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雁夜仍然变为了……復仇之鬼(求月票!)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联盟要如此谨慎?
    为什么,柯南要表现得仿佛整个【型月宇宙】都在敌对联盟呢?
    既然【英灵座】是守护人理、保护世界的“装置”之一,为何这个自称正义的侦探,反而不“帮上一帮”?
    为什么柯南不將自己的【英灵面板】上传,为这个宇宙增添一位新的“守护者”呢?
    毕竟——
    除了【英灵座】如同“ddos攻击”般的数据索求,目前【型月世界】似乎並未真正对他造成伤害。
    甚至连將他锚定为英灵的行为,说不定也只是【英灵座】基於“圣杯战爭”的本能反应罢了。
    毕竟他当时的【身份】,就已经是偽装成英灵,不是吗?
    但对柯南来说——
    这种敌意,从来都不曾停止。
    它们到处都是。
    “按照tdd的记录,这个宇宙100左右的rsi背景值根本做不到试著『拉高』他的rsi值。”
    这是柯南的原话。
    但为何会是“拉高”而不是“拉低”呢?
    很简单,就像林升的rsi值始终固定在0一样。
    rsi值等於“100”是“正常”。
    高於“100”,意味著来自【宇宙】本身的“异常”——比如在【本宇宙】的【江户川柯南】。
    而低於“100”的话……
    就是需要“抚平”的“外来者”或者其造成的影响了。
    这种“敌对”显然不是根据联盟,或者“外来者”是否是“正义”的立场来判断的。
    而他们的存在本身,从根本上就与这个【宇宙】的逻辑相互衝突。
    就像柯南需要用cyz效应將自己与世界“隔离”,就像长谷川月亮需要启用【循环保护模式】,以免被“灵子化”。
    如果没有cyz效应,他们也许早已被同化成这个【宇宙】的一部分——以符合该【世界观群系】的方式。
    也许柯南会成为一个真正的英灵。
    而长谷川月亮……將成为一位拥有“灵魂”的人。
    也许对於柯南本人而言,这种转化无足轻重。
    毕竟他只是一个被搓出来的【英灵模板】,是【本宇宙】中“推理的延展”,一个“可能的时间节点”。
    但是长谷川月亮呢?
    如果她放弃了自己【时间线】的性质,被转变成了【型月宇宙】的一员,她还能回去吗?
    更何况——
    【歷史惯性】的仍然存在是无疑的。
    不过在柯南在套上【兰斯洛特】的身份后,那种来自【英灵座】的骚扰就停止。
    还是他使用tdd和虚数魔术,尝试將自己从【圣杯系统】中剥离失败,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因为这绝不是“魔术机制上的失败”。
    如果只是以【型月宇宙】的设定来说,他的行为本该是完全“成立”的——
    间桐家作为构建【圣杯系统】的“御三家”之一,本来就知晓该系统的漏洞。而在未来美狄亚的“违规召唤”,也证明了这一点的可行性。
    但柯南不仅失败了,他甚至还需要不断地动用【cyz效应】,才能对抗这种“同化”。
    而唯有对抗【歷史惯性】时,他才需要使用cyz效应,来锚定一个不符合既定【歷史】的结果。
    这就像一台电脑突然开始拒绝执行属於自己的主进程,它拒绝的理由显然只有一条——
    那就是你试图运行的那个“进程”,並不符合它原本被设计好的“目的”。
    就像毛利兰即使推理出“柯南等於新一”,也不能与之相认一样。
    那显然不是因为她不想。
    而是因为【歷史惯性】拒绝“这种相认”成为现实。
    【歷史惯性】的本质,是已经被设计好的“未来”或者“结局”:
    间桐樱註定要被虫仓吞没、被恶意玷污;
    间桐雁夜註定將在第四次圣杯战爭中痛苦地死去,甚至要亲手毁掉那个他最爱的女人;
    远坂时臣、卫宫切嗣、爱丽丝菲尔、韦伯,乃至雨生龙之介……
    不论是光辉还是悲哀。
    不论是欢欣地步入结局,亦或是悲哀地接受事实。
    你只可到此,不可逾越——
    因为它们早已经被记录在了真正的【歷史】之中。
    而【壳】只是让其中的事物,按照【歷史的惯性】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罢了。
    这也是【歷史惯性】的真正含义。
    就像【柯南宇宙-002】,就像【本宇宙】。
    哪怕是【本宇宙】,联盟最终也没有真正顛覆过自己的【歷史惯性】,不是吗?
    【壳】的机制是绝对的。
    除非长谷川月亮和柯南只充当一个“观察者”的角色,在不进行任何干涉的情况下,静默地观察这一切。
    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们只要存在於这里,就已经是“干扰源”本身了。
    因为如果他们不干扰【歷史惯性】,【壳】就不会做出回应——哪怕是最为微弱的回应。
    而联盟也就不可能获得更多关於它的信息,並试图窥见它运转的真正机制与漏洞。
    ……
    间桐雁夜重新跌坐在地板上。
    这个人仿佛突然失去了生命的支撑。
    他就像是突然被大雨浇头一般地熄灭在虫仓里,在自己所召唤的英灵平淡无奇的敘述中,完全地寂静了下来。
    因为被回应的奇蹟而產生的欣喜与激动消失了,重新健全的身体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积极。
    身体……已经不再属於自己了。
    甚至,一种从灵魂深处渗出的震颤,一种名为“绝望”的冰冷,正在缓慢地冻结他的血液与灵魂。
    他就因为英灵的“推理”轻轻颤抖。
    虽然雁夜不能完全听懂那英灵所说的。但是,那只言片语里关於他自己、关於樱的经歷的描述,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了。
    “樱她……註定会……被虫仓吞没、被恶意玷污……”
    “我……註定会……『杀死』葵?”
    这些词汇,这些话语,怎么会在最后组成那样一个句子呢?
    嘴角不自觉地因为震惊而裂开。
    所有的神经都在胀痛,间桐雁夜的思维完全无法处理——甚至他连理解那个答案都做不到。
    那一直紧握著的、微不足道的希望,被某种无形的、叫做【歷史惯性】的东西摧毁了。
    间桐雁夜觉得自己仿佛突然回到了过去。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得知间桐家魔术形態的那一刻,是如何选择离开。
    但现在,雁夜觉得自己又重新站在了那地底的虫仓,那爬满地面的虫群之前。
    他从未真正逃离什么东西。
    他又想起了葵。
    那个温柔、美丽,却又坚定的女人。
    不论是八年前面对她选择远坂时臣的决定,还是一年前她將樱送到间桐家的选择。
    他便少有的,也许一生中仅有两次地质问葵。
    “这样真的好吗?”
    而间桐雁夜永远忘不了那个答案。
    “……妄想得到平凡家庭的幸福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雁夜曾经那样想。
    甚至即使在今天之前,雁夜都曾幻想过,也许“圣杯”能將那痛苦的歷史抹去,能够真正带给葵以幸福。
    但他现在知道了,葵所说的话无疑是正確的。
    现在,那个英灵便明確地告诉他——
    那一整年的被刻印虫啃噬、折磨,那一整年的地狱般的经歷。
    甚至,不只是痛苦和悔恨。
    甚至是他自认为宝贵的幸福、想要守护的信念……
    一切……原来都是註定的吗?!
    就像在【本宇宙】过去每一个知晓“真相”的人,间桐雁夜如今终於避无可避了。
    现在,他就裸露在命运的寒风之中。
    ……
    对於间桐雁夜的反应,柯南並不感到意外。
    很少有人能平静地接受,自己所经歷的一切苦难、挣扎与牺牲其实是某种命定的轨跡。
    倘若那是童话般的未来也就罢了。
    但间桐雁夜必须要接受的,却是一段无法改变的悲剧——是噩梦般的绝望,以及连死亡也无法抹平的痛苦与悔恨。
    这与其说是命运,更不如说是某种可怕的“诅咒”。
    柯南將目光移到也同样因为这些信息而沉默下来的长谷川月亮身上。
    他补充道:“这也是月亮你一开始的命令,是必须在不干扰【歷史惯性】的情况下行动的原因。”
    “为了防范那些可能因此產生的风险。”
    虽然柯南还没有搞清楚,为何自己目前只需要使用很少的效应来进行锚定。
    但【歷史惯性】的存在,在经过自己刚刚的试探,以及確认了【英灵座】是衍生异常后,是无疑被再次確认了下来的。
    而在没有获得来自林升新的支援,甚至把他以同样的方式拉过之前。
    他们手中的力量甚至可以称得上很弱小。
    毕竟自己仅仅是套用【兰斯洛特】的面板,以及对【英灵座】进行掩饰这件事,就了如今13弦效应值的小数点后面的部分……
    將【cyz联盟】因地制宜地採用一套“本地人马”离开建立起来,是非常有必要的。
    就像【阿笠博士】仍能顶著【故事时间线】的干涉,继续做出某种程度上的反抗。
    【人设】显然不是【歷史惯性】的衍生。
    它至少也是与之同等的存在,也因此,成为了对抗它天然的屏障、掩饰与武器。
    就比如【间桐雁夜】。
    他刚刚出於自己对於“拯救樱”的渴望和动机,拒绝了关於“狂战士”的召唤。
    而现在,【间桐雁夜】就要出於自己的仇怨而做些什么了。
    他终於抬起了头。
    两块如同把愤怒、痛苦、仇怨与悔恨统统融化之后凝结而成的死灰色结晶,扭曲地镶嵌在他的瞳孔里。
    这个【英灵】到底是什么。
    他是出於什么目的告诉他了这一切。
    以及他究竟打算利用自己做些什么事情。
    甚至是柯南刚刚承诺给他的“救赎”。
    ——间桐雁夜已经完全不想去想了。
    心中那种奇特的冷静,让雁夜也莫名奇妙地觉得,这一切已经完全无所谓了。
    只要能摧毁这一切就好。
    只要能將这份註定、这份诅咒,將自己的痛苦的根源摧毁就好。
    哪怕自己被毁灭也没有关係。
    也许间桐雁夜的心底就是潜藏著这样阴暗的一面。
    但是……既然自己本就是一个可悲的復仇者,那么——自己向整个【宇宙】復仇,也是合理的吧?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名【英灵】,间桐雁夜就毫不犹豫地背弃了这个背弃他的宇宙。
    他嘴角咧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
    然后欣然地、无所顾忌地加入了这个自称“来自异宇”的【cyz联盟】。
    雁夜就声音沙哑地开口。
    “说吧——福尔摩斯,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
    隨著柯南鬆开对时间流速的锚定,间桐脏砚终於一步步赶至虫仓的门口。
    虫仓的门被推开。
    “雁夜,我提醒过你……別妄想摆脱那些刻印虫的掌控。”
    “你难道忘了被虫子——”
    那阴森残酷的讥讽与威胁声戛然而止。
    一股仿佛从冥狱深处升起的魔力翻涌著,空气如同玻璃般破碎,那些虫子低鸣著、颤慄著死去的。
    一名身覆宛如深渊的黑色鎧甲的英灵站在阴影里。
    他身形高大,而那不详的、黑色雾气般的魔力就笼罩了面部。鎧甲上如同血管般的裂纹,一种仿佛血液般的猩红在在其中流动。
    在看见间桐脏砚的一瞬间。
    那个英灵,不,更像是某种邪灵般的存在,那黑色雾气中,象徵著危险的红芒一闪。
    “——arrrrr!!!”
    那並非语言,而是一种野兽般的嘶吼,如同从灵魂深处爆发的仇恨的声音。
    在间桐脏砚尚未反应过来之前,魔力如黑潮喷涌,英灵就幻做一道残影,带著一种可怕的怨恨、一种灾殃冲向、扑进那个诅咒的来源,就要將那个藏在虫囊下的丑恶灵魂撕碎。
    这一刻,间桐脏砚终於感受到一种真正的、源自“灵魂层级”的威胁。
    死亡,正以毫无掩饰的姿態,向他逼近。
    “我在……樱的体內种了刻印虫!”
    几乎带著求生的本能,老魔术师嘶哑地喊出这句话。
    黑甲英灵的身影突然在面前停下。
    那柄仿佛熔炉与怨魂铸成的双手大剑,正直直停在了脏砚的额前。
    剑刃停下了。
    但剑锋处的空气都被魔力灼烧得扭曲。
    那流淌在剑身上的黑红魔力如同活物一般,在抽离前“轻轻”拂过这只“刻印虫”的额头。
    一道“咔”的细微骨裂声,就经沿著被风压切裂的颅骨传导至脏砚的耳中。
    ——那如虫甲般的头骨被切开了一部分,鲜血就带著些许刺痛沿著脏砚的头顶留下。
    但与这十分狼狈的姿態相比的,间桐脏砚眼神里就浮现出一种意外的惊愕。
    “这怎么可能?!”
    他的目光落向那名他本该完全掌控的“工具”身上——间桐雁夜站在虫仓的正中央。
    与不久前的半残的身躯相比,他身体看起来就和正常人一模一样,甚至脸上都找不到一丝病態和痛苦。
    间桐脏砚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甚至,他现在能在雁夜眼中看到某种微妙的嘲弄,以及似乎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威胁,而闪过的一丝不甘和不快。
    这个苟活了几百年的老魔术师,现在心头就生出强烈的不安——
    雁夜体內的刻印虫已经彻底和他断联了。
    间桐脏砚终於意识到自己大意了。
    在看到英灵现世的波动之后,他本应先通过【魔术探查】確认雁夜的状態。
    他应该確认刻印虫是否还存在,令咒是否生效,英灵是否已建立联繫。
    可他当时只是认定为这个劣等魔术师的契约彻底失败,並且担心无法在雁夜濒死时接手他的令咒而匆忙地赶来。
    “……脏砚。”
    在间桐脏砚眼中,那个他曾视作失败品、叛逃者、无足轻重的劣等魔术师,竟在此刻以一种近乎俯视者的口吻命令他——
    “让你那些噁心的虫子,全部从樱体內爬出来。”
    脏砚垂下的手指动了动,却还是不敢立刻尝试调动魔力。
    那柄如同诅咒的具现一般的大剑,其剑锋仍悬在他的头颅上,仿佛就要將他整个人一分为二。
    berserker显然不会允许他使用大魔术,甚至,这个英灵明显具有一定的【对魔力】属性。
    而虫仓里的那些虫子,难以立刻干掉身体已经完好无损的雁夜。
    很少有【魔术工坊】会在其最核心的地方同样布置最强大的防御术式——那应该是放在最外来威慑敌人,而不是阻拦自己的。
    脏砚终於有些后悔了,他应该更认真地对待英灵这一“奇蹟”本身的。
    但在间桐雁夜那威胁的目光中——
    间桐脏砚忽然笑了,那是一种枯槁的、龟裂的笑容。
    也许很少有人会相信,甚至连脏砚此刻的声音都诡异地温和,甚至带著点点慈爱与……贪婪。
    “呵呵……真是了不起的英灵啊……真是……啊,太了不起了。”
    脏砚低声地喃喃著。
    他的目光如同看待珍宝一样,看著隨时可能取走自己性命的英灵,就停留在那柄大剑,以及那带著浓浓怨气与执念的红黑魔力之上。
    间桐脏砚无疑是一个合格的魔术师。
    追求“永生”的执念,已经逐渐腐蚀了间桐脏砚的本心。
    这个可悲的灵魂早已忘记自己最初走上魔术之路是为了什么。
    他只是在心里疯狂计算著,就为这强大的英灵而兴奋。
    这样强大的英灵……
    也许,这一次真的可以了。
    多少年了……自己那永生的夙愿,终於再次看到了希望!
    哪怕是腐朽的肉体,哪怕是必须牺牲无数性命,脏砚也从未动摇。
    他一直这样苟活著……甚至將自己变成虫子一样的苟活,就是为了……为了……
    总之,只要能获得【圣杯】,对於间桐脏砚来说,不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他重新扭头看向雁夜,脸上甚至挤出某种阴森的柔和笑容。
    “雁夜。”他嘶哑著开口,“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只要你为我取得圣杯,我就会放走樱。从头到尾,我都没有食言过。”
    “我现在就要你这样做。”雁夜打断了他。
    “你现在,就让那些虫子,从樱体內出来。”
    脏砚的瞳孔轻轻一缩。
    在那抹篤定与平静中,对於这个“儿子”非常了解的脏砚,就觉察到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而且,那不是恐惧,不是愤怒,而是某种压抑。
    一种难以压抑却要强行遏制的情绪,仿佛雁夜在强行压制著要崩溃的水坝一样。
    脏砚就察觉到了此刻的雁夜好像……並不稳定啊。
    “雁夜,你的身体,好像並没有完全修復啊。”
    脏砚的语调依然温和,但那股狡诈的老狐狸气息却悄然爬上来。
    只是借用这短暂的间隔,脏砚那隱藏在死亡阴影的理智就悄悄溜出来。
    是啊……
    为何雁夜会突然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呢?
    脏砚就迅速做出判断——这应该是英灵的某种宝具。
    圣杯战爭才刚开始,只要自己摸清这个英灵的底细……
    他还有时间,还有机会。
    这样想著,脏砚循循善诱地与雁夜谈判。
    “雁夜……难道我这样做后,你就会放过我吗?”
    那抹刀锋再次下压。
    但是间桐脏砚现在心里已经有底了。
    “如果你杀了我,说不定那个孩子的心臟,也会跟著碎掉呀。”
    “不知道一份续命的宝具……能不能同时续上两个人的命呢?”
    他就仿佛是真的在为雁夜担心一样。
    “想必,你肯定会把这个机会让给樱那个丫头吧。”
    “只是,她能不能有充足的魔力来维持这个英灵的存在……”
    “是啊——”
    脏砚仿佛刚刚想起什么一样缓缓点头。
    “那样的话……她还要参加这场圣杯战爭吧?”
    果不其然,雁夜就和脏砚想得一模一样让步了。
    “好。”雁夜就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他咬著牙答应下来,並给出了自己的底线,“但是现在樱的魔术训练必须停止。”
    “没有问题。”脏砚就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而且,如果你真的拿到了【圣杯】,我也可以解除你和樱身上的【刻印虫】,甚至把我延命的魔术交给你。”
    脏砚说的绝对都是实话。
    甚至,如果不是怕触怒雁夜,让他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他都想要问问雁夜。
    这个“恶趣味”的老头很想知道——
    等到圣杯战爭结束,英灵的宝具不能维持的时候,雁夜到底会不会为了见证樱的未来而选择像他一样苟活呢?
    哎呀哎呀,脏砚对此可是好奇得紧啊。
    但现在,额头上那灼烧的魔力退去了。
    这个老人就带著欣喜地、讚扬的笑容看了一眼差点要取他性命的英灵。
    然后他转身向著虫仓的门口走去。
    “那么——我就等著雁夜你的好消息了。”
    ……
    在大门关闭的一剎那,那名站在虫仓门口的英灵——【兰斯洛特】就吃力地跪倒在地上。
    那黑雾笼罩的雾气散去。
    一种宛如时间线折射般的光影,就从那具有科技感的面具,不稳地波动起来。
    【侦探宝具】之时间线偽装面具。
    其效果是:可以短暂依託被窃取到的时间线而偽装成相同的存在,是使用过长时间,存在迷失自己的风险。
    柯南之前说的“偽装”成【兰斯洛特】可不止是字面意义上的偽装。
    毕竟,他可只是一个“偽装成英灵”的“英灵”而已,就像他发回【英灵座】的关於兰斯洛特的资料。
    藉助【间桐雁夜】必定召唤出【兰斯洛特】的【歷史惯性】。
    这个兰斯洛特可是完全的真实不虚。
    【型月宇宙】,或者【英灵座】对於柯南或者长谷川月亮的重视不是没有缘由的。
    他们运用的【时间线】……
    显然和【型月宇宙】的时间线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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