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瑶拿他没办法,只能喊了一声“醒”。【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面前的“人”消失,真正的灵瑶还在浴桶一旁站著,满脸无可奈何。
    “你这样,再碰见那女人可怎么办啊?”
    “她变换出来的,我会毫不留情斩杀,你大概不知道,你变化的,跟真的你没差,像你的分身一般,除了香气弱些,这让我怎么杀嘛!杀了会成我一辈子的阴影。”
    果真如此的话,那便算了。
    只要別人迷惑不了他就成。
    萧山快速擦了身子,出了浴桶,折腾这半天,水都溢了大半桶。
    “以后別对我施幻术了,真累。”
    最主要的是她还自己吃自己的醋了,那不就是她的影子吗?
    “你还知道累,快活的时候怎么不说。”
    听这话,好像有点怨气啊?
    萧山打量她,见她嘟著嘴,確实不高兴。
    “我就在你身边,你却找个影子”怨气更足了。
    哦!明白了!
    灵瑶身上的浴袍已经半湿,玲瓏的身段一览无余,月子期间,玉扇搜集了大量的养生秘方,还有復原的宫廷秘药。
    她的小腹光洁平坦如初,腰身纤弱如少女,只胸长大了些,比之前,更添迷人韵味,眉眼间全是风情,特別是嗔他之时。
    她是不是不知自己有多大魅力?
    他每晚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压住火气的,压得血气都逆流。
    “我的公主啊要了老子的命了”
    萧山將人拦腰抱起,轻得没一点重量,他甚至顛了顛,步伐稳健地出了净室,强势霸道的姿態,让灵瑶不自觉地倚靠过去,手臂紧紧环住他脖颈,小巧的唇勾起。
    白皙的肌肤泛著莹润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
    跟他这松树皮,可真不一样。
    萧山將人扔到软绵的床上,隨之覆上。
    “公主,臣用別的方法让你快活。”
    灵瑶脑中已经想到过往的种种,还有刚才他凶悍勇猛劲儿,正紧张著呢,听到他这话有些不明白,睁开迷离的眼睛,下意识接话:“你不行了?”
    萧山脸黑,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引得灵瑶一声呼叫。
    “你倒是敢说,不是刚才害怕的时候了?你不穿衣服,老子奋战一夜也不带疲的!”
    灵瑶:“吹牛。”
    萧山真是恨得牙齿痒痒,这小东西越来越放肆了,他有多少能耐她不知道吗?
    “別激老子,你知道后果。”
    灵瑶的手捂住他的嘴,“嘘~別说了,做~”
    说完,她改捂住那双嗜血的眼睛,嘴巴去碰触他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唇。
    她馋了许久了。
    真囉嗦。
    一时间,天雷勾地火,床帷浮动,萧山恨得將人翻来覆去,到底是將她伺候舒服了。
    “我问过青禾了,她说时间越长对你越好,老子还能等一个月。”
    他捨不得。
    女人生子对母体伤害巨大,早產更是伤身,瓜未熟,蒂未落,那是生生摘下来的,一摘两个,差点把命都丧了。
    不把人养得好好的,他不动。
    他是亲眼看过那惨状的,一盆盆的血水,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连想都不敢想。
    那是一辈子的噩梦。
    再不想经歷。
    不喜欢那两只小崽子。
    可那又是她用命换的。
    勉强养著吧!
    灵瑶累了,像一条乾涸的鱼,她脸颊晕红,酥胸半掩,眯著眼睛瞅著男人莹亮的唇,咽了咽口水。
    “本宫信了你了。”
    “信什么?”
    一夜不疲。
    可她不行,累惨惨了。
    灵瑶翻身,懒懒的不想再说话,很快睡熟了。
    月已西斜,星光淡隱。
    天际透亮,霞光普照。
    玉柳带著两个小宫女收拾净室,寢房那边没传出一点动静,看著一室盛况,玉扇有点担忧,想著再改改方子,让公主多喝几天,还要暗暗提醒一下將军。
    恩爱挺好,可別过度。
    青禾一早就过来了,听说灵瑶没醒,先去看两个孩子。
    等到听见动静,是萧山起了,今日不上朝,他要去军营,她出去,就听见萧山在嘱咐玉扇什么。
    不用说,一定是事关公主。
    一切都很好,青禾知道,自己真的该走了。
    直到晌午,灵瑶才起身,青禾亲自去服侍。
    “青禾,你要离开了吗?”
    灵瑶成长了,在外人面前,她是端庄凌厉的神女,在青禾面前,依旧像个小女孩,清澈的眸子黑白分明,一如既往。
    “是,公主,今日便走,来和你说一声。”
    “这么急?”
    不过,也是时候了,已经拖了这么久了。
    “再带上一队侍卫。”灵瑶终究不放心。
    她毒术再厉害,也有疏忽的时候,带些人,能用得上。
    青禾跪了下来。
    “青禾,你——”
    “公主,青禾此去重建唐门,必在江湖挣得一席之地,自此唐门只忠於公主一人,凭公主差遣,朝堂诡譎,江山未稳,您定要保重。”
    “我知道了,青禾。”
    灵瑶拉她起身,二人的手紧紧握住。
    一切无需多言。
    从此,一个江湖,一个朝堂。
    但总有相聚的一天。
    青禾离开的时候,玉柳在身后喊住了她。
    “郡主,一直没跟你说句对不起。”
    玉柳曾经误会她,后来知道错了,但因为彆扭,一直没真正的道个歉。
    青禾笑了笑,清冷的神色如春风化雪。
    玉柳知道青禾长得好看,但鲜少见她笑,就算笑也是標准的宫廷假笑。
    “你应该多笑笑,好看。”她不禁说道。
    “我儘量。”青禾说得不怎么走心。
    “玉柳,公主,就交给你们了。”这一句,却是说得极为认真。
    玉柳重重点头,“郡主放心吧!”
    青禾说走就走,她也没有东西要收拾,带著七个侍卫就离了宫。
    明德帝睡了一宿,平日不怎么喝酒,这醒来就头昏脑涨,听到昨日发生的事,嚇了一跳,福禄报告说小郡王没事,只是个障眼幌子,没真的被人抱走,他这才鬆了口气。
    但宫里进了贼人,也是足够让他忧心的。
    又与宋北庭谈论一番,这才起身去凤闕楼看看。
    路上又想起昨日之事,他朝芳华殿望了望。
    福禄见此,又报告,“宋统领说郡主晌后出了宫,带著一队侍卫,不知去了何处。”
    “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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