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意外和诚意
“领导，您怎么来了？”
唐明一脸恭敬对省公司一把手万总问道，心中十分志忑，竟然没有得到通知。
万总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身材不高不壮。
此时看向唐明的眼神十分不满，闻言微微抿了抿嘴。
等了几秒，才缓缓说道：“我再不来，明年就要捲铺盖走人了。”
语气平和，说的话却让唐明心中一颤，转而又有些疑惑。
就算是锦城损失惨重，导致全省大盘收入下滑，但这下滑幅度也不至於让省领导下台吧？
“罗风背后那位，近期要提任—“
一旁的省公司副总只说了这几个字，但唐明立马秒懂。
接著是从心灵到身体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心臟压抑的很难受，呼吸不畅“所以这次我们还要加大力度，必须让罗总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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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公司副总说完，唐明用力点了点头。
一旁的省公司办公室主任，来到唐明身边，给他说起了省公司刚擬定的对策唐明听得极其心惊。
秦晓晴此时站在一旁，看到省公司一把手来到现场，这极其重视的模样，让她感觉与有荣焉。
心里自豪极了。
这可是自己的男人！
“叮咚。”
她手机响了一下。
拿起手机一看，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动人微笑，整个人魅力再增两分。
在她身边的几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秦晓晴回了一个“好的”，便收起手机，对前方万总和唐明总说道：
“罗总马上就到。”
一句话，让眾人精神一振，先是看了看衣著，隨后看向远方。
远处的林以恆和张龙看门口眾人架势，知晓是正主马上到了。
张龙连忙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
“你这是干嘛？偷拍？”
林以恆疑惑。
“我有点近视，用手机相机放大可以看的清楚一点。”
张龙答道。
“我靠，可以啊，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好使。”
林以恆连忙也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
此时的王海刚签完协议，正和丁主管走向电梯，却被告知电梯全部暂停使用。
“肯定是哪个大领导来了，走，一起去看看。“
丁主管挺有经验，带著王海走向楼梯口的窗户，从这里可以看到大厦下面。
在大厦一楼，秦晓晴、唐明和万总一行人翘首以盼。
一辆银黑色迈巴赫gls出现，缓缓向大厦门口驶来。
“不是总部的领导，也不是政府领导，应该是某个大企业老总！”
林以恆看著手机上出现的迈巴赫，判断道。
“嗯，確实。”张龙点了点头。
在迈巴赫后面，是一辆改装的大眾suv。
林以恆看到那车窗上的標誌，轻嘆道：“竟然还有专门的保鏢，牛逼。
罗风透过车窗，看到曾经来过几次的市公司大厦，有些莫名感嘆。
“在不久前，自己还只是一个最底层的职员，市公司没有人认识自己。”
“现在—.”
罗风看向大厦门口，一群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其中一个还是前两天见过的唐明，还有更旁边，美得不可方物的秦晓晴。
“今时不同往日啊。”
迈巴赫停在大厦门口，移电通讯省市领导班子，在万总、唐明的带领下，带著热情笑容迎了上去。
迈巴赫驾驶位的门打开，身穿衬衣西裤的司机李立走了出来。
快步走到后排，戴著白手套的手握住了车门把手，微微用力，车门缓缓打开。
一只黑色的皮鞋无声地踩在地面。
隨后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
修身的白色polo衫、黑西裤，手腕上戴著一只手錶。
剑眉星目，鼻樑高挺，嘴角掛著一丝从容自信的微笑。
黄金比例的身躯，几乎完美的身材，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像是染了一层光晕，散发著无与伦比的魅力。
远处拿著手机偷看的林以恆和张龙有些呆滯，没想到这个大佬如此高大师气，还这么年轻。
“怎么觉得他有些像一个人呢。”
林以恆心里冒出一个念头，眉头皱起，再看向欢迎標语的罗总，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
而在大厦上面窗户看的王海，眼睛瞪得极大，双手紧握，把那岗位协议都捏皱了。
“臥槽，这不是风哥吗？！”
一旁的丁主管惊讶的看向他，“你认识？”
秦晓晴此时看著心爱的男人器宇轩昂的模样，以及周围一眾领导恭敬諂媚的姿態，心臟不由自主地狂跳。
呼吸急促，白润的俏脸微微泛红，贝齿轻轻咬了咬红润的唇瓣。
眼前的罗风，让她十分想要！
似乎心有灵犀，下车后的罗风扫视人群，第一眼便在秦晓晴这里停下。
两人眼神对视。
罗风嘴角的弧度加大，眨了眨眼。
秦晓晴心跳再次加剧，不敢再看，她怕自己忍不住跑过去抱住他。
这个男人，现在的吸引力太大了，自己完全没办法抵抗。
“罗总您好！”
唐明迎上前去，主动伸出手。
罗风收回视线，看向唐明，“唐总你好，又见面了。”
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没想到唐明最终是两只手握了过来。
唐明满脸笑容，鬆开双手，侧身介绍道：“罗总，这位是我们省公司总经理万总。”
罗风看向唐明身旁的瘦老头，有些惊讶，没想到省公司的一把手也来了。
要知道省公司一把手的级別对等的可是厅级。
只见这个瘦老头露出笑容，伸出手，“罗总你好！欢迎到移电通讯蒞临指导。”
“万总你好，指导谈不上，我以前在移电通讯学到很多。”罗风笑道。
伸出手和眼前的万总握了握，却没想到这个瘦老头非常用力。
並且一脸歉意的说道：“是我们管理不到位，让罗总见笑了。”
罗风本来是真心觉得学到很多，主要是王海最初的悉心指导。
但现在看样子明显是误会了。
似乎成了反讽？
他看向唐明，只见那张笑脸上有尷尬，有志芯。
没想到自己隨意的一句话，就让別人过度解读了，不过也没必要解释。
保持微笑就好了。
“晓晴，过来给罗总打个招呼呢。”唐明见势不妙，心中一动，赶紧招呼秦晓晴。
和罗风鬆开手的万总，有些疑惑，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应该不在市公司领导班子，叫她是做什么？
他转头看向走来的秦晓晴，眼神先是惊讶，隨后恍然大悟。
“罗总你好。”
秦晓晴走到罗风身前，伸出了纤纤玉手，
“秦总，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关照。”罗风伸出手和她相握。
两人都强忍著直接抱住对方的衝动，相视一笑，鬆开了手。
不过秦晓晴在鬆手的同时，手指在罗风手心里勾了勾。
罗风心头一跳。
看来自己的秦总也有些烧起来了啊。
待会儿谈完后，必须狠狠地操练一番！
“罗总，万总，我们先进公司吧，坐下来聊。”
唐明见气氛融洽起来，隨即笑道。
“走吧。”
罗风点头，在眾人的簇拥下，走进公司大门。
锦城移电通讯大厦17楼，会议室。
只有罗风、万总、唐明、秦晓晴坐在会议室內，由市公司办公室主任负责端茶倒水。
寒暄过后，大家直入主题。
“罗总，下面將由我来给您讲解我们省公司给出的政策，如果有疑问，或者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隨时打断。”
省公司办公室主任，在会议室前方投屏了一份ppt材料，共有10页。
材料前两页。
说明了这次对罗风意外调岗的原因，从省公司领导，到市公司负责操作的人，名称职务都列了上去。
还有详细的处罚措施，包括降级降岗、罚款等。
但是罗风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可是知道真是原因的，列上去的这些人绝大部分可以说是无妄之灾。
抬起手，便打断说道：“真实原因我是知道的，他们本身就只是在执行领导安排的工作而已，和我也没有私人恩怨，並不能怪下面的执行的人。”
罗风对面的万总，对罗风知道真实原因倒是不意外，而且刚才看到秦晓晴的那一刻，已经猜出了根本原因。
“罗总，你说的非常有道理，这个我们马上改。”
万总立马点头，继续道：“不过我还是要代表省公司进行反省，不能因为是总部的授意，就完全不调查实际情况，然后对低调锻炼的罗总，犯下如此低级错误—..—.”
说著，他站了起来，对罗风微微弯腰：“罗总，对不起，我在此向您诚恳道兼！”
唐明在一边都惊了，这也太能屈能伸了吧？
怪不得能当省公司一把手呢，確实值得自己学习。
秦晓晴更是惊呆了，这可是比自己父亲原来还高一个级別的人，现在竟然当面给罗风道歉。
看向罗风的眼神，更加炙热。
忍不住拿出手机，悄悄给罗风发去消息。
而省市公司的办公室主任，此时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去看万总此时道歉的模样。
“万总，言重了。”
罗风没想到这个万总这么有魄力，竟然愿意丟掉面子，直接向自己道歉。
他站起来，走到万总身边伸出手再次握了握。
都是有身份的人，必须要互相给个面子。
两分钟后，继续讲ppt。
接下来是开始说给罗风的政策。
一个是职位，由移电通讯省公司直接外聘为特级顾问，待遇和万总齐平，但年薪还不到一百万。
日常不需要坐班，但省公司、市公司分別给他设置一个专属办公室。
二个是业务顾问费，由罗风直接或间接影响促成的业务，都按照业务极限设置。
罗风按照材料举得例子，已经高达90点智力的大脑，微微一动，毛算下来一年顾问费保底1000万！
“自己什么都不用做，打声招呼，一年就能拿1000万！相比起来，所谓的职位年薪不值一提。”
而此时，ppt也讲完了。
就在罗风以为给自己的好处说完了之后，没想到万总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我和罗总单独聊一下。”
两分钟后。
会议室只剩下罗风和这个瘦老头。
罗风好奇的看向他，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罗总，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司做什么业务最挣钱？”万总卖了个关子。
“表面上是代理渠道，但实际上———
如果是智商没提升之前的罗风，以上说的，就是他所知道的。
他微微一笑，继续道：“做移电通讯的供应商、项目承建方、第三方———“
“罗总，真厉害，只是在公司做了一年，对我们的很多脉络都了如指掌。”
万总讚嘆道。
但心里却认定是罗风从小耳濡目染，知道企业的框架，包括一些常见灰色地带。
他说到这里，也不再绕圈子，道：“罗总，我觉得你应该认识一些非常优秀的供应商和项目承建渠道，刚好快到我们一些项目重新招投標的时候了.“
良久。
罗风暗自心惊，光是万总说出来的项目，涉及的金额就接近10个小目標。
这中间的利润，保底2个小目標。
而且整个竞標过程完全合法合规，丝毫挑不出毛病。
就算是纪检和审计来查，也是清清白白。
可以想像，类似的企业，还会存在多少这样的事情。
“方总，你的诚意我已经充分感受到了，全省业务推荐的事，我会出一份力的。”
罗风首先肯定的说了一句，在万总以为万事大吉时。
罗风话锋又一转，“不过，万总最后说的那件事，我刚才想了想，还真不凑巧，找不到合適的供应商和项目承接渠道，这方面我就爱莫能助了。”
算是委婉的拒绝。
现在的罗风可不缺钱，完全不用去踩法律红线。
虽然听起来很安全，但很多事，经不起人心复杂和时间的考验。
而且，系统奖励的官方友谊，可不是让自己拿去违法犯罪的。
说不准自己刚操作了一个，后脚这个官方友谊就被自己搞没了。
“罗总，没关係，这个看缘分的。”
万总表情不变，心里有些失望，但又鬆了口气。
失望的是罗风没有同意，那今后的业务不会有巨大的增长，至少官方这里不会给太多助力。
鬆口气的原因是罗风背后那位，並没有想通过罗风这个白手套吃蛋糕，
十五分钟后。
唐明带著罗风走到了为他准备的办公室。
面积不大，也就十来平米，和一个普通的家庭主臥差不多。
但对於一个国资企业的办公室標准来说，又是非常大了，甚至比起唐明这个市公司总经理还多了两平米。
里面就放了一张办公桌、一张椅子、一个沙发、一个书柜、还有热水器。
“砰砰砰！”
办公室门被敲响。
一道美丽的倩影出现在门口。
“唐总，我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想要和罗总单独沟通。”
“领导，您怎么来了？”
唐明一脸恭敬对省公司一把手万总问道，心中十分志忑，竟然没有得到通知。
万总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身材不高不壮。
此时看向唐明的眼神十分不满，闻言微微抿了抿嘴。
等了几秒，才缓缓说道：“我再不来，明年就要捲铺盖走人了。”
语气平和，说的话却让唐明心中一颤，转而又有些疑惑。
就算是锦城损失惨重，导致全省大盘收入下滑，但这下滑幅度也不至於让省领导下台吧？
“罗风背后那位，近期要提任—“
一旁的省公司副总只说了这几个字，但唐明立马秒懂。
接著是从心灵到身体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心臟压抑的很难受，呼吸不畅“所以这次我们还要加大力度，必须让罗总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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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公司副总说完，唐明用力点了点头。
一旁的省公司办公室主任，来到唐明身边，给他说起了省公司刚擬定的对策唐明听得极其心惊。
秦晓晴此时站在一旁，看到省公司一把手来到现场，这极其重视的模样，让她感觉与有荣焉。
心里自豪极了。
这可是自己的男人！
“叮咚。”
她手机响了一下。
拿起手机一看，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动人微笑，整个人魅力再增两分。
在她身边的几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秦晓晴回了一个“好的”，便收起手机，对前方万总和唐明总说道：
“罗总马上就到。”
一句话，让眾人精神一振，先是看了看衣著，隨后看向远方。
远处的林以恆和张龙看门口眾人架势，知晓是正主马上到了。
张龙连忙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
“你这是干嘛？偷拍？”
林以恆疑惑。
“我有点近视，用手机相机放大可以看的清楚一点。”
张龙答道。
“我靠，可以啊，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好使。”
林以恆连忙也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
此时的王海刚签完协议，正和丁主管走向电梯，却被告知电梯全部暂停使用。
“肯定是哪个大领导来了，走，一起去看看。“
丁主管挺有经验，带著王海走向楼梯口的窗户，从这里可以看到大厦下面。
在大厦一楼，秦晓晴、唐明和万总一行人翘首以盼。
一辆银黑色迈巴赫gls出现，缓缓向大厦门口驶来。
“不是总部的领导，也不是政府领导，应该是某个大企业老总！”
林以恆看著手机上出现的迈巴赫，判断道。
“嗯，確实。”张龙点了点头。
在迈巴赫后面，是一辆改装的大眾suv。
林以恆看到那车窗上的標誌，轻嘆道：“竟然还有专门的保鏢，牛逼。
罗风透过车窗，看到曾经来过几次的市公司大厦，有些莫名感嘆。
“在不久前，自己还只是一个最底层的职员，市公司没有人认识自己。”
“现在—.”
罗风看向大厦门口，一群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其中一个还是前两天见过的唐明，还有更旁边，美得不可方物的秦晓晴。
“今时不同往日啊。”
迈巴赫停在大厦门口，移电通讯省市领导班子，在万总、唐明的带领下，带著热情笑容迎了上去。
迈巴赫驾驶位的门打开，身穿衬衣西裤的司机李立走了出来。
快步走到后排，戴著白手套的手握住了车门把手，微微用力，车门缓缓打开。
一只黑色的皮鞋无声地踩在地面。
隨后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
修身的白色polo衫、黑西裤，手腕上戴著一只手錶。
剑眉星目，鼻樑高挺，嘴角掛著一丝从容自信的微笑。
黄金比例的身躯，几乎完美的身材，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像是染了一层光晕，散发著无与伦比的魅力。
远处拿著手机偷看的林以恆和张龙有些呆滯，没想到这个大佬如此高大师气，还这么年轻。
“怎么觉得他有些像一个人呢。”
林以恆心里冒出一个念头，眉头皱起，再看向欢迎標语的罗总，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
而在大厦上面窗户看的王海，眼睛瞪得极大，双手紧握，把那岗位协议都捏皱了。
“臥槽，这不是风哥吗？！”
一旁的丁主管惊讶的看向他，“你认识？”
秦晓晴此时看著心爱的男人器宇轩昂的模样，以及周围一眾领导恭敬諂媚的姿態，心臟不由自主地狂跳。
呼吸急促，白润的俏脸微微泛红，贝齿轻轻咬了咬红润的唇瓣。
眼前的罗风，让她十分想要！
似乎心有灵犀，下车后的罗风扫视人群，第一眼便在秦晓晴这里停下。
两人眼神对视。
罗风嘴角的弧度加大，眨了眨眼。
秦晓晴心跳再次加剧，不敢再看，她怕自己忍不住跑过去抱住他。
这个男人，现在的吸引力太大了，自己完全没办法抵抗。
“罗总您好！”
唐明迎上前去，主动伸出手。
罗风收回视线，看向唐明，“唐总你好，又见面了。”
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没想到唐明最终是两只手握了过来。
唐明满脸笑容，鬆开双手，侧身介绍道：“罗总，这位是我们省公司总经理万总。”
罗风看向唐明身旁的瘦老头，有些惊讶，没想到省公司的一把手也来了。
要知道省公司一把手的级別对等的可是厅级。
只见这个瘦老头露出笑容，伸出手，“罗总你好！欢迎到移电通讯蒞临指导。”
“万总你好，指导谈不上，我以前在移电通讯学到很多。”罗风笑道。
伸出手和眼前的万总握了握，却没想到这个瘦老头非常用力。
並且一脸歉意的说道：“是我们管理不到位，让罗总见笑了。”
罗风本来是真心觉得学到很多，主要是王海最初的悉心指导。
但现在看样子明显是误会了。
似乎成了反讽？
他看向唐明，只见那张笑脸上有尷尬，有志芯。
没想到自己隨意的一句话，就让別人过度解读了，不过也没必要解释。
保持微笑就好了。
“晓晴，过来给罗总打个招呼呢。”唐明见势不妙，心中一动，赶紧招呼秦晓晴。
和罗风鬆开手的万总，有些疑惑，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应该不在市公司领导班子，叫她是做什么？
他转头看向走来的秦晓晴，眼神先是惊讶，隨后恍然大悟。
“罗总你好。”
秦晓晴走到罗风身前，伸出了纤纤玉手，
“秦总，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关照。”罗风伸出手和她相握。
两人都强忍著直接抱住对方的衝动，相视一笑，鬆开了手。
不过秦晓晴在鬆手的同时，手指在罗风手心里勾了勾。
罗风心头一跳。
看来自己的秦总也有些烧起来了啊。
待会儿谈完后，必须狠狠地操练一番！
“罗总，万总，我们先进公司吧，坐下来聊。”
唐明见气氛融洽起来，隨即笑道。
“走吧。”
罗风点头，在眾人的簇拥下，走进公司大门。
锦城移电通讯大厦17楼，会议室。
只有罗风、万总、唐明、秦晓晴坐在会议室內，由市公司办公室主任负责端茶倒水。
寒暄过后，大家直入主题。
“罗总，下面將由我来给您讲解我们省公司给出的政策，如果有疑问，或者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隨时打断。”
省公司办公室主任，在会议室前方投屏了一份ppt材料，共有10页。
材料前两页。
说明了这次对罗风意外调岗的原因，从省公司领导，到市公司负责操作的人，名称职务都列了上去。
还有详细的处罚措施，包括降级降岗、罚款等。
但是罗风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可是知道真是原因的，列上去的这些人绝大部分可以说是无妄之灾。
抬起手，便打断说道：“真实原因我是知道的，他们本身就只是在执行领导安排的工作而已，和我也没有私人恩怨，並不能怪下面的执行的人。”
罗风对面的万总，对罗风知道真实原因倒是不意外，而且刚才看到秦晓晴的那一刻，已经猜出了根本原因。
“罗总，你说的非常有道理，这个我们马上改。”
万总立马点头，继续道：“不过我还是要代表省公司进行反省，不能因为是总部的授意，就完全不调查实际情况，然后对低调锻炼的罗总，犯下如此低级错误—..—.”
说著，他站了起来，对罗风微微弯腰：“罗总，对不起，我在此向您诚恳道兼！”
唐明在一边都惊了，这也太能屈能伸了吧？
怪不得能当省公司一把手呢，確实值得自己学习。
秦晓晴更是惊呆了，这可是比自己父亲原来还高一个级別的人，现在竟然当面给罗风道歉。
看向罗风的眼神，更加炙热。
忍不住拿出手机，悄悄给罗风发去消息。
而省市公司的办公室主任，此时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去看万总此时道歉的模样。
“万总，言重了。”
罗风没想到这个万总这么有魄力，竟然愿意丟掉面子，直接向自己道歉。
他站起来，走到万总身边伸出手再次握了握。
都是有身份的人，必须要互相给个面子。
两分钟后，继续讲ppt。
接下来是开始说给罗风的政策。
一个是职位，由移电通讯省公司直接外聘为特级顾问，待遇和万总齐平，但年薪还不到一百万。
日常不需要坐班，但省公司、市公司分別给他设置一个专属办公室。
二个是业务顾问费，由罗风直接或间接影响促成的业务，都按照业务极限设置。
罗风按照材料举得例子，已经高达90点智力的大脑，微微一动，毛算下来一年顾问费保底1000万！
“自己什么都不用做，打声招呼，一年就能拿1000万！相比起来，所谓的职位年薪不值一提。”
而此时，ppt也讲完了。
就在罗风以为给自己的好处说完了之后，没想到万总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我和罗总单独聊一下。”
两分钟后。
会议室只剩下罗风和这个瘦老头。
罗风好奇的看向他，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罗总，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司做什么业务最挣钱？”万总卖了个关子。
“表面上是代理渠道，但实际上———
如果是智商没提升之前的罗风，以上说的，就是他所知道的。
他微微一笑，继续道：“做移电通讯的供应商、项目承建方、第三方———“
“罗总，真厉害，只是在公司做了一年，对我们的很多脉络都了如指掌。”
万总讚嘆道。
但心里却认定是罗风从小耳濡目染，知道企业的框架，包括一些常见灰色地带。
他说到这里，也不再绕圈子，道：“罗总，我觉得你应该认识一些非常优秀的供应商和项目承建渠道，刚好快到我们一些项目重新招投標的时候了.“
良久。
罗风暗自心惊，光是万总说出来的项目，涉及的金额就接近10个小目標。
这中间的利润，保底2个小目標。
而且整个竞標过程完全合法合规，丝毫挑不出毛病。
就算是纪检和审计来查，也是清清白白。
可以想像，类似的企业，还会存在多少这样的事情。
“方总，你的诚意我已经充分感受到了，全省业务推荐的事，我会出一份力的。”
罗风首先肯定的说了一句，在万总以为万事大吉时。
罗风话锋又一转，“不过，万总最后说的那件事，我刚才想了想，还真不凑巧，找不到合適的供应商和项目承接渠道，这方面我就爱莫能助了。”
算是委婉的拒绝。
现在的罗风可不缺钱，完全不用去踩法律红线。
虽然听起来很安全，但很多事，经不起人心复杂和时间的考验。
而且，系统奖励的官方友谊，可不是让自己拿去违法犯罪的。
说不准自己刚操作了一个，后脚这个官方友谊就被自己搞没了。
“罗总，没关係，这个看缘分的。”
万总表情不变，心里有些失望，但又鬆了口气。
失望的是罗风没有同意，那今后的业务不会有巨大的增长，至少官方这里不会给太多助力。
鬆口气的原因是罗风背后那位，並没有想通过罗风这个白手套吃蛋糕，
十五分钟后。
唐明带著罗风走到了为他准备的办公室。
面积不大，也就十来平米，和一个普通的家庭主臥差不多。
但对於一个国资企业的办公室標准来说，又是非常大了，甚至比起唐明这个市公司总经理还多了两平米。
里面就放了一张办公桌、一张椅子、一个沙发、一个书柜、还有热水器。
“砰砰砰！”
办公室门被敲响。
一道美丽的倩影出现在门口。
“唐总，我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想要和罗总单独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