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伦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在场每一位军事內阁官员的心头。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每一个人,仿佛要將他们的內心彻底剖开。
    “我不是针对你们某一个人,”欧阳伦缓缓开口,语气中带著毫不掩饰的轻蔑,“而是想说,你们每个人都是垃圾!”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瞬间沸腾起来。原本还压抑著怒气的官员们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纷纷拍案而起,脸上写满了忿怒与屈辱。
    “欧阳伦!你不过是个文官,凭什么如此侮辱我等!”李成率先发难,声音中带著压抑不住的怒火,“我等为大明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岂容你如此詆毁!”
    王谦也冷笑一声,捋了捋鬍鬚,语气中带著讥讽:“欧阳大人,你虽是駙马,但终究是个文官,对军务一窍不通。今日在此大放厥词,未免太过狂妄!”
    张远更是直接拍案而起,怒目圆睁:“欧阳伦!你今日若不给我等一个交代,休想安然离开这会议室!”
    面对眾人的怒火,欧阳伦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缓缓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如炬地扫视著每一个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交代?你们想要什么交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著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张远,你身为军事內阁参谋,去年北疆一战,因你指挥失误,导致我军粮草延误,最终大败而归。你可敢否认?”
    张远脸色一变,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北疆一战的確是他指挥失误,导致粮草未能及时送达前线,最终酿成大败。这件事他一直试图掩盖,却没想到欧阳伦竟然早已掌握。
    欧阳伦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转而看向王谦:“王谦,你身为军师將军,去年南境一战,敌军以诱敌深入之计,將我军引入埋伏圈。你身为军师,却未能识破敌军诡计,致使我军损兵折將,损失惨重。你可敢否认?”
    王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南境一战的確是他的失误,导致大军陷入埋伏,损失惨重。这件事他一直试图推卸责任,却没想到欧阳伦竟然早已洞悉一切。
    欧阳伦的目光又转向张远:“陈昆远,你身为后勤督察,去年西境一战,军中粮草短缺,士兵们饿著肚子打仗。而你却中饱私囊,贪污军餉,导致前线將士饥寒交迫,士气低落。你可敢否认?”
    陈坤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颤抖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西境一战的確是他贪污军餉,导致粮草短缺,前线將士苦不堪言。这件事他一直试图掩盖,却没想到欧阳伦竟然连这事都知道了。
    欧阳伦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中带著毫不掩饰的轻蔑:“你们每一个人,都身居高位,却未能尽忠职守。军务懈怠,训练鬆弛,物资浪费,情报滯后,甚至有人中饱私囊,贪污军餉!你们这样的人,不是垃圾,又是什么?”
    会议室內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与欧阳伦的目光对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屈辱,但却无法反驳。因为欧阳伦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李成、王谦、张远、陈坤远等人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们原本以为自己的失误和罪行可以掩盖过去,却没想到欧阳伦早已掌握了一切。此刻,他们心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恐惧。
    欧阳伦缓缓坐下,语气中带著一丝疲惫:“我知道你们心中不服,但事实就是事实。你们若是还有一点良知,就该好好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若是继续这样下去,莫怪本官严惩不贷!”
    会议室內的气氛依旧凝重,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太子朱標见状,缓缓起身,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诸位大人,欧阳卿家所言虽严厉,但皆为大明江山社稷著想。望诸位以此为戒,同心协力,共保我大明国泰民安。”
    朱標的话如同一缕春风,稍稍缓解了会议室內的紧张气氛。官员们纷纷低下头,心中虽然依旧不满,但却不敢再出言反驳。
    听欧阳伦的意思似乎並不想追究他们过去的责任,这让他们心里稍稍安定一些。
    欧阳伦站在会议室前方,目光冷峻地扫视著在场的每一位官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著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诸位大人,既然你们对自己的能力如此自信,那我们就来一场公平的考核吧。”欧阳伦缓缓展开手中的捲轴,语气中带著一丝决然,“从今日起,军事內阁所有官员將接受全面考核。考核不合格者,一律免职!”
    此言一出,会议室內的官员们顿时炸开了锅。李成、王谦、张远等人脸色大变,纷纷站起身来,脸上写满了愤怒与惊恐。
    “欧阳伦!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吗?!”李成拍案而起,声音中带著压抑不住的怒火!
    原本以为欧阳伦只是想要敲打一下他们但是现在看来,这分明是要夺权!
    对於军事內阁中的淮西党官员来说,欧阳伦掌握军事內阁的所有权柄,无疑是一场巨大的灾难。这不仅意味著他们个人的权力和利益將受到严重威胁,更可能导致整个淮西党在朝廷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从淮西党官员的角度来看,欧阳伦的掌权將带来多方面的危害,这些危害不仅关乎他们的个人前途,还涉及整个派系的存续。
    首先,淮西党官员在军事內阁中长期占据重要职位,掌握著军队的指挥权、后勤调度、军餉分配等核心权力。
    这些职位不仅是他们个人晋升的阶梯,更是他们获取利益的重要渠道。
    一旦欧阳伦掌握军事內阁的所有权柄,必然会推行改革,打破现有的权力格局。淮西党官员的职位可能被取代,取而代之的是欧阳伦信任的新人。此外,淮西党官员通过军餉分配、后勤採购等环节中饱私囊的行为將被彻底揭露和打击,他们的灰色收入来源將被切断。这种直接的权力剥夺和利益损失,无疑是淮西党官员最难以接受的。
    其次,淮西党作为朝廷中的重要派系,其影响力很大程度上依赖於对军队的控制。军事內阁是淮西党的核心权力机构之一,一旦欧阳伦掌握权柄,淮西党在军队中的影响力將大幅削弱。欧阳伦推行的军事院校制度,培养忠於朝廷的新將领,这將打破淮西党对中高级將领职位的垄断。同时,部分淮西党官员可能因考核压力或利益受损而倒向欧阳伦,导致淮西党內部出现分裂。这种派系影响力的削弱,將使淮西党在朝廷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再者,淮西党官员中许多人存在贪污军餉、挪用物资、玩忽职守等行为。欧阳伦早已掌握这些证据,一旦他掌握权柄,必然会展开全面清算。贪污腐败的官员將面临免职、追责甚至抄家的风险,他们的政治生涯將彻底终结。此外,淮西党官员大多出身显赫,一旦被清算,不仅个人前途尽毁,还会连累家族声誉,甚至影响子孙后代的仕途。这种个人和家族的双重打击,將使淮西党官员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
    此外,欧阳伦推行的军事改革,包括设立军事院校、推行考核制度、整顿军纪等,这些措施將直接衝击淮西党官员的既得利益。淮西党官员多为勛贵子弟,依靠世袭和派系推荐获得职位。欧阳伦的改革將打破这种特权,使他们的地位不再稳固。许多淮西党官员虽然出身显赫,但缺乏真正的军事才能。考核制度將暴露他们的无能,导致他们被淘汰。这种既得利益的丧失,將使淮西党官员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从政治斗爭的角度来看,欧阳伦不仅是駙马,还深受皇帝朱標的信任。一旦他掌握军事內阁权柄,淮西党在朝廷中的政治斗爭將处於劣势。朱標明確支持欧阳伦的改革,淮西党官员很难再通过皇帝施压来对抗欧阳伦。其他派系可能因忌惮欧阳伦的权势而选择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淮西党將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这种政治上的劣势,將使淮西党官员的反抗显得苍白无力。
    最后,从长远来看,欧阳伦掌握军事內阁权柄,不仅会对淮西党官员个人造成打击,还將导致整个淮西党的衰落。军队是淮西党的重要支柱,一旦失去对军队的控制,淮西党在朝廷中的话语权將大幅下降。欧阳伦推行的军事院校制度將培养出一批忠於朝廷的新將领,淮西党在军队中的后继力量將被彻底切断。这种长远的影响,將使淮西党在朝廷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可能彻底退出歷史舞台。
    “逼死你们?!”
    欧阳伦摇摇头,“虽然你们很垃圾,但毫无疑问,你们对大明是有贡献的,真把你们逼死了,虽然我无所谓,但是別人会说皇帝和太上皇过河拆桥、逼死功臣,这可不行。”
    额.
    听到这话,李成、王谦等人都不知道欧阳伦这是在骂他们,还是在夸他们,但是心里很是不舒服。
    可刚刚接连被欧阳伦懟,更是懟得他们哑口无言,再加上如今欧阳伦手上可是有他们的把柄,现在就算他们心中对欧阳伦有再多的怨言,此刻也只能是憋在心里。
    李成本来还想跟朱標再说说,结果却是被王谦使眼色,最终没有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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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那个欧阳駙马,请问你所说的考核制度具体如何?可否跟我们说说!下去之后我们也好准备准备。”王谦开口道。
    “考核相关的制度,之后会以內部通知的形式发布,考核细则会发到你们每一个人手上,我建议你们好好看看。”欧阳伦缓缓开口,“考核並不会太难,只要你们认真准备了,过关並不会有问题,希望你们能把握住最后的机会!”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散会!”
    “哦,还有一件事情,今后每天散班之后,大家都要在这里来开会!若是有不到者,记缺勤一次,累计三次且无特殊情况者,直接考核失败!”
    会议结束后,李成、王谦、张远等人聚在一起,脸色阴沉。
    “欧阳伦此人,太过狂妄!”李成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不过是个文官,竟敢如此侮辱我等!”
    王谦冷笑一声,捋了捋鬍鬚,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哼,他虽是駙马,但终究是个文官,对军务一窍不通。今日在此大放厥词,不过是仗著陛下的宠信罢了。若是没有陛下撑腰,他算什么东西?”
    张远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王兄说得对。欧阳伦今日之举,分明是要夺我们的权!什么考核制度,什么军事院校,不过是他排除异己的手段罢了。我们若是坐以待毙,只怕日后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李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欧阳伦以为凭一纸考核就能把我们赶出军事內阁?简直是痴人说梦!我们在军中经营多年,岂是他一个文官能撼动的?”
    王谦眯起眼睛,语气中带著几分算计:“李兄,张兄,此事不可大意。欧阳伦今日敢如此囂张,必然是早有准备。我们若是硬碰硬,只怕正中他的下怀。”
    张远皱了皱眉,低声问道:“王兄的意思是?”
    王谦环顾四周,確认无人偷听,这才压低声音道:“欧阳伦不是要考核吗?那我们就让他考不成!军中事务繁杂,若是出了什么乱子,他欧阳伦难辞其咎。到时候,陛下自然会看清他的无能!”
    李成眼中一亮,拍了拍王谦的肩膀:“妙啊!王兄果然足智多谋!只要我们暗中使些手段,让军中事务出些紕漏,欧阳伦必然手忙脚乱。到时候,我们再联合朝中其他大臣,一起弹劾他,看他还能囂张到几时!”
    张远却有些犹豫,低声道:“可是……若是事情闹大了,陛下追查下来,我们岂不是自找麻烦?”(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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