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徽流就先这么留,到了警下环节,如果各位对我的警徽流有什么不满意。”
    “亦或者我听出其他的底牌有可能带著什么身份,我到时候再改。”
    “这个板子,基本上就纯靠摄梦人和链金魔女追轮次。”
    “而且摄梦人的能力算是稳定,可是链金魔女的技能並不稳定。”
    “反观狼队,只要狼队大哥的思考量足够,且能够判断出场上的局势,与外置位的身份。”
    “那么他就有可能不断的杀人。”
    “因此我不希望外置位的牌在这一场对局中,过快的表露出自己的身份。”
    “听明白了吗?被听出来是神的,直接就死了。”
    “这一点各位能够理解吧?”
    “再重复一遍,7號牌是我验出的查杀。”
    “所以今天出掉这张7號牌之后,作为一张明確的狼人牌。”
    “狼大哥已然確定7號的身份,自然就能够去找到外置位的神职,一天死一个。”
    “这游戏还怎么打?”
    “因此我希望各位把自己的身份藏藏好。”
    “別的就没了。”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牛肉作为一张狼人。
    听到自己的队友直接在前置位起跳。
    以及从发言上来说,他聊的並没有什么问题。
    因此他並不准备藏身份,亦或者是跟这张2號牌打起什么不见面关係。
    没有必要。
    在这个位置,他完全可以考虑如何起身给自己的同伴衝锋。
    毕竟这个板子,狼队大哥的威慑力是很充足的。
    就跟2號起身所说的一样。
    阿努比斯只要找到神职,几乎就能够让好人一天死一个。
    所以小狼的作用,不仅是起来去跟预言家抢衣服穿,爭取抗推预言家出局。
    更重要的则是,要给自己的大哥更多的视野。
    哪怕原地悍跳神职,只为勾出外置位的神职,也在所不惜!
    “那接下来就听一听这张7號阿努比斯会如何发言。”
    “2號都已经把7號身份定死了,虽然我也不確定他为什么会直接给自己的查杀牌安上一个大哥身份。”
    “但2號所说的解释,我认为……还算合理,我能够接受。”
    “他既然验出了一张查杀,那就把对方当成狼大哥来打,这是完全合理的。”
    “毕竟7號但凡是一张大哥,如果狼队大哥真的出局,狼队那边没有追轮次的狼人。”
    “而好人这边又是能够守人,还能够带人的摄梦人,又是拥有两个技能的链金魔女。”
    “还有一张猎人,同样可以追轮次,狼队完全就是没有办法打的。”
    “那么7號但凡是狼大哥,小狼也会为其自爆,到时候阿努比斯藉助已经自爆的小狼。”
    “通过他的技能天平去杀神,狂追两波轮次,我们好人也会很难受。”
    “如果7號是小狼,我认为7號是有可能原地起跳的。”
    “那也就没必要考虑那么多,按照查杀走就是了。”
    “警下我们儘可能地去找阿努比斯的位置,让摄梦人,或者有可能出局的猎人,去找对方的麻烦。”
    “因为只要我们能够確定大狼的位置,小狼一定会为其自爆,所以我们是不太可能在白天將其扛推出局的。”
    “除此之外,我个人认为警徽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今天一定要找到真预言家的位置。”
    “如果一会儿小狼自爆,那確实没招,但是如果双狼自爆。”
    “摄梦人也完全可以將这张7號牌给摄死,如果7號原地起跳,或者外置位的牌起身去救7號。”
    “那么这两张牌首先就没必要进我们的视野,他们大概率是两只小狼,我们就去找外置位的大哥。”
    “预言家拿到警徽,在预言家有可能一天就出局的情况下,警徽可以帮助预言家给到我们多一轮的验人信息。”
    “所以拿警徽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至於这张2號牌。”
    “目前听下来,我认为他的发言还可以,是有一定预言家面的。”
    “毕竟他在那个位置,往后置位甩查杀,也没查杀到我的头上。”
    “也没查杀到这张6號牌的头上,而是直接给7號发出查杀……”
    “我认为,我能够接受7號是一只狼人。”
    “不过具体7號是底牌是否为狼人,还是说这张2號牌才是那只悍跳狼人。”
    “再听一轮警上发言,反正我也不需要在警下投票,2號的警徽流是9號和10號。”
    “就看一看警下的三张牌会如何投票就是了。”
    “过。”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迷踪战队的6號暗杀,接替上一把的不请自来。
    坐在这里,手里握著的却只是一张普通平民。
    不过,在接过麦序后。
    他的目光停留在1號跟3號身上,视线微动。
    “聊一下我对於前置位这三张发过言的牌的看法,这张2號,我没听出来他是否为预言家。”
    “但是1號和3號的听感,在我这里是很差的。”
    “1號前置位去聊他对於11號的身份判断,认为11號有可能不是一张好人牌,这一点我並不怎么认可。”
    “至於这张3號牌的发言,我为什么认为他也不好呢?”
    “这是因为3號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听7號这张阿努比斯狼大哥的发言。”
    “我本以为你是选择要直接站边这张2號牌的,可你后来却又说你也没听出来这张2號到底是否为一张预言家。”
    “那你为什么去聊7號有可能是那个阿努比斯呢?”
    “不管7號到底是什么牌,他如果真的是阿努比斯,根本就不需要多聊些什么。”
    “就像你们两个人所说的一样,外置位的小狼会为7號牌自爆的。”
    “但现在狼队也没有任何动静,可能是他们还没听到7號的发言,不確定这张牌是否为自己的大哥。”
    “但是这也不能代表什么,狼队自爆与不自爆,都是狼队的选择。”
    “你3號在这个位置聊的这些內容,我认为没让我听到什么有营养有价值的东西。”
    “换句话说,你聊的这些內容,2號都聊到了,你完全是在重复2號牌的发言。”
    “所以我认为,你的发言是不好的,但我也不会因为你的发言,而去迁怒这张2號牌。”
    “独立听2號牌的发言,我確实没有找到他一定会是一张预言家,不过我也没听出他的太多狼人面。”
    “说到这个板子,我认为这个板子是可以破的。”
    “第一天狼队所击杀的那个人,链金魔女是完全可以不救的。”
    “比如如果狼队选择击杀了我,你完全可以將我放弃,这一点我也能够接受。”
    “你留一波你的技能,明天在狼队杀过人之后,你不用理会阿努比斯有没有放置天平。”
    “你只需要把你滯后获得的信息告诉给在场的好人即可。”
    “当然,跳不跳,权力在你,我只是给你提出一个建议。”
    “过了。”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发言,接过麦序后,王长生嘴角微微勾起。
    他丝毫没有被2號所给出的查杀所打压。
    反倒一脸平静。
    甚至还带著一丝愉悦地回望了过去。
    “那就听一听我这张阿努比斯的发言?”
    “实际上,你这张6號牌在不在场,也確实没什么太大差別。”
    “不过你这一心求死,或者说,你能说出刚刚的那番话,我倒不认为你一定是一张狼人牌。”
    “所以你这张6號,我就暂且放下了。”
    “直接说明一点,如果我是链金魔女,第一天晚上,我认为我会直接发动技能,將1號、2號划进狼队只能击杀的三个目標之中。”
    “原因很简单,其实从现在的视角来看,1號与2號是一定有身份的。”
    “这一点,我在开牌环节,就已经观察到了。”
    “现在听完发言,你们自然也能够確定1號和2號,甚至包括我这张7號牌之间。”
    “一定开狼。”
    “那么链金魔女,你也完全可以在今天晚上,將我们三张牌拉进狼队所要击杀的三个目標之中,现在你去做这件事情,也为时不晚。”
    “第一天死的人是谁,我倒也並不太在意。”
    “我个人觉得,链金魔女有可能会將这张牌救起来——或者说,链金魔女有可能將第一天死的任何一张牌救起来。”
    “这么说更准確一点,也免得外置位的牌听我刚才的发言,给我安上一个狼人身份,觉得是我开了刀,才知道死的人是谁。”
    “现在我只能期望,后置被起跳的预言家验到了查杀。”
    “包括前置位的这张3號牌,11號对於3號的判断,和我认为3號的身份,基本上没有差別。”
    “3號起身不就已经將我定义为了一只大狼了吗?”
    “同时还觉得我若是大狼,小狼会直接为我自爆,没必要来考虑我到底是大狼还是小狼。”
    “那你是在默认我是一张查杀吗?”
    “其他的就不聊了,警下再聊。”
    “警下的三张牌,我希望好人能投票给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
    “至於狼人,那你该衝锋衝锋,这个倒没什么。”
    “过了。”
    王长生並没有在这个位置强行去聊一些什么,不过他却暗示链金魔女,在夜间完全可以將他们这三张牌连在一起。
    本身他作为一张摄梦人就是不怕出局的。
    而他原本的格式,是想先將2號一只小狼摄住。
    这样一来,不管是进一步將他摄死,还是退一步去摄其他的人。
    他都能有所保障。
    还不会涉及到狼队大哥的轮次。
    但是现在2號起身要给他发出查杀,他就得考虑考虑,是继续去摄住这张2號牌。
    还是外置位去摄入这张6號了。
    但如果链金魔女真的將他们三张牌銬住。
    王长生觉得狼队大概率会来砍他。
    那么如果是今天晚上对方选择来击杀他,他自然就需要连带一摄,直接將6號摄死。
    这样还反而帮他追了一波轮次,因为原本他需要两摄才能摆1號摄死。
    可现在他不需要经歷两个夜晚,就能直接乾死1號。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金枪不倒这一把只摸到了一张平民。
    听著前置位这些牌的针锋相对,包括一张接到了查杀的7號,所给出的反馈。
    微微顿了顿,接过麦序后,他这才开口。
    “7號牌开口就要认狼,可他后续的这番发言,我显然无法將他直接当做狼人来对待。”
    “也就是说,我並不认为7號的底牌会是一张狼人。”
    “反而像是一张开口认狼,实则却是在向我们说明他不是狼人的好人。”
    “我底牌总归不是预言家,如果后置位的12號选择起跳,12號在我这里是有预言家面的。”
    “这是我在开牌环节时对这张12號分析的卦相判断。”
    “现在结合7號对2號给出的反馈,包括我对於12號的卦相判断,我认为2號有可能不是那张预言家牌,而是一只悍跳狼人。”
    “现在7號牌接到查杀,给出的反馈,我认为还能够接受。”
    “7號牌,我暂且標记为一张有可能的好人。”
    “2號牌给他甩出查杀,2號就大概率不是那张预言家。”
    “3號起身似乎是想站边2號的,因此我对於3號的身份定义也確实不太確定。”
    “我认为这张3號牌有可能不是一张好人。”
    “而6號牌是被7號牌认定过的好人,且11號起手是攻击了3號,包括1號的。”
    “1號我倒是没感觉到他有什么狼人面,不过7號选手去打1號,甚至还想让链金魔女在晚上直接將他们这三张牌捆绑在一起,让狼队挑一个去砍。”
    “那就警下再听一轮1號的发言,而且也正是基於7號敢去聊这一点。”
    “敢去直接让链金魔女使用技能,逼著狼队给出答案,所以7號在我这里就很难成为一张狼人牌了。”
    “至於这张11號牌,我没有看出什么太多卦相。”
    “1號起身去攻击11號,6號起身想要去保11號。”
    “那也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係,我就过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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