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转,日历悄然翻过一页,进入了躁动与变革的六十年代。
    如今的苏氏集团在印度的庞大產业,如同一颗精心培育的参天大树,早已是根深叶茂,渗透到汽车製造、精密仪器、基础建设乃至民生消费的各个领域。
    然而,这片曾经被寄与厚望的热土,此刻却暗流汹涌。
    在印度新德里,一种基於狭隘民族主义和“经济独立”口號下的危险思潮正在政界蔓延。
    一些新上台的激进派官员,戴著“摆脱外国资本控制”的正义面具,將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苏氏集团这块最大的肥肉。
    “先生们,”一次秘密的高层会议上,某位实权部长指著墙上苏氏印度產业的分布图,语气狂热而自信,“苏氏集团就像新时代的东印度公司,吮吸著印度的血液!是时候將这些『关键產业』收回国有了!这是我们迈向伟大国家的必要一步!”
    “没错!我们要把这个贪婪的资本家赶走。”
    “湿婆神永恆!印度永远是属於我们印度人的!”
    接著他们精心策划了一套组合拳:先以“税务稽查”、“环保违规”、“劳工权益”等名义,对苏氏在印度的主要工厂进行无休止的骚扰与调查,试图找出破绽,製造舆论压力。
    同时,在幕后,他们开始起草一份名为《外资关键產业国有化法案》的文件,其矛头直指苏氏集团,意图通过“合法”手段,以极低的、近乎掠夺的补偿金,將这些產业吞併。
    消息通过隱秘渠道,第一时间摆在了苏寧位於瑞士日內瓦庄园的案头。
    书房內灯火通明,他却异常平静,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果然还是按捺不住了。”他轻哼一声,眼中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终於来了”的瞭然和对对手愚蠢的嘲讽。
    驱赶如同一位运筹帷幄的元帅,下达了代號为“恆河涅槃”的行动指令。
    “启动『焦土计划』。另外,让我们的『客人』们,也活动一下筋骨。”
    命令下达,苏氏集团在印度的庞大机器瞬间以最高效率反向运转。
    首先就是核心技术与数据的瞬间清零。
    就在印度官员带著“搜查令”闯入班加罗尔精密仪器研发中心的同一时间,中心內所有连接內部伺服器的计算机,其硬碟底层数据在ai远程指令下被瞬间物理级覆写,所有核心设计图纸、工艺参数、实验数据化为乌有。
    留给印度官员的,只有空荡荡的机箱和无法解读的乱码。
    而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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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於浦那的大型汽车配件生產基地內,那些最先进、最核心的发动机精加工生產线、数控工具机核心模块,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只剩下无法移动的厂房外壳和基础框架。
    仿佛有一双无形巨手,將工业明珠从中硬生生抠走。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所有低附加值、劳动密集型的组装线却被“慷慨”地留了下来。
    与此同时,国际市场狙击手闻风而动。
    印度卢比遭遇有史以来最猛烈的做空浪潮,外匯储备如同阳光下的冰雪急剧消融。
    同时,与苏氏交好的国际资本开始集体、无声地从印度市场撤离,引发连锁恐慌。
    更让新德里方面措手不及的是,几个在野党势力、边境地区的分离主义武装,仿佛一夜之间获得了大量匿名资金和精良装备,开始在各地製造声势浩大的抗议浪潮和武装摩擦,让当局焦头烂额,疲於奔命。
    直到此时,印度当局懵逼了。
    他们预想过苏氏集团的法律诉讼、外交抗议甚至经济补偿谈判,却万万没想到对方的反击是如此迅猛、彻底且……不合常理!
    他们名义上“接收”了苏氏的部分產业,但得到的只是一具具被抽走了灵魂和心臟的空壳。
    没有核心技术,没有关键设备,留下的生產线只是一堆废铁,根本无法运转。
    更可怕的是,由於苏氏的撤离和国际资本的恐慌,与之相关的上下游產业链瞬间断裂,数以十万计的工人失业,原本蓬勃的工业区几乎一夜之间陷入萧条。
    卢比的暴跌和国际环境的孤立,更是雪上加霜。
    他们不仅没能吃到肥肉,反而亲手砸烂了自己家里最值钱的聚宝盆,还引来了群狼环伺。
    ……
    站在自己的工业空间內,俯瞰著外界传来的印度產业凋敝、社会动盪的影像,苏寧的眼神如同万古寒冰。
    “贪婪,需要与实力匹配。”他平静地陈述,仿佛在说一个宇宙真理,“妄图以强盗逻辑吞噬巨龙的產业,就要有被龙息焚为焦土的觉悟。”
    不过,他暂时並未赶尽杀绝。
    在印度当局近乎崩溃,通过各种渠道发出求和信號后,苏寧才施捨般地给出了他的“最终方案”:
    1.苏氏集团在印度的所有“遗留资產”(实为废弃的空壳)以象徵性价格,“出售”给印度政府,彻底剥离。
    2.印度政府需为此次“不友好的商业环境”支付一笔天价“违约赔偿金”。
    3.未来,印度若想获得苏氏集团(包括其马甲公司)的任何產品、技术或投资,必须支付远超国际市场的“溢价”,並接受最严苛的审查和监督。
    这不是谈判,这是审判,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单方面裁决。
    经此一役,苏氏集团虽然表面上退出了印度市场,但其展现出的那种深不可测的实力和雷霆万钧的报復手段,彻底震慑了所有心怀不轨的势力和国家。
    全球商界和政界都达成了一个共识:苏氏集团不是一个可以凭藉国家强权就能欺凌的商业实体,它的底蕴和反击手段,远超想像。
    而苏寧的工业神国,则在这场完美的“防御-反击-震慑”战中,消化了从印度回收的核心资源,变得更加凝实、强大。
    他用印度的惨痛教训,向世界宣告了一个新的规则……
    与苏氏为敌者,终將一无所有。
    ……
    印度当局为他们鲁莽的“国有化”行动付出了惨痛代价。
    然而,苏寧的惩罚並未隨著苏氏集团的明面撤离而结束。
    相反,一场更为精妙、也更令印度方面感到屈辱的长期经济绞杀,才刚刚拉开序幕。
    在公开层面,苏氏集团发表了一份措辞“遗憾”但姿態“优雅”的声明,宣布因“不可控的商业环境因素”,逐步退出印度市场。
    他们“配合”地完成了法律意义上的资產剥离,甚至象徵性地“出售”了那些已被掏空核心的工厂外壳。
    然而,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下,一张更加隱秘而高效的网络开始运转。
    原先苏氏集团在印度的正式代理商和分销商被解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个看似毫无关联的小型贸易公司、地方商行,甚至与边境部落关係密切的灰色渠道商。
    它们像毛细血管一样,渗透到印度广袤城乡的每一个角落。
    通过漫长而防卫鬆懈的陆地边境(如与尼泊尔、孟加拉国接壤的山区和丛林),以及管理腐败、漏洞百出的漫长海岸线,贴著各种偽装標籤的“走私品”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入印度。
    这些货物绕过了所有正规海关通道,自然也逃避了高额的关税和监管。
    这些通过灰色渠道进入印度的商品,正是印度市场曾经依赖、如今却无法自行生產的“苏氏造”。
    同样一款精密轴承,或者一款特效药的化学原料,其价格甚至比印度本土企业的成本价还要低30%-50%。
    这对於收入不高的印度民眾和追求利润的本地商人而言,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印度当局原本指望在“赶走”苏氏后,能扶持起自己的民族工业。
    然而,这些价格低到离谱的“水货”如同洪水般衝垮了本土企业任何可能的生存空间。
    任何试图进入这些领域的印度公司,都会绝望地发现,他们產品的成本和质量,在神秘流入的“苏氏货”面前,毫无竞爭力。
    当然,苏寧並非供应所有產品。
    他精准地选择那些印度无法自给、又关乎民生或基础工业的关键商品进行倾销。
    时而,他会故意製造某些紧俏商品的“短缺”,引发市场恐慌和价格飆升,让印度商人和消费者在“低价享受”与“突然断供”的冰火两重天中备受煎熬,进一步加深对这条灰色供应链的依赖。
    更阴险的是,偶尔会有一批质量“恰到好处”的次品混入其中……
    它们不至於完全无法使用,但寿命和稳定性远不如正品。
    这既降低了成本,又破坏了市场对“印度製造”可能残存的微弱信心,让“苏氏水货”成为了许多人又爱又恨的“唯一选择”。
    面对这种局面,新德里的官员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巨额关税和税收在灰色的走私渠道前化为乌有。
    漫长的边境线和腐败低效的地方执法机构,根本无力阻断源源不断的走私洪流。
    每一次所谓的“严厉打击”,都像是用木刀去阻挡潮水,效果寥寥,甚至有时会爆出执法官员与走私集团勾结的丑闻,让政府顏面扫地。
    任何旨在振兴相关產业的计划,在“苏氏水货”的价格优势面前都形同废纸。
    印度的工业体系,在关键领域非但没有成长,反而更加畸形和依赖外部(即便是非法的)输入。
    底层民眾和中小商人欢迎这些便宜货,对政府的“无能”和“导致物价高昂”的政策怨声载道。
    政府若真的彻底禁绝,首先就要面对来自底层的巨大压力。
    “苏寧,听说苏氏集团在印度遇到了麻烦?”
    “没事了!已经解决了。”
    “这就好!需要帮忙儘管说。”
    “岳父放心!对付印度那帮阿三,我有的是手段。”
    ……
    在工业空间的中央控制室,全息屏幕上显示著印度市场关於“神秘廉价商品”的新闻报导,以及印度政府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官方声明。
    工业ai总管用平静的语调匯报:“主人,第三季度通过非官方渠道对印『贸易』总额同比增长215%,目標区域本土相关產业投资同比下降70%,预计其技术倒退周期將延长至少十五年。”
    苏寧端著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眼神中带著一丝戏謔。
    “他们以为赶走了一头巨象,却迎来了无数无处不在的蚁群。”他抿了一口酒,感受著醇香在口中蔓延,“吞併我的產业?现在,他们连自己市场的定价权都失去了。这才是最彻底的惩罚——让他们在依赖与屈辱中,慢慢窒息。”
    “主人,现在怕就怕其他的国家资本会迅速填补空白。”
    “无妨!印度市场就是外资的坟墓,那帮人会哭著提著裤子离开的。”
    这种通过灰色渠道进行的倾销,不仅持续榨取著印度的財富,更如同一条缓慢收紧的绞索,扼杀著印度工业自主的希望,也让印度政府在国际社会面前沦为了一个连自己市场都无法有效管控的笑话。
    苏寧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挑战他的代价,远比想像中更加漫长和痛苦。
    ……
    时光荏苒,很快来到了1975年。
    苏寧开发工业空间已经近二十年,却已上演了一场跨越时代的工业革命。
    这里的时间流速,在苏寧有意识的调节下,与外界迥然不同。
    二十年,足以让一片混沌的虚无,演变成一个秩序井然、光芒璀璨的工业空间。
    站在中央控制塔的顶端俯瞰,眼前的景象足以让任何外界最顶尖的工程师为之震撼。
    这里没有昼夜交替,只有模擬的人造天光,照亮著下方一片无比壮阔的工业大陆。
    最核心的区域,是由无数条高度专业化的自动化生產线构成的“精密製造走廊”。
    这里不再仅仅是汽车部件,而是涵盖了从微米级手术机器人、高精度光学镜片到航空航天级传感器在內的广阔领域。
    工业ai机器人如同忠诚的工蜂,在流水线间无声穿梭,进行著维护、监控和优化工作。
    毗邻製造区的是规模庞大的“合成中心”。
    无数错综复杂的管道和反应釜林立,这里能合成从最高纯度的医药中间体、特种工程塑料,到性能卓越的复合肥料、定製化分子材料。
    它弥补了空间內无法进行原始矿料开採的短板,通过精深加工,將外界输入的基础化工原料转化为高附加值的尖端產品。
    一片被严格电磁屏蔽的区域,是空间的“硅基大脑”。
    这里拥有从晶片设计、光刻、封装测试到整机组装的完整电子信息產业链。
    產出的晶片和电子系统,其性能远超外界商用水平,专供空间內部使用和苏氏集团最顶尖的產品。
    在环境被精確控制的洁净区域,生物反应器正在培育著特殊的酶製剂、合成著难以自然获取的靶向药物。
    这里的生物技术,同样站在了时代的巔峰。
    然而,这片工业大陆並非全然自给自足。
    它的根基,依旧部分依赖於外部世界。
    最明显的缺失,在於重工业的源头,大规模的矿石开採和初级冶炼。
    空间內没有连绵的矿山,没有熔炼原始矿石的巨型高炉。
    那些笨重、低附加值且对环境破坏巨大的初级原材料產业,被苏寧刻意地排除在外。
    “我们不需要自己挖矿,”苏寧在审视空间布局时,曾对ai管理者阐述他的理念,“我们要做的是价值的极致升华。让外界去处理那些尘土飞扬的初级工作,我们只需购入粗钢、铝锭、基础化学品这些『工业粮食』。”
    通过苏氏集团遍布全球的贸易网络,大规模採购標准化的原材料和半成品。
    这些货物在运抵秘密港口或仓库后,会被悄然“吞噬”进空间。
    空间內的“工业母机”和合成中心开足马力,將这些“粮食”进行精深加工。
    一块外界的普通钢材,在这里可能被转化为用於航空发动机的特种合金;一桶基础的石化原料,则被合成为拥有高附加值的材料。
    產出的高端部件、材料和成品,一部分用於维持和升级空间自身的运转与扩张,另一部分则悄然注入外界的苏氏集团產业链,或者通过灰色渠道投放到特定市场,维持著苏氏產品在外界的技术统治力。
    此刻的工业空间,其產业体系的完整性、技术的先进性以及生產的效率,已然超越了外界任何一个单一的工业强国,堪比乃至超越了“世界工厂”的规模与內涵。
    但它是一座沉默的、隱形的工厂。
    它没有烟囱排放,没有劳工纠纷,不受地缘政治影响,也不向任何国家纳税。
    它的產能深不可测,一旦需要,可以瞬间爆发出令外界经济体战慄的工业洪流。
    工业ai的合成音在控制室內迴响:“报告主人,內部工业体系自检完成。除基础原材料开採环节外,所有规划工业门类均已建设完毕,技术等级评估:全面领先外界平均水平1.5至2个代差。『工业空间』一期建设目標,已达成。”
    苏寧凝视著下方这片由他意志缔造的钢铁丛林,眼中无喜无悲。
    二十年的心血,无数资源的投入,终於结出了最硕大的果实。
    这不仅仅是一个生產基地,更是他应对未来一切风浪的诺亚方舟,也是他撬动整个世界的支点。
    一个无需依赖外部、自身便能完成绝大部分价值创造的工业空间已然成型。
    下一步,他將利用这股沉默的力量,在这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写下怎样惊心动魄的篇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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