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各有不同
    时间一晃而过。
    等种好银杏树和小白菜时,时针已经指向了12点。
    李恒洗干净手问:“老婆,中午我们去外面吃,还是自己做?”
    肖涵笑眯眯说:“随便。”
    随便?
    随便是天底下最难伺候的好伐。
    李恒伸个懒腰道:“那我们去楼下草坪吃草吧,多吃素,刚好可以减肥。”
    肖涵脸色瞬间垮了,心有戚戚地说:“李先生,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您竟然让我吃草。那晚上您自己独自面对门板吧,放心,我会替您贴一块海绵到房门上的。”
    瞧这媳妇儿,真他娘的会玩啊。
    李恒走过去搂着她的腰,低头亲她嘴角一下:“请公主拿主意,小人都听你的。”
    肖涵眼睛弯成月牙,脆生生说:“那中午我们去食堂,晚上在家做。”
    李恒道:“行,那咱现在走起。”
    说走就走。
    两人出院门,离开了庐山村。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这年代没什么娱乐活动,大伙兜里也没几个子,同学们为了省钱一般都在食堂干饭。
    这不,才踏进食堂门,两人就彷佛来到了菜市场,人来人往,嘈杂无比。
    肖涵问:“您是不是好久没来食堂了?”
    李恒反问:“为什么这么讲?”
    肖涵低声说:“好多人都在偷偷看你呢,要是经常来,他们应该是早已见惯了才是,哪会这样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嘛。”
    李恒夸赞道:“不愧是我家老婆,有见地。”
    接着他问:“想吃点什么?”
    这回肖涵没再说随便了,而是拉着他一个窗口一个窗口浏览了一遍,最后各自选了心仪的菜品。
    菜打好了,找位置又成了难事,就在两人四处张望找座位时,一只葱白的手举了起来,示意他们过去。
    李恒定睛一瞧,发现是魏晓竹。
    肖涵也看到了。两人对视一眼,没矫情,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魏晓竹不是一个人来的,一起的还有戴清和刘艳玲。
    李恒招呼肖涵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问:“别个桌都是满座,你们这桌怎么空了一大半,没人来?”
    刘艳玲挺着硕大的36d,视线在肖涵身上打个来回说:“哦哟哟,瞧这问题问的,李大财主一看就是食堂来的不多。
    有名声在外的晓竹和清清在,有哪个敢随意过来搭伴坐呀,过去两年,我们都是这么霸道坐的。”
    李恒觉得这话说的在理,面向戴清:“听说你们学生会的会长离职了?”
    戴清回答:“嗯,贺筱学姐留学去了。”
    李恒好奇,“去了哪?”
    戴清说:“美国耶鲁大学。”
    李恒意外,又不意外,接着问:“那学生会主席一职空了出来,你身为副主席,有机会上位没?”
    戴清沉思小许,措辞回答说:“我在努力争取,还不知道结果。”
    这时魏晓竹补充一句:“通过学生会内部投票,清清得票数最多,已经上报了学校,还在等学校正式批复。”
    李恒听懂了,送上祝福:“恭喜恭喜,这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得知戴清已经是复旦大学准学生会主席,肖涵也是有些小小惊讶,没想到暗恋过自家honey的女生,窜升速度这么快,才大二第二学期就有可能担任复旦学生会主席。
    戴清暗恋李恒一事,肖涵也是通过刘海燕老乡口中得知的。毕竟李恒是名人,戴清同样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有小道消息从学生会流传出来。
    魏晓竹问肖涵:“你们学医要解剖尸体,你不怕吗?”
    肖涵说:“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慢慢就习惯了。”
    由于肖涵是李恒正牌女友的缘故,魏晓竹对肖涵这个人十分感兴趣,对学医同样感兴趣,整顿饭期间一直在和肖涵聊医学方面的事。
    期间戴清插嘴进来:“我有个高中同学也是学医,听说很忙,忙课题,忙实验,忙得吃饭时间都没有了,就更别说周末出去玩了。但你给我的印象不一样。”
    肖涵抿笑抿笑说:“其实我也挺忙的,只是我家先生有命令,必须抽出时间来陪他。要不然他就威胁说,要到外面去找红颜知己。”
    魏晓竹、戴清和刘艳玲面面相觑,忍不住笑出了声。
    刘艳玲问李恒:“大作家,你真下这种命令呀?”
    李恒乐没有拆台,只是呵呵回复:“我媳妇太过漂亮,得看紧点喽。”
    魏晓竹、戴清和刘艳玲三女对此嗤之以鼻,心想都有肖涵这样的女朋友了,还不是在学校找了麦穗?
    当然,这些话她们是不会说出来的,那样容易得罪人。
    整个中餐吃得还算愉快,只是怕什么来什么,说不忙的肖涵筷子才落地就被文燕教授给接走了,说是带她去厦门参加一个大手术,难得一见,去长长见识。
    一同去的,还有另一位研究生学姐。她们俩都是文燕教授的亲传弟子,当自家女儿一样看待。
    肖涵有些纳闷,银杏树才种下呢,就要走人,十分不舍,她抱一抱李恒说:“李先生,等我回来。”
    李恒在她耳边嘀咕:“好,我重新安装几扇新门板等你。”
    肖涵哭笑不得,双手拍拍他后背就走了。
    目送车子离去,李恒在校门口站了许久。
    旁边的魏晓竹问:“肖涵经常跟着她导师全国到处跑吗?”
    李恒回答:“也不经常,除非碰到比较有价值的手术,才会带上她。”
    魏晓竹点了点头:“也是,学医和其他学科不一样,除了理论功底要扎实,实践更是重中之重。若是肖涵事业心强的话,那这些估计是常态了。”
    上辈子,这腹黑媳妇的事业心一般般吧,算是比较顾家的那种,一儿一女被她培养的非常优秀。李恒几乎是甩手掌柜来着,更多的是在旁边打打下手。
    见他沉默不说话,魏晓竹误会了他,开玩笑说:“我多嘴了,你说不定希望肖涵今后事业心强,才有更多时间陪麦穗。”
    李恒翻翻白眼,悠悠地开口:“事业心强在我这里是减分项。”
    魏晓竹讶异:“你那么喜欢挣钱,却喜欢居家女人?”
    李恒点头:“当然,我挣钱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女人去外边抛头露面为钱发愁。”
    魏晓竹看着他侧脸,没说话了,心里在琢磨:余老师是不是事业心女人?他偷偷喜欢的诗禾,会不会变成事业心女人?
    她倒没有去猜测麦穗,她觉得麦穗是那种会以他为中心的女人,会做到真正的夫唱妇随。
    边上的戴清没插嘴,只是默默听两人交谈。因为对于家境不好的她来讲,唯有上进,唯有拼搏出一番事业,才能在大城市安居落业,才能实现阶层的跨越。
    返回学校,魏晓竹问:“你是回庐山村?”
    李恒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魏晓竹说:“我找穗穗和诗禾有点事,跟你一块走。”
    李恒说好。
    魏晓竹问戴清:“陪我去?”
    视线在两人身上快速转一圈,戴清拒绝了:“我还有事要去趟学生会。”
    说着,戴清率先走了。
    待到戴清消失在视野里后,魏晓竹忽地轻叹一口气。
    李恒顺嘴问:“你为什么叹气?”
    魏晓竹半真半假调侃说:“清清很早就励志要干一番属于她自己的事业,你却说不喜欢事业心强的女人,等于给她直接判了死刑。”
    李恒盯着她。
    魏晓竹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这么优秀,又天天在她跟前晃荡,她现在对你自然还是没完全死心的,除非毕业了,除非哪天见不到你了。可能,她对你的感情才会随着时间慢慢散掉吧。”
    李恒听了没做声。这番言论让他莫名想到了陈丽珺那姑娘,这么久没见面了,也不知道她如今在部队过得如何?彻底忘掉自己了没?
    回到庐山村,李恒陪同去了一趟27号小楼。
    发现里边闹哄哄的,四女在打牌,抽签麦穗和周诗禾一边,叶宁和孙曼宁一边。
    由于一直输,叶宁正在和孙曼宁开撕,你怪我牌技烂,我怪你手气差,唾沫横飞,吵架声音很大。
    嚯!那架势就差把桌子掀翻了。
    而麦穗和周诗禾也不相劝,完全以一种看戏的心态在观望。
    见到魏晓竹出现,叶宁和孙曼宁一齐扭过头来,下一秒同时出声。
    叶宁喊:“晓竹你来得正好,来给我们评评理。”
    孙曼宁则说:“晓竹,你来,这猪蠢死了!你来和我一边。”
    说完,叶宁和孙曼宁又转向对方。
    叶宁叱喝:“你骂我猪?”
    孙曼宁大声说:“你就是猪!比猪还笨!”
    叶宁嗖地一声站起来,摩拳擦掌,穿鞋178的高个子很有杀伤力。
    孙曼宁不服输地也跟着站起身,仰头瞅瞅,接着又坐下说:“妈的!骂不过就想动手,老娘跟你绝交。”
    听到这话,几个吃瓜群众笑得肚子疼。
    麦穗来到他身边问:“肖涵回去了?”
    李恒嗯一声,“她有事先走了,跟她导师去了厦门。”
    麦穗问:“那你下午忙不忙?不忙的话就到这边坐会,放松放松。”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他要写作,她就回去陪他;如果他不写作,那就到这边呆会,人多热闹。
    李恒没隐瞒:“我还要去一趟余老师家。”
    想起今早的事,登时知晓他要去余老师那干什么了,麦穗贤惠地没再问,给他倒一杯茶后,又被拉着坐回了牌桌。
    经过一番拉扯,周诗禾被孙曼宁和叶宁联手排挤了出来。理由是周诗禾牌技最好,总是赢,剥夺了她们打牌的快乐。
    抽签重新分边,两个斗鸡公分开了,孙曼宁抽到了麦穗,叶宁和魏晓竹一边。
    李恒绕圈圈看了一会,稍后做到周诗禾身边。
    周诗禾瞥了他一眼,不着痕迹挪了下位置。
    李恒无语,用眼神质问:就这么怕我?我是老虎,能吃人?
    周诗禾会心一笑,学他的样子轻眨下眼,接着继续把注意力放到了牌桌上。
    李恒问:“我记得你以前说在家里跟长辈学过种植草,银杏树需要注意些什么,你和我说说。”
    周诗禾安静说:“我不会。”
    李恒错愕,瞧了她半晌,最后起身离开了27号小楼。
    周诗禾用眼角余光目送他离开,顷刻她起身进了卧室,找出纸笔开始写银杏树的喜好和注意事项。
    只是写到一半,她忽然想到什么,默默走出卧室,以收拾衣服的名义来到阳台上,先是扫眼隔壁26号小楼的院门,见大门紧闭,院墙门从外边锁住,她接着又扫眼斜对面窗帘拉紧的25号小楼。
    尔后,她回到卧室,犹豫许久后终是把写一半的纸张攥成团,丢到了垃圾篓。
    做完这一切,周诗禾找出名著《简爱》,在椅子上静静地翻阅起来。
    零零总总,她也不知道把这书读过多少遍了,但每次心绪不宁时,就习惯性阅读这书。
    只是读着读着,读到一半,她合拢书本眼脸下垂,静气几秒后,把《简爱》放到了床头柜,拿过另一本书《白鹿原》,开始慢慢翻页。
    第一章开篇:白嘉轩后来引以为毫壮的是一生娶过七房女人。
    她低头定定地望着这行字,入神。
    …
    25号小楼,二楼。
    李恒上去的时候,发现余淑恒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得十分投入,好似完全没注意到楼道口的脚步声。
    他扫眼客厅,没发现沈心,心想沈阿姨回去了么?
    这样思绪着,李恒来到沙发背面,弯腰伸出双手,从后面搂抱住了余老师。
    被人骤然拦腰抱住,余淑恒没有任何惊吓,反而侧头戏谑问:“这么快就把肖涵给打发走了?”
    李恒没做声,只是探过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余淑恒怔了怔,随后身子往后靠,靠到他怀里,嘴唇半张,同他亲吻在了一起。
    李恒尊重她,没有长驱直入去叩牙关,只是浅尝辄止地同她吻了30来秒。
    半分钟后,余淑恒离开他的嘴,清雅问:“吻得这么认真,这是向老师道歉?”
    李恒依旧抱着她,狡辩道:“我本身就是这样一个人,若是今天向你道歉,以后天天得向你道歉。”
    余淑恒好笑仰头,“那你没向肖涵道歉?”
    李恒讲:“她说,从一开始爱上我,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余淑恒目不转睛瞧了他小半天,临了转正身子,视线又落在了书本上。
    第一次在她这里遇冷,李恒沉默一阵问:“生气了?”
    余淑恒头也不抬,糯糯地讲:“小弟弟,若是我生气了,就不会给你留门。”
    也是,如果她真的生气了,把底下一楼的门窗反锁,他纵然有钥匙也进不来。
    李恒右手上移,缓缓探进她衣服里。
    一开始,余淑恒没什么反应,继续看书。只是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大,她最后忍不住闭上眼睛,合上书本,整个人再次靠在他怀里,静静地感受他的温柔。
    某一刻,身体生出剧烈反应的余淑恒双腿紧绷,用双手压住他的大手,呼吸紊乱地求饶说:“小男生,这是白天,给老师留点面子。”
    听闻,李恒抽回右手,同时松开她,绕道沙边另一边,坐沙发上试探问:“沈阿姨生气了没?”
    余淑恒立即睁开眼睛,眸子里全是诡异神色:“你说呢?”
    李恒厚脸皮摸摸鼻子道:“我猜不透。”
    余淑恒看了看他,问:“是不是永远都有优先级,我永远都比不上肖涵?”
    如果没有前生,没有重生,这个问题他很好回答。
    毕竟这辈子,余老师对他的帮助很大,大到超过了所有人,包括家里的老两口。
    且问题的关键是,余老师并没有就此向他邀功,都是默默付出。
    即使她那么优秀,即使来自余家,也是信守承诺地、没有用家里手段去强行干预他的感情生活。
    人品可谓是极好的了!
    她所求的,只是想要他的一颗真心,只想要嫁正儿八经嫁给他。
    老实讲,这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合理的要求,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他是重生的啊,上辈子三个女人是经历过时间验证的。他那么平凡都无悔无憾跟了他一辈子,为他生儿育女,嘘寒问暖。他亏欠她们太多太多。
    哪怕他这辈子因为太过成功而不知不觉飘了,没有经受住美人恩惠,却也不可能、也无法做到去忽视肖涵、宋妤和子衿她们三个。
    在他心里,她们三个大于天,大于他自己。
    怎么说呢?
    如果说,主动爱上周诗禾是这辈子最大的变数,是他今生来过世间一遭的的痕迹和见证;那宋妤、子衿和肖涵三女就是他重生的锚点。
    失去了宋妤、子衿和肖涵,那他重活一世就没有任何意义。
    见他久久无言,余淑恒暗自叹口气,双手整理被他弄乱了的内衣说:“厨房有菜,我还没吃中饭,你给我炒一盘蒜苗回锅肉和一个青菜,待会我要赶去东京。”
    李恒诧异:“你昨晚才回来,不是说要上课么,就要走?”
    余淑恒幽怨地撇他一眼,慢慢悠悠说:“你还自诩是情场高手,这都没看透?上课只是顺带的借口。老师回来,就是想见你一面而已。”
    李恒默然。
    十来秒后,他起身去了厨房,开始洗菜做饭。
    凝望他的背影,余淑恒忽然没了阅读的心思,原地发呆一会后,也是徐徐站了起来,跟着来到厨房,靠着门框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见他洗完两个菜还要准备第三个菜,她说:“吃不了那么多,两个菜就够了。”
    李恒道:“再做两个,我陪你喝点酒。”
    听到他要陪自己喝酒,余淑恒瞬间意动,想了想问:“要不要叫上麦穗?”
    李恒回答:“她在和曼宁几个打牌,打得正起劲,估计一时半会不想动。”
    其实他品出了余老师话里意思,这顿饭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赔礼道歉。给余老师一个人道歉也是道,再多一个麦穗,也不打紧,干脆一起了结心愿。
    但他拒绝了。
    因为他懂麦穗,之前在27号小楼见到麦穗就已经和解了一切。
    何况往后的日子里,陪在他身边时间最多的估计也是麦穗,他们相知相识那么多年了,两人已经不需要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去安慰和表达歉意。
    反倒是余老师,他想简单和纯粹一些。
    余淑恒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真诚,稍后优雅地走过来,走到他身后,伸出双手从后背抱住他,把头枕在他右肩膀,情动地说:“要是早认识你3年,谁也不能和我抢。”
    李恒嘀咕:“晚喽,我初中就开始谈恋爱了哎。”
    不待他回话,他又搓搓地补充一句:“除非你小学认识我,拐跑我。”
    余淑恒亲他耳垂一下,“小学?小学你还满身泥巴到处跑吧,我估计是看不上你的。”
    李恒道:“那是你没眼光。”
    余淑恒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难道你小学就长得很好看了?”
    李恒小小得意:“那是。我打小就像我妈妈,走哪里都会被人夸一句这个伢子真俊。”
    余淑恒歪头盯着他面庞好一会,笑说:“我信了。”
    三荤一素,四个菜摆桌上。
    余淑恒兴致勃勃地开了一瓶红酒,两人边吃边聊,交杯换盏,气氛融洽,谁也没提早上的事。
    期间她介绍了恒远投资公司的事,“截止上个星期五,已经在东京股市盈利超过7800万美元。”
    李恒惊讶:“这么多,这半年涨幅挺快啊。”
    余淑恒微微一笑:“日经指数一直在飞速上扬,用日媒自豪的话来讲,就是涨疯了,能买下美国。如今欧美很多基金和机构在东京搅浑水,人家赚的盆满钵满,我们只是跟在后面喝点汤而已。而且像我们这样的小鱼小虾还有很多。”
    有句老话说得好,欲要其灭亡,必使其疯狂。
    这是妥妥的亡灵奏响曲节奏啊。
    不过对于小日子么,嚯!没有人会同情,只觉钱还是挣少了。
    午饭过后,余淑恒走了。
    临走前,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嘱咐,只是搂着他的脑袋抱了一会,稍后转身潇洒离开。
    前面送走肖涵,现在送走余老师,李恒人都麻了,回到家后,他并没有去隔壁27号小楼凑热闹,而是钻进书房,开始看书写作。
    他曾向巴老爷子和廖师哥许诺过,4月底要写完《尘埃落定》,目前进度已经到了34章,后面故事大概还有一半左右。
    老样子,先是看书和研究文献资料,酝酿情绪。
    一个小时后,他摊开笔本子,把钢笔肚吸满墨水,开始接续前文写:
    我喝了两碗酒,他一声不吭。直到我要离开了,他才说:“我弟弟还没有消息。”
    我站了一阵,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我安慰他说:“可能,他不知道对现在的麦其土司还是未来的麦其土司下手。”
    店主喃喃地说:“可能真是这样吧。”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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