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房间,就看到哥正大剌剌地坐在她的床铺边,翘著二郎腿,脸上掛著一抹油腻的笑容。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眼神中带著毫不掩饰的欲望。
    “哟,翡翠,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他的脸上掛著油腻的笑容,语气轻佻。
    傅茗蕊的心猛地一沉。
    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
    屋子里其他女生故意不朝著她的床位看,眼神也刻意避开她的位置。
    没有人想招惹哥,也没有人想多管閒事。
    傅茗蕊看了哥一眼:“哥,这么晚了,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哥嘿嘿一笑。
    “这不是关心你嘛!昨天睡了一晚,过得怎么样?”
    没有乾净的水来洗漱,这个姑娘估计心里已经遭不住了吧?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语气中带著一丝诱哄:“来,坐我腿上,咱们慢慢聊。”
    傅茗蕊眼神闪过一丝厌恶。
    哥拉过她,让她坐他的大腿。
    傅茗蕊反手就挣脱掉,语气冷冷:“我不坐。”
    “坐一下怎么了?”
    哥不满意了。
    “坐我大腿上怎么了?你以为我肯让每个人都坐吗?”
    “只有我看得上的,我才愿意让她坐!”
    他开始哄著。
    “来,翡翠,你坐过来。我这边还有很多的生活物品,比如洗髮水、护肤品,甚至零食……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弄来。”
    寢室其他人投过来羡慕的目光。
    尤其小雅,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傅茗蕊却后退一步,眼神更厌恶了。
    “哥,请你自重。我不需要你的东西。”
    哥不高兴了。
    “翡翠!我劝你別这么不识抬举!”
    哥猛地伸手抓住傅茗蕊的手腕,用力一拉,试图將她拽到自己怀里。
    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起来。
    “你坐一下!你坐一下怎么了?”
    “哥,我不想惹麻烦,但如果你再这样,我会直接去找蝶姐。”
    “找蝶姐?你以为蝶姐会管这种小事?別天真了!”
    傅茗蕊被他的力道拉得一个踉蹌,但她很快站稳,用力挣扎著想要甩开他的手:“哥,放开我!”
    哥却不肯鬆手,语气中带著一丝得意:“別挣扎了,乖乖听话,对大家都好。”
    下一秒,傅茗蕊忽然不挣扎了。
    哥有点纳闷。
    怎么了,这是忽然想通了?
    愿意做他的女人了?
    冷不丁的,傅茗蕊开口。
    “哥,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
    “我今天被刀疤哥认定了偷了一块洗澡肥皂。”
    “你要是和我牵扯得太多了,说不定刀疤误以为我这么做是经过你的授意……”
    哥的脸色瞬间变了。
    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僵在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掺和这些事!”
    傅茗蕊平静:“哥,刀疤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这个人很疯的,疯起来不分青红皂白……”
    哥的额头渗出了几滴冷汗。
    他连忙后退几步,摆手说道。
    “你可別乱说!”
    “我、我就是路过进来看看,没別的意思!你可別害我啊!”
    哥大步往门口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说道:“这事儿和我没关係!你可別乱说话啊!我、我可什么都没干!”
    傅茗蕊看著他离开。
    直到门被关上,她才放鬆下来,靠在墙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哥果然是个好拿捏的人。
    也难怪他是个小角色。
    他年纪比程洲和刀疤都要大,可混到现在依然只是一个女生楼的小宿管而已。
    傅茗蕊望著天板,开始忧愁。
    到了外面,有刀疤刁难;回了宿舍,有哥垂涎。
    简直是虎狼环伺,没有一刻能让人鬆口气。
    只是不知道,明天还会怎么样。
    步步都像是走钢丝。
    ……
    第二天。
    傅茗蕊一走进培训间,迎面就对上了刀疤。
    “翡翠,我听说你床底下有老鼠?”
    “昨天晚上厨房里的米袋漏了,洒出来不少米,是不是就是你床底下的老鼠干的好事?”
    刀疤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著她。
    “偷园区的米,这要怎么算?”
    傅茗蕊的脸色始终平静。
    刁难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就算她怎么辩解也是无用。
    可即便这样,傅茗蕊还是忍不住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刀疤哥,如果是老鼠偷了米,你应该去找老鼠,而不是找我。“
    刀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伸手抓住她的头抵在桌面上,力道大得几乎要將她的骨头捏碎。
    ”翡翠,谁让你顶嘴的?!“
    “把她关进禁闭室,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两个手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拖出了培训室。
    ……
    禁闭室。
    没有窗户,没有灯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静。
    这是一个只能站著的小小空间。
    连蹲下都做不到。
    坐下更是不行。
    整个空间只能站下两个脚那么大的位置。
    这是一种酷刑。
    惩罚一个人永远只能站著,没日没夜。
    ……
    禁闭室位於园区的地下室,阴暗潮湿,空气中瀰漫著一股霉味。
    傅茗蕊被推了进去,门在身后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她站在黑暗中,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四周一片漆黑。
    她默默地站著。
    但要是仅仅只是这样,她恐怕还能熬一下……
    下一秒,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门被打开,一道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傅茗蕊眯起眼睛,看到刀疤正站在门口,手里拿著一个铁桶,脸上掛著一抹狰狞的笑容。
    “翡翠,”刀疤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你不是喜欢耍小聪明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惩罚。”
    说完,他猛地將铁桶扣在傅茗蕊的头上!
    傅茗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铁桶里蠕动!
    紧接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的身体猛地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衝头顶。
    她感觉到,那些东西正顺著她的头髮爬下来,有的甚至爬到了她的脸上。
    她猛地伸手去抓,却摸到了几只滑腻的、带著硬壳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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