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12號玩家死亡】
    【天使长,请选择是否为其发动重生之力】
    4號天使长看到真的只有12號一个人倒牌,也基本上相信了对方就是那张首夜中刀的女巫牌。
    在確定对方不是狼人的情况下,4號也不可能继续隱藏自己的身份,毕竟他要发动技能,是必须翻牌的。
    【4號选手翻牌为天使长,展现圣光,並为12號玩家发动了重生之力】
    【12號玩家復活】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由於4號的重生技能,12號若梦避免了一次死亡,因而他並没有出局,也自然不用留下遗言。
    拿到了警徽的3號西风左右看了看,最后决定先让2號这边率先开始发言。
    一个是他旁边的4號直接翻出了一张天使长的底牌,所以哪怕他向眾人聊的关於昨夜的鑑定情况是8號和9號。
    按理来说他应该让4號这边先开始发言,才能更快的听到他们两张牌的讲话。
    但他如果真的让场上的一张明天使长先开始发言,还不知道后面的好人会怎么去攻击他呢。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他的同伴为7號、10號。
    10號天秤座只是一只小狼,而只和他隔了三张牌的7號王长生却是一张莉莉丝。
    所以哪怕为了让王长生儘可能的在末置位发言,他也得让2號这边率先讲话才行。
    於情於理,最终3號西风选择让2號牌作为首置位发言的人。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1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狼群战队的2號匡扶看到3號吃了四票拿到警徽,眼神中流露出及一抹奇怪的眸光。
    “所以6號真的是被狼队直接卖掉的一张狼枪牌?狼队都去倒鉤3號了?”
    “还是说,1號和5號里,有给6號冲票的狼人?”
    听到2號匡扶开口的发言,王长生心中一汗。
    好傢伙,合著你左右都在说6號是狼唄?
    狼人不是倒鉤3號了,就是在给6號衝锋,竟然完全没有考虑过6號的凯恩面?
    面对这种好人,王长生只想为其鼓掌外加跳一支舞。
    妙啊,太妙了!
    就该多些这样的好人,他们狼队才有更大的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啊!
    狼人想要贏靠的是什么,不就是靠骗到好人,以及等著好人出错吗?
    好人如果都不出错,那这游戏就不用玩了。
    直接开局狼人交牌就是。
    事实上。
    再利害的人,都不可能永远不犯错。
    只要是人,就会犯错。
    只是看这个错误的大小,以及是否可以挽救与弥补而已。
    当然,像王长生这种有掛的掛比除外。
    场上的局势他一眼就看穿了,知道一切之后,还能怎么犯错?
    除非他试图打一些骚操作,结果被外置位的牌影响,原本在他计划之內的事情並没有发生,反而偏离了他所设定的道路,但这也不能算是王长生犯错了,
    只能说局势如此,哪怕他可以洞穿一切,然而单单依靠他自己这微薄的人力,也终究是无可奈何。
    “听完3號和6號的对比发言之后,我个人可能会更偏向於站边3號牌多一点。”
    “除了票型的原因,我认为狼队大概率在倒鉤,以及从警上的发言来判断,3號的视角在我这里是更像一张凯恩牌的。”
    “至於6號,作为末置位发言的一张牌,你起跳凯恩,可是对於场上的局势却是避而不谈,理由是你不想去打错有可能的好人牌。”
    “这一点在我看来是不太能够成立的。”
    “因为好人他不怕被打,且一张真正的好人牌也不会因为你打了他就绝对不去站边你。”
    “所以我不太能够理解你这样子的做法,但总归你宣称过,你昨天晚上是被莉莉丝封印了技能的一张凯恩牌。”
    “所以在完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你不敢点评场上的牌,畏手畏脚的,也算是有一个稍微能站得住脚的理由。”
    “但你的理由终归是你的理由,与我无关,你不点评场上牌的理由不能成为我站边你的理由。”
    2號匡扶顿了顿,目光从6號初夏的身上移开,旋即在场上环视一周。
    “以及,我肯定是一张好人牌,首先我不可能是在为3號衝锋的一张牌,因为警下有四个人是上票给3號的。”
    “即便3號是狼,他的队友也不可能是我。”
    “其次,我也不可能是倒鉤3號的6號狼同伴,因为6號如果为凯恩,警下投票的这四张牌中,自然也会开出6號的狼队友,而我身为警上的一张牌,如果我为倒鉤狼,我会直接在警上就进行工作。”
    “比如提前走位,去打一手我的狼队友。”
    “亦或者向另外两张好人牌表露出善意。”
    “毕竟现在4號是翻牌为天使长的,当时在我发言之后,就只有3號、4號和6號这三张牌。”
    “4號现在是板上钉钉的好人,另外一个是凯恩,另外一个是悍跳,那么我完全是能够提前做到很多事情的。”
    “这点我想你们应该都能够理解吧。”
    “以及3號其实是略保了我一手的,而6號也没有攻击过我,因此在他们两个人的眼中,我其实是可以拿得起一张好人牌的,所以我的底牌也就必然为一张真好人。”
    “这一轮我可能会更愿意去多关注一下为3號上票的四张牌的发言。”
    “在我站边3號是真凯恩的情况下,这里面肯定是要有狼人在倒鉤的。”
    “至於有几只,我现在还没听过更新发言,自然也不能够確定。”
    “那么警上的六张牌中,4號现在翻牌为天使长,3號和6號开一张凯恩,开一只狼人。”
    “我是好人,12號是女巫,所以其实也就只剩下一张8號牌了。”
    “但是介於我站边3號,而3號昨夜所鑑定的牌为8號与9號,8號又是被3號认下的一张牌,所以我个人认为,警上可能是不开狼人的。”
    “当然,9號毕竟是给3號投票的一张牌,如果9號是倒鉤狼人的话,那么8號其实是有可能成立为一张莉亚牌的。”
    “这一点我和3號的意见就不太一样了,我並不认为9號就一定是好人或者莉亚。”
    “他们虽然是同身份,但也有可能发生身份的调换,毕竟8號在警上第一个发言,没有聊出什么有效的內容,我认为还不能如此直接的就將其保下。”
    “如果他是一张藏身份的莉亚牌怎么办?”
    “所以其实3號你对8號与9號的定义是我不太能够认同的。”
    “同身份的情况,无非就是同神、同民或者同狼。”
    “8號和9號这轮我认为可以拍身份,从这边发言的话,是9號先发言,所以我除了要听你的发言,还想听到你对於你身份的交代。”
    “如果你和8號对不上號,那么你们两个人之间就必然会开出问题。”
    “在我站边3號,且狼队似乎已经將6號给卖掉的情况之下。”
    “6號大概率为一张带枪的狼王牌,所以今天我们好人自然是不可能去放逐6號的,只能去外置位找人抗推。”
    “所以虽然3號保了你8號,我这轮先不去管你,但我確实要再听一听9號的发言,以及你8號的身份能不能和9號对得上。”
    “还有就是1號和5號这两个投给6號的人,我也需要著重听他们的发言里有没有可能开出一只衝锋狼。”
    “如果1號和5號这两张牌,有人为6號衝锋的话,那么6號为不为一张被狼队直接卖掉的狼枪,还是有待考究的。”
    “总归我作为警下首置位发言的牌,其他人的更新发言都没有听到,只能凭空的聊出我的猜测,接下来就只能听完一轮发言之后,看我的这些猜测能不能被印证了。”
    “我是好人,就过了,目前会站边3號。”
    2號匡扶的一通发言,再一次將他的好人面向外置位的牌展现了出来。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那双明艷的眼眸望著刚刚发过言的2號匡扶。
    旋即她浅笑一声,又拢了拢自己的大波浪。
    她的秀髮乌黑靚丽,红唇鲜艷,声音也带著些许的张扬。
    “你干啥,要看我冲不衝锋啊?你难道不觉得你这样的发言其实才更像一张在为3號衝锋的牌吗?”
    1號猴王堡女王的目光从2號身上移开。
    “我是上票给6號的,但我並不是在为6號衝锋的一张牌,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人,且我认为6號才更像是那张凯恩牌。”
    “理由是,昨天的刀口是12號,这是已知的事情,而6號如果为一只狼人,她在知道自己砍掉了12號之后,也能清楚地看到场上的形式,6號凭什么不敢对场上的牌进行点评?”
    “就如你2號所说的一样,难道6號不点评警上发过言的牌就不是凯恩?不,我反倒认为这一点才更加將6號衬托成了一张凯恩牌。”
    “如果6號是一只狼人的话,我们都知道,狼人是可以隨便发言去骗人的,而6號不敢在她那个位置去触碰前置位几张发过言的牌,原因只有一个。”
    “即,她可能是真的不想隨意去攻击別人,万一打到了好人,也確实会引起那张好人牌的反感。”
    “毕竟警上有六张牌,8號没聊什么就过麦了,12號当时在那个位置起跳了一张女巫,你2號聊的又不像一只狼人,4號在3號之后发言,却並没有选择点评3號,或者攻击6號,反而很快的选择过麦,將发言的机会迅速过渡给6號。”
    “这种格局,6號但凡作为一张真的凯恩牌,你觉得她能攻击警上的哪一张牌呢?”
    “所以我並不能认同你2號的发言,警上我听你像是一张好人,可是你警下的这轮发言,却让我不太能够认得下你百分百是个好了。”
    “尤其是票型出来之后,只有我和5號投票给的6號,我清楚我是一张好人牌,凯恩、女巫、天使长都待在了警上,只有一神在警下。”
    “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是好人上警,狼人待在了警下投票,所以谁拿到警徽谁是狼,这是逻辑吧?”
    “你们如果非要去聊这个板子当狼就是要去倒鉤,那我是绝对不服的。”
    “现在的情况肯定是狼人在衝锋啊,你2號凭什么能盘出来狼队是在倒鉤呢?”
    “除非你告诉我6號是狼,5號是为6號衝锋的狼,这是两只。”
    “投给3號的人里还要再开出两只,你2號也不是狼,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如果警下有三只狼,狼队凭什么用两只去倒鉤真凯恩?”
    “这个板子凯恩能验两张牌,且在知道悍跳的情况下,几乎是可以百分百的验出另外一张牌的阵营的,除了第一天晚上凯恩需要盲目鑑定之外,之后的夜晚都是有跡可循的,也就约等於预言家的功能了。”
    “所以狼队在可以直接为自己狼队友冲票並有极大概率夺得警徽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让真凯恩拿到警徽呢?”
    “这也是我不可能去站边3號的原因之一,因为我是警下投票的牌,我有我投票的视角。”
    不得不说,1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的发言也確实说出了狼队一部分的操作轨跡。
    狼队的王长生和10號小狼是直接为3號冲票的。
    而11號乌鸦作为不与狼队见面的莉亚牌,不知是何种原因,也不晓得究竟是找到了3號是狼,从而打算为队友衝锋。
    还是觉得6號是狼,想要倒鉤3號,总归也是一票掛在了3號的头上。
    这等於整只狼队都直接衝起来了。
    三只狼人全部在为自己的悍跳狼同伴上票。
    即便就是这样,作为悍跳的3號狼王,还额外吃到了一张好人的票,也就是这张9號牌。
    正是因为四票掛在3號头上,这才没有导致平票pk的发生,而是直接让3號一只悍跳狼拿到了警徽。
    1號的猜测並没有什么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是,在其他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她1號有没有可能是6號的狼同伴之一。
    “一会儿我会著重听5號牌发言的,只要我没找到5號是一只狼,那么6號就绝对拿不起一张狼牌。”
    “至於我现在站边6號可以点出的狼坑,或许在我这个位置打的可能不会太准確,但目前而言也只能这样了。”
    “我认为3號是一只狼,2號是一只狼,为3號投票的7號、9號、10號、11號里,再开出两只。”
    “这是我目前能打出来的狼坑。”
    “至於警上的8號,也確实如6號所说的一样,在我看来像是一张被3號洗头的牌。”
    “所以8號应该是一张好人,但2號就不好说了。”
    “至於9號,如果2號是狼,他需要这么去对话9號吗?还要9號交身份?”
    1號巴啦啦猴王晶莹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8號跟9號在我看来都和这张2號牌其实不太认识,但2號和3號的意见,在听完2號的发言之后,我想各位也都能明显感觉到是有所差异的,並不一致。”
    “所以我虽然认为2號是在给3號衝锋的狼人,也只是因为你2號刚才的发言,確实是在为3號我认为的悍跳狼衝锋。”
    “当然你也有可能只是单纯觉得3號是凯恩牌的好人,那么警下就要再开出三张狼人。”
    “那话就又说回来了,三张狼人在警下,凭什么不给6號冲票,就当我是一只狼,那我还有一只狼队友呢?”
    “难道你们好人都能觉得6號是狼人,虽然不跟我们在夜间见面的莉亚,就判断不出6號是只狼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警徽投票环节,我认为起码也能出现平票pk,但现在既然这件事情没有发生,那么就只能是谁拿警徽谁是狼了。”
    “我会著重听我刚才点的那几张牌的发言的。”
    “过。”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若梦已经死了一次。
    得到天使长的救助之后,他颇为庆幸的又活了过来。
    但狼队的一个操作,便直接將两张身份牌给点在了檯面上,还废掉了好人的一个重要技能。
    不得不说,作为神职牌之一的女巫,12號若梦心中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他不仅承受著场上的压力,还要承受来自於场外的压力。
    他们战队已经输太多把了。
    他这次上场,必须要一挽颓势才行!
    可是刚上场就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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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实有些打击到他的斗志了。
    以至於他现在发言都变得谨慎了起来。
    “首先我必须要向4號表达我诚挚的谢意。”
    “其次,关於3號和6號这两张对跳凯恩的牌,听完警上的发言,並且在看到票型之后,我个人是偏向於想要去站边3號的。”
    “不过听完警下1號的发言,我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6號的视角了。”
    “6號不去点评警上的牌,也確实是没有什么可点评的,因为目前看来,警上的这几张牌都有可能是好人。”
    “当然,我不是说在1號的眼中,2號就不能为狼了,只是在我的眼中,1號和2號即便是互打起来,在我看来,也不一定就非要开出一只狼人。”
    “因为1號和2號有可能是两个好人在互打,只是因为你们的站边不同。”
    “而且1號的发言也是给2號留了空子的,並没有直接將2號给打死,只是说2號站了她认为的悍跳狼的边。”
    “试想,如果1號为好人,他是在警下投票的一张牌,清楚自己的底牌为一张好,那么根据票型来看,3號作为狼人的概率,確实是要在1號眼中抬高起来的。”
    “那么2號去站边3號,虽然从警上的发言来看,1號认为2號有概率是一张好人,也不可能直接將2號给认下来,这是完全没法攻击的事情。”
    “所以我作为一张场上的明女巫,我分享出了我的视角,且你们也一定知道我的视角是一个好人的视角,那么后置位的人其实可以多多地考虑一下1號和2號有没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牌。”
    “总归我在这个位置就先不站边了,听完两张对跳凯恩的更新发言之后,我会选择站边的。”
    “並且,我的毒药也会朝著我认为的狼人撒出去。”
    “目前看来,4號和我是两张明神,狼队的眼中也能清楚地知道真凯恩的位置。”
    “所以在悍跳狼有可能成立为狼枪的情况之下,我认为我们完全不用从3號和6號里出人,我们可以外置位去出像狼的牌。”
    “而且最好从警下的几张牌中进行选择,这样子能找到狼人的概率,也会稍微地抬上来一点。”
    “最后简单聊一下,如果大家相信3號是真凯恩,那么我们三神已经在这里了,其实2號所说的8號与9號的身份,只能为同平民,或者同狼人,或者一神一莉亚、一民一莉亚。”
    “但我们就摒开小概率事件,先將8號与9號定义为两张平民。”
    “所以他们之间即便有狼,也只能为莉亚牌。”
    “这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站边3號,8號和9號可能会开一只,但是根据3號自己所言,他认为9號为莉亚的概率是比8號大的。”
    “那么我们就先將9號定义为莉亚,这是一只,6號是一只,1號为6號衝锋,在3號眼中也得为一只,5號虽然还没有听过发言,但毕竟是上票给6號的,也得为一只。”
    “不过5號是可以进容错的,那么容错开在哪里呢?自然也就是投票给3號,试图倒鉤真凯恩的牌。”
    “因此我认为我们可以著重的听一下7號、9號、10號、11號的发言,从其中选择一张进行抗推。”
    “因为说不定1號和5號都是好人,只是站错了队,毕竟如果3號是真凯恩,势必会有狼人倒鉤他的,否则他不可能吃到这样的票型。”
    “所以一会儿3號要是打算扛推1號或者5號的话,我可能会再考虑考虑3號的凯恩面了。”
    “至於站边6號,那自然就更不用讲了,1號和5號大概率都是好人牌,狼队全部给3號冲票去了。”
    “如此一来,那更是要从上票给3號的人里挑人放逐啊。”
    “这没毛病吧?”
    “那就听一听7號、9號、10號、11號这四位玩家的发言吧。”
    “等一圈过去之后,正好在6號你那个位置,你与3號都能听到这几张牌的发言,再然后你们就可以在其中锁定今天到底要扛推谁了。”
    “摄梦人的工作我就不安排了,因为我今天晚上是有可能吃到禁錮的,如果我吃到了莉莉丝的禁錮,狼队砍不到我,你自然也不用来守我。”
    “但如果我没有的话,起码我中刀了还能开毒,等於说狼队还是要在我身上耗费两刀才行。”
    “而且现在天使也是处於暴露的状態,晚上狼队一刀他,我还能用解药。”
    “就看摄梦人你和莉莉丝如何去博弈了。”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觉得你是可以直接盾我的,没必要去强求两天的平安夜。”
    “只要能百分百的保下今天的平安夜,就已经很不错了。”
    “其他也就没什么特別要聊的了。”
    “过。”
    12號若梦笑了笑,接著选择了过麦。
    听完他的发言,王长生克制著没让自己的眼皮子发生跳跃。
    这12號若梦作为夜幕战队的扛把子之一,还真是有点东西。
    之前的浮生来一次嘎一次。
    倒是这次的若梦,貌似能有点用处了。
    他以几乎为场上明女巫的身份號召好人以及真凯恩去在投票3號的几张牌中挑人进行放逐,这也將逼的3號不得不去认真的考虑这件事情。
    毕竟说这话的不是別人,而是手握解药和毒药的女巫。
    如果是其他的神职牌,也就罢了。
    毕竟就连摄梦人还得连摄两次才能解决掉一个人。
    而女巫只需要直接將毒药撒出去即可。
    如果他不去慎重的考虑女巫的发言中所表达出的意思,说不定女巫就会因此不站他的边,晚上甚至还要一瓶毒把他给活活闷死在夜里。
    而如果他听了女巫的话,真的在给他投票的几个人中直接找所谓的“倒鉤狼”。
    那他就有极大的概率会误伤到他的狼队友!
    现在的3號自然是不知道11號乌鸦是作为一张莉亚牌站他边的。
    因此3號可能认为他只需要去攻击他没见过面的9號和11號就可以了,但如果他真的攻击到了11號的头上,且还要將11號拉上轮次,那么狼队势必就有概率会亏掉轮次。
    为了避免这个情况的发生,王长生也必须在一会儿自己发言的时候向3號递话才行。
    当然。
    究竟用不用他递话。
    还要看11號乌鸦自己会怎么发言。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乌鸦身形略显消瘦,那双平静的眼眸深处似乎暗藏著无法琢磨的情绪。
    轮到他发言,他不疾不徐地缓慢开口:“我的底牌是一张好,投票给3號的原因是,我很难相信一张凯恩牌会因为没有鑑定技能给出的视角而不对警上及警下的格局进行点评。”
    “在我看来,2號说的是有道理的,即便6號认为她无法在警上找到有狼面的牌,那么这是不是反而代表著会有多狼在警下呢?”
    “且6號自己的发言告诉我,他认为8號和9號是和3號不见面的牌,因为3號对於9號对话太多了,8號又像是被3號洗头的。”
    “那么警下也只不过有六张牌而已,9號你保了,剩下的五张牌,是不是在你眼中大概率需要开出两到三张狼人呢?”
    “你完全是可以两张给压力,三张求上票,这样一来,不论你给压力的牌是狼人还是好人,不上票给你,你就必然知道他们是狼,上票给你,你就可以暂且先认一张好。”
    “再加上你向另外的三张所求的票,怎么说你也是有概率能够拿到一次平票pk的机会的,这是起码,也是保底。”
    “毕竟在你的眼中,你不是认为警上找不到狼吗?那警下三只狼全给3號冲票去,另外三个好人投给你,最次的情况,也是你可以再发一轮言啊。”
    “等到pk环节结束,警上的好人被释放,同样跑到警下去投票,只要你是真凯恩,且发言过关,我认为也是有很大概率可以拿到警徽的,可你却並没有选择这样做,那么我就不梦认为你的视角可以是一张真凯恩牌。”
    “就是我给3號上票,且要站边3號的原因。”
    “3號,对话一下你,我的底牌为一张纯种好人,不是6號的倒鉤狼同伴。”
    “且我这样为你发言,我想你应该是能够认得下我是一张好人牌的,毕竟在外置位的好人牌眼中,我如果是狼,那么你也只能是狼,这是很正常的视角吧?”
    “因此12號女巫要求你和6號在给你投票的人中挑人放逐,就不要將视线放在我身上了,我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牌。”
    “当然,我现在站边的是3號而不是6號,所以6號你是可以將我当成狼人去进行抗推的,这没什么,这都是你身为狼人应该做的事情。”
    乌鸦笑了笑,他的头颅微微低垂,睫毛挡住了他眼底闪烁的光芒。
    “至於其他的……我不认为我有什么特別需要表水的。”
    “且今天的视角,我认为应该著重要放在9號牌的身上。”
    “9號是被6號我认为的狼人认下的牌,而3號又查验出了8號与9號是同身份的,8號警上的发言我没听出来一定的狼面,所以可以先让9號拍出身份。”
    “但我想9號也只能拍一张平民出来了,毕竟9號如果敢拍出一张神职,要么他就是那张真神,要么他就是想让好人忌惮的莉亚。”
    “若是前者,那么8號就得为莉亚,若是后者,就听一听8號和9號的发言吧。”
    “但我是倾向於9號有可能是那张莉亚牌的,毕竟他警下的票也是跟著我一起点在3號头上的,已知必然有狼人在倒鉤你3號,而莉亚牌大概率也会去倒鉤真凯恩。”
    “所以9號的发言我会著重去听,如果我听出来他像一只狼人。”
    “我是建议3號你归掉9號的。”
    “能够提前將莉亚解决,也是可以接受的,总归只要不提前把狼枪干出去,让他再追轮次就行。”
    “当然,现在听不到他的发言,即便到时候我听出来了他的狼人面,我也无法將这个信息传递给3號你,所以接下来也只能依靠3號你自己去听9號的发言了。”
    “过。”
    在听到乌鸦的发言之后,王长生的心中不由暗自笑了笑。
    这傢伙,还是那么细啊~
    怎么找到9號才是唯一那个站错边的好人的?
    王长生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刚刚发完言的11乌鸦身上。
    “不愧是號称死亡乌鸦的小黑鸟,看样子3號应该也能听出来乌鸦的身份了,如此一来,就不需要我去递话了吧?”
    王长生和3號作为狼人,视野清晰无比。
    虽然不知道莉亚的位置,但是听完3號这发言,还能找不到对方在哪?
    那就可以不用玩了,直接回家找到自己老妈,重新钻回肚子里重开得了。
    不得不说,乌鸦这一次的发言非常之大胆。
    先不去聊他竟然在没有视野的情况下却耗费了如此之短暂的时间就找到了悍跳狼的位置。
    甚至在他发言的时候,7號、10號乌鸦都没有选择去攻击,反而聊都不聊,却要求3號將视线放在9號的身上,並著重地攻击了9號玩家有可能是那张莉亚牌!
    难道这么明显的发言和逻辑,他们都找不到,还能认为11號只是一个不在他们视野中的好人?
    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11號乌鸦作为警下的一张牌,强势站边3號就算了,还单单只点了那张不在他们狼队的好人牌。
    就是单单从这一点来看,就让狼队很难不相信11號不是那张他们的“隱狼”莉亚同伴。
    “不过这么明显的发言,我们能够听出来,拥有视角的好人们恐怕也能听得出来吧。”王长生暗自在心中皱了皱眉。
    他在衡量著一会发言的时候到底要不要“出卖”一波乌鸦。
    反正他也是一只狼,为了保全自身,小小地攻击一下自己的狼队友,来提高自己的好人面,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而且,如果他不选择攻击乌鸦的话,他和乌鸦一起衝锋。
    说不定就会导致狼队的节奏崩掉。
    因为6號很有可能会11號归上轮次,且逼迫3號也出11號。
    毕竟他们两个都起来衝锋了,那么在6號的眼中,他们俩就必然是同阵营的存在。
    外置位的好人也会如此想。
    可如果他攻击11號,反而去保一手6號的话,那么就可以给3號一个票出9號的藉口与理由。
    “但是,与其归一个平民,我还是更想尝试去归掉这张摄梦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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