又被网友的奇妙知识填充了。
    “我天天用各种小道具,可不代表我愿意隨便找男人,精神是精神,肉体是肉体。”
    烛瓔想了想,好像有点道理,“那我该怎么以身相许呢?
    掌门这个人有点顽固,二师姐那么主动都没搞定。”
    “呵呵,男人都喜欢折中的,你说以身相许,他一定嚇一跳。
    你说请他外出玩,他就会答应,一步步以报恩为名,突破底线,再上垒!”
    母胎单身三十三年的大姐姐毫不齐嗇分享书上经验。
    烛瓔听得连连点头,心想,这就是网友常说的海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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