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4章 057 打牌还出老千的拿破崙
老婆和儿子都来了，此外还有老妈也来了。
老太太终究是放心不下儿子，要考虑到拿破崙的个人生活能力很差，甚至达到了离谱的程度。
也好在叶卡捷琳娜喜欢肉食，她做的是煎肉饼，不是什么鸡蛋饼，否则翻饼的时候肯定会闹点什么笑话。
现在他就让两个大一点的儿子感到了迷惑：“爸，你写的啥？”
嗯，亚歷山大·瓦莱夫斯基属於比较早慧的儿童，他看著这些內容都像是天书，就不用说还在练习仿佛是法国字的“槓子”的雏鹰了。
知道是写字，不知道的以为是鬼画符。
为了缓解尷尬，拿破崙只能把德米德叫来，让他来带表弟们。
至於他自己，今天要打牌，娱乐消遣，还有很多活动。
甚至在岛上的反法同盟各国密探，都认为拿破崙已经在厄尔巴岛上的这个“亲王国”准备终老了，似乎没有任何反抗或者逃脱的跡象，除了一个他的科西嘉老乡给他带来一些信件，就没有什么异常。
对拿破崙的信件，这些人也不好检查，要是到岛上来的人叫起来撞天屈，似乎也不好摆平。
毕竟在这里作为君主得到优待，也是之前各国君主允诺的。
当然了，英国內阁要是闹腾出来什么事情，谁知道会怎样呢？
他在打牌以前，还要看看这些信。
“看样子，波旁王室会食言的，陛下。”
“贝特朗，这我知道。他们居然连200万法郎的年金都不愿意出，我给我妻子的数都要比这个多，而且不用徵税就能够完成。”
“或许是他们为了满足什么.”
“这些蠢材，大概会把杜伊勒里宫的墙纸和家具都换掉，因为那里是他们认为『篡位者』使用过的痕跡，然后愚蠢的掉一笔钱，接下来又是在什么地方。这些蠢货，可以说非常无耻。”
“但还有些消息，约瑟芬皇后的表妹，索洛维约夫伯爵夫人，她准备到托斯卡纳定居。”
“他们要到那里干什么？”
“听说是因为伯爵要退休，他们就要到义大利这边来定居，气候和环境更適合。”
至於她能干什么，其实也干不了什么。
只不过是那个给他製造了不少麻烦的外甥，以后有可能到义大利这边来。
对于波琳娜来说，可能会很高兴，她这次要是又卸货成功而母子平安，大概就会搬过去，距离拿破崙这个岛屿也不会远。
来探访哥哥也好，到丈夫那里去也好，还是到情人那里，或者.
总之对她来说，这一切似乎都很开心。
等到了晚上打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拿破崙居然故意出老千，虽然是个家庭牌局，不过他也是引起了母亲的不满。
“拿破崙，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牌还使诈？”
“妈，你有的是钱。”
是，莱蒂齐亚太后每年都能够攒很多钱，拿破崙给她的钱大多攒了起来，存在法兰西银行里，或者是义大利的一些银行。
之所以分散投资，也是她担心儿子们在法国受到清算。
正好吕西安和义大利这边的人熟悉，三个女儿都在这边，虽然对於小女儿的做法很是不满，但是老太太也不会太偏心眼，她的孩子们总是要照顾到。
没有了过去拿破崙给他们的钱，再这么大手大脚的下去，很快也要欠债的。
她总得想办法养她的国王儿子们，现在確实也很有钱。
要比巴黎的银行家有钱多了。
老太太也没含胡，虽然儿子出老千，但是也就那么回事。
路易十八確实也没给钱，这种违约也让拿破崙非常不满。
叶卡捷琳娜来了，倒也是好事。
拿破崙疼老婆，尤其是叶卡捷琳娜的肚子一直全力开工，给他生產儿女。
她不能在岛上太多的时间，这里的条件很差，请医生也不像是在罗马和佛罗伦斯方便。
而且叶卡捷琳娜不受限制，可以自由往来於欧洲各个宫廷，谁让她亲戚多，闺蜜也多。
不光是三个姐姐，还有嫂子家可以去，甚至是差点和她当初订婚的巴伐利亚王室，以及弟弟的未婚妻家，行动是很自由的。
她也可以把拿破崙的信件直接带到亚歷山大那里去，虽然亚歷山大对於拿破崙仍然有些忌惮，不过他毕竟是自己的妹夫，而且已经被困在厄尔巴岛上了。
沙皇本人还是好面子的，他大概会提供一些帮助。
不过俄国本身也財政紧张，纸醉金迷的背后是军费开支连年增加的巨大財政赤字，这个窟窿实在是太难填平了。
但叶卡捷琳娜的丈夫，確实也不能不管。
“凯萨琳，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还没什么事情，虽然看起来我又是这个样子。”
哪怕是穿著宽鬆的睡裙，叶卡捷琳娜因为肚子，还有身体受到的刺激，直接从苗条一下子跨越到了臃肿。
“孩子总是会动的，过去也是。只不过我也考虑到你的情况，不能在这个岛上，总是要到城市里去。找个技术好，爱乾净的医生。”
“你怎么不说要个手稳点的接生婆呢？”
“凯萨琳，这可不是在俄国。要是在俄国的时候，你可以那么说。还有，你不是说过，知道的人越少，你的痛苦就越少么？”
“说的好像是，我是你的情妇一样。”
叶卡捷琳娜嘟著嘴，就要来拧拿破崙的耳朵。
敢这么拧他耳朵的，除了老妈就是这个年轻的老婆。
“哎呀，凯萨琳，你要干什么？”
“你这个傢伙，我说了这话，你该知道意思的。”
“好了，瓦莱夫斯卡夫人她只住上几天就走，而且她知道自己应该处於什么身份。只不过你比她晚到几天，要不是她只有一个儿子，大概就要被当成你了。”
“可她长得有点显老，说起来和米沙讲的人种学有些对不上。”
“也不是人种学的问题凯萨琳，你想要什么，给孩子的？我现在还有些钱”
“和妈妈打牌耍诈要来的钱么？今天我去找波琳娜，和她串通好了，没想到那个西尔维婭，真的很聪明，居然识破了我们的手段。我们输给了她200法郎。”
说起来，老婆和妹妹玩的比他小多了。
要真论起来打牌狂魔，大概还是一天晚上打麻將输了四万卢布还不用平帐的巴格拉季昂亲王。
不过他已经不在了，叶卡捷琳娜提起这个表姐夫，甚至还有些感伤。
“但人已经去了，征俄是我的不对，但也”
其实拿破崙还想嘴硬，不过考虑到叶卡捷琳娜在这里，他也不好说什么，要不然被她殴打也挺麻烦的。
“不用说什么了，我还是挺喜欢你那份固执的。你做什么事情都愿意全力以赴，这是好事，可是也要注意看场合。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封给你哥哥的信，你应该也知道有什么事情。”
“不就是缺钱么？我有张热那亚银行的支票，在这里。”
嗯，叶卡捷琳娜在这个时候，都不忘了“诱惑”拿破崙一下，从山峰之间把一个信封拿了出来。
“给你的，我想无论是支持你在这里的生活，还是做別的什么，都是我的心意。这是25万法郎，我哥哥给我这一次出行的旅费。我想可以住在这里，还有波琳娜的家里，还有我嫂子那些侍女的家里，並不需要费太多。而且我自己还有钱，这些钱应该也能支用一阵了吧？”
叶卡捷琳娜拿出来的是个支票本，可要比索洛维约夫行军途中日常签发的那些用军费和个人费用的小支票要更好用。
毕竟有时候，也不能够一次性全都给支取出来，也要分批使用的。
拿破崙对於老婆这样支持自己，就把她按倒在床上，要亲嘴。
恰好门是开著的，奥克塔维亚从门口经过，还带著两个妹妹。
瞬间她就脸红了，顺带捂住了妹妹的眼睛。
法国皇帝干这事儿，確实也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在巴黎了。
他现在是厄尔巴的岛主，这个別墅也没那么大。
不过奥克塔维亚回去胡思乱想的，就是以前和德米德偷偷亲嘴的时候，波琳娜阿姨和妈妈都支持，后来爸爸知道了也並不反对。
不过德米德的舅舅，他就是这样，有些鲁莽。
只是她也不知道，德米德这小子，其实也和二舅一样，只不过他通常都理性又克制。
拿破崙现在也没有公开表明他要返回法国，因此所有人也都不清楚。
只是波琳娜和叶卡捷琳娜，过一些日子都要走，她们要待產一定要去陆地上。
只不过叶卡捷琳娜的时间更早一些，波琳娜正好也过去陪伴她。
到时候，奥克塔维亚也得跟著母亲一起走，她有点捨不得德米德。
但恋人是皇帝的亲外甥，可要比爸爸那个没血缘的拐弯外甥亲近的多，他也不会离开自己舅舅的。
甚至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最像是母亲。
只不过德米德已经对她发誓了，一定会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爸爸来的时候，甚至也提出来和妈妈结婚，那样就是一家三口。
可是妈妈拒绝了，她也觉得奇怪，虽然信仰是很正式的说法，从她爸爸娶妻的家庭背景也能看出来。
想了一阵，走到了楼梯拐角的时候，还有些面部发烧呢。
德米德正好上来，看著她的样子就觉得奇怪。
“奥克塔维亚，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陛下和凯萨琳殿下在一起，我想这个时候.”
“我这个舅妈啊，她这会儿都那个样子，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
他说话也有些不顾场合，被奥克塔维亚用手绢甩了一下。
“你这样轻浮，以后还能对我一心一意么？”
“就是你爸爸身边那个跟天使一样的女僕到这里来要和我亲嘴，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誓言！”
德米德这小子，虽然很聪明，但也不会掩饰。
他这样说，倒是內心诚实。
“可你看我美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姑娘们也一样，各自都有自己的美丽之处。你像是女神，不过不是倒霉的普赛克那样的.”
总之，他讲了一通，奥克塔维亚却无所谓，毕竟德米德不会为了討好自己说违心的假话，而且说实话也证明了他的態度。
西尔维婭对女儿们教育的很好，她这个乖女也很聪明，知道了德米德不会对自己隱瞒什么。
以后大概也不会在自己不同意的情况下，到外面去找个情妇。
更何况拿破崙能够让她在这里当临时的侍女，隨侍在莱蒂齐亚太后和叶卡捷琳娜身边，也是对她认可，而且安排给自己外甥的话。
听说索洛维约夫私生子女不少，却很偏爱这个最大的女儿。
拿破崙的脑子里甚至还想过，要怎么和亚歷山大谈谈，还有这个曾经在兰斯挡住自己的外甥。
要是让他的私生女成为自己的外甥女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了，拿破崙也知道索洛维约夫给他有些暗示，对於英国的不满。
但计划不可能告诉这个海岛上的皇帝，义大利人就是喜欢多嘴，张扬的整个世界都知道了。
他是不知道，索洛维约夫在维也纳，致力於给带英挖坑，还把塔列朗和他的棍子带入了会场。
消息传来也会延迟，至於今后要怎么样呢？
拿破崙其实也之和几个心腹谈过，並没有告诉周围的人，他现在想要返回巴黎。
总是需要有个时机的，復辟以后，巴黎的情况就不是太好，而且法国各界也都有事情。
如果社会动盪，加上维也纳的各方闹出点乱子来，也就给了他机会。
这个科西嘉人，生来就喜欢冒险，很多时候都是个赌徒心態。
哪怕是现在海岛上的平静生活，还有妻儿来看他，约瑟芬也有来信，家里也好久没有这样安定过了。
他其实也閒不下来，而且在观察著欧洲的情况。
“德鲁奥，现在我们还有多少现金？”
“陛下，要维持开支，需要150万法郎用在这个小岛上。来到这里的军队，也都是近卫军的忠实老兵。虽然他们说了，跟著皇帝有口饭吃就行，可是时间长了也不能这样。更何况，我们现在能够支用的，就是算上皇后和亲王妃提供的，不过能够维持到明年的6月份。”
德鲁奥没说数字，倒是写在了便条上。
拿破崙也知道，要是波旁不给他200万，他的財產也很快就要消耗乾净了，就要开始动用妹妹和老婆给的钱，这样只会加剧困境。
最终，他还是想好了要做什么，只是没有立即实施。(本章完)
老太太终究是放心不下儿子，要考虑到拿破崙的个人生活能力很差，甚至达到了离谱的程度。
也好在叶卡捷琳娜喜欢肉食，她做的是煎肉饼，不是什么鸡蛋饼，否则翻饼的时候肯定会闹点什么笑话。
现在他就让两个大一点的儿子感到了迷惑：“爸，你写的啥？”
嗯，亚歷山大·瓦莱夫斯基属於比较早慧的儿童，他看著这些內容都像是天书，就不用说还在练习仿佛是法国字的“槓子”的雏鹰了。
知道是写字，不知道的以为是鬼画符。
为了缓解尷尬，拿破崙只能把德米德叫来，让他来带表弟们。
至於他自己，今天要打牌，娱乐消遣，还有很多活动。
甚至在岛上的反法同盟各国密探，都认为拿破崙已经在厄尔巴岛上的这个“亲王国”准备终老了，似乎没有任何反抗或者逃脱的跡象，除了一个他的科西嘉老乡给他带来一些信件，就没有什么异常。
对拿破崙的信件，这些人也不好检查，要是到岛上来的人叫起来撞天屈，似乎也不好摆平。
毕竟在这里作为君主得到优待，也是之前各国君主允诺的。
当然了，英国內阁要是闹腾出来什么事情，谁知道会怎样呢？
他在打牌以前，还要看看这些信。
“看样子，波旁王室会食言的，陛下。”
“贝特朗，这我知道。他们居然连200万法郎的年金都不愿意出，我给我妻子的数都要比这个多，而且不用徵税就能够完成。”
“或许是他们为了满足什么.”
“这些蠢材，大概会把杜伊勒里宫的墙纸和家具都换掉，因为那里是他们认为『篡位者』使用过的痕跡，然后愚蠢的掉一笔钱，接下来又是在什么地方。这些蠢货，可以说非常无耻。”
“但还有些消息，约瑟芬皇后的表妹，索洛维约夫伯爵夫人，她准备到托斯卡纳定居。”
“他们要到那里干什么？”
“听说是因为伯爵要退休，他们就要到义大利这边来定居，气候和环境更適合。”
至於她能干什么，其实也干不了什么。
只不过是那个给他製造了不少麻烦的外甥，以后有可能到义大利这边来。
对于波琳娜来说，可能会很高兴，她这次要是又卸货成功而母子平安，大概就会搬过去，距离拿破崙这个岛屿也不会远。
来探访哥哥也好，到丈夫那里去也好，还是到情人那里，或者.
总之对她来说，这一切似乎都很开心。
等到了晚上打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拿破崙居然故意出老千，虽然是个家庭牌局，不过他也是引起了母亲的不满。
“拿破崙，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牌还使诈？”
“妈，你有的是钱。”
是，莱蒂齐亚太后每年都能够攒很多钱，拿破崙给她的钱大多攒了起来，存在法兰西银行里，或者是义大利的一些银行。
之所以分散投资，也是她担心儿子们在法国受到清算。
正好吕西安和义大利这边的人熟悉，三个女儿都在这边，虽然对於小女儿的做法很是不满，但是老太太也不会太偏心眼，她的孩子们总是要照顾到。
没有了过去拿破崙给他们的钱，再这么大手大脚的下去，很快也要欠债的。
她总得想办法养她的国王儿子们，现在確实也很有钱。
要比巴黎的银行家有钱多了。
老太太也没含胡，虽然儿子出老千，但是也就那么回事。
路易十八確实也没给钱，这种违约也让拿破崙非常不满。
叶卡捷琳娜来了，倒也是好事。
拿破崙疼老婆，尤其是叶卡捷琳娜的肚子一直全力开工，给他生產儿女。
她不能在岛上太多的时间，这里的条件很差，请医生也不像是在罗马和佛罗伦斯方便。
而且叶卡捷琳娜不受限制，可以自由往来於欧洲各个宫廷，谁让她亲戚多，闺蜜也多。
不光是三个姐姐，还有嫂子家可以去，甚至是差点和她当初订婚的巴伐利亚王室，以及弟弟的未婚妻家，行动是很自由的。
她也可以把拿破崙的信件直接带到亚歷山大那里去，虽然亚歷山大对於拿破崙仍然有些忌惮，不过他毕竟是自己的妹夫，而且已经被困在厄尔巴岛上了。
沙皇本人还是好面子的，他大概会提供一些帮助。
不过俄国本身也財政紧张，纸醉金迷的背后是军费开支连年增加的巨大財政赤字，这个窟窿实在是太难填平了。
但叶卡捷琳娜的丈夫，確实也不能不管。
“凯萨琳，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还没什么事情，虽然看起来我又是这个样子。”
哪怕是穿著宽鬆的睡裙，叶卡捷琳娜因为肚子，还有身体受到的刺激，直接从苗条一下子跨越到了臃肿。
“孩子总是会动的，过去也是。只不过我也考虑到你的情况，不能在这个岛上，总是要到城市里去。找个技术好，爱乾净的医生。”
“你怎么不说要个手稳点的接生婆呢？”
“凯萨琳，这可不是在俄国。要是在俄国的时候，你可以那么说。还有，你不是说过，知道的人越少，你的痛苦就越少么？”
“说的好像是，我是你的情妇一样。”
叶卡捷琳娜嘟著嘴，就要来拧拿破崙的耳朵。
敢这么拧他耳朵的，除了老妈就是这个年轻的老婆。
“哎呀，凯萨琳，你要干什么？”
“你这个傢伙，我说了这话，你该知道意思的。”
“好了，瓦莱夫斯卡夫人她只住上几天就走，而且她知道自己应该处於什么身份。只不过你比她晚到几天，要不是她只有一个儿子，大概就要被当成你了。”
“可她长得有点显老，说起来和米沙讲的人种学有些对不上。”
“也不是人种学的问题凯萨琳，你想要什么，给孩子的？我现在还有些钱”
“和妈妈打牌耍诈要来的钱么？今天我去找波琳娜，和她串通好了，没想到那个西尔维婭，真的很聪明，居然识破了我们的手段。我们输给了她200法郎。”
说起来，老婆和妹妹玩的比他小多了。
要真论起来打牌狂魔，大概还是一天晚上打麻將输了四万卢布还不用平帐的巴格拉季昂亲王。
不过他已经不在了，叶卡捷琳娜提起这个表姐夫，甚至还有些感伤。
“但人已经去了，征俄是我的不对，但也”
其实拿破崙还想嘴硬，不过考虑到叶卡捷琳娜在这里，他也不好说什么，要不然被她殴打也挺麻烦的。
“不用说什么了，我还是挺喜欢你那份固执的。你做什么事情都愿意全力以赴，这是好事，可是也要注意看场合。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封给你哥哥的信，你应该也知道有什么事情。”
“不就是缺钱么？我有张热那亚银行的支票，在这里。”
嗯，叶卡捷琳娜在这个时候，都不忘了“诱惑”拿破崙一下，从山峰之间把一个信封拿了出来。
“给你的，我想无论是支持你在这里的生活，还是做別的什么，都是我的心意。这是25万法郎，我哥哥给我这一次出行的旅费。我想可以住在这里，还有波琳娜的家里，还有我嫂子那些侍女的家里，並不需要费太多。而且我自己还有钱，这些钱应该也能支用一阵了吧？”
叶卡捷琳娜拿出来的是个支票本，可要比索洛维约夫行军途中日常签发的那些用军费和个人费用的小支票要更好用。
毕竟有时候，也不能够一次性全都给支取出来，也要分批使用的。
拿破崙对於老婆这样支持自己，就把她按倒在床上，要亲嘴。
恰好门是开著的，奥克塔维亚从门口经过，还带著两个妹妹。
瞬间她就脸红了，顺带捂住了妹妹的眼睛。
法国皇帝干这事儿，確实也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在巴黎了。
他现在是厄尔巴的岛主，这个別墅也没那么大。
不过奥克塔维亚回去胡思乱想的，就是以前和德米德偷偷亲嘴的时候，波琳娜阿姨和妈妈都支持，后来爸爸知道了也並不反对。
不过德米德的舅舅，他就是这样，有些鲁莽。
只是她也不知道，德米德这小子，其实也和二舅一样，只不过他通常都理性又克制。
拿破崙现在也没有公开表明他要返回法国，因此所有人也都不清楚。
只是波琳娜和叶卡捷琳娜，过一些日子都要走，她们要待產一定要去陆地上。
只不过叶卡捷琳娜的时间更早一些，波琳娜正好也过去陪伴她。
到时候，奥克塔维亚也得跟著母亲一起走，她有点捨不得德米德。
但恋人是皇帝的亲外甥，可要比爸爸那个没血缘的拐弯外甥亲近的多，他也不会离开自己舅舅的。
甚至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最像是母亲。
只不过德米德已经对她发誓了，一定会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爸爸来的时候，甚至也提出来和妈妈结婚，那样就是一家三口。
可是妈妈拒绝了，她也觉得奇怪，虽然信仰是很正式的说法，从她爸爸娶妻的家庭背景也能看出来。
想了一阵，走到了楼梯拐角的时候，还有些面部发烧呢。
德米德正好上来，看著她的样子就觉得奇怪。
“奥克塔维亚，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陛下和凯萨琳殿下在一起，我想这个时候.”
“我这个舅妈啊，她这会儿都那个样子，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
他说话也有些不顾场合，被奥克塔维亚用手绢甩了一下。
“你这样轻浮，以后还能对我一心一意么？”
“就是你爸爸身边那个跟天使一样的女僕到这里来要和我亲嘴，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誓言！”
德米德这小子，虽然很聪明，但也不会掩饰。
他这样说，倒是內心诚实。
“可你看我美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姑娘们也一样，各自都有自己的美丽之处。你像是女神，不过不是倒霉的普赛克那样的.”
总之，他讲了一通，奥克塔维亚却无所谓，毕竟德米德不会为了討好自己说违心的假话，而且说实话也证明了他的態度。
西尔维婭对女儿们教育的很好，她这个乖女也很聪明，知道了德米德不会对自己隱瞒什么。
以后大概也不会在自己不同意的情况下，到外面去找个情妇。
更何况拿破崙能够让她在这里当临时的侍女，隨侍在莱蒂齐亚太后和叶卡捷琳娜身边，也是对她认可，而且安排给自己外甥的话。
听说索洛维约夫私生子女不少，却很偏爱这个最大的女儿。
拿破崙的脑子里甚至还想过，要怎么和亚歷山大谈谈，还有这个曾经在兰斯挡住自己的外甥。
要是让他的私生女成为自己的外甥女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了，拿破崙也知道索洛维约夫给他有些暗示，对於英国的不满。
但计划不可能告诉这个海岛上的皇帝，义大利人就是喜欢多嘴，张扬的整个世界都知道了。
他是不知道，索洛维约夫在维也纳，致力於给带英挖坑，还把塔列朗和他的棍子带入了会场。
消息传来也会延迟，至於今后要怎么样呢？
拿破崙其实也之和几个心腹谈过，並没有告诉周围的人，他现在想要返回巴黎。
总是需要有个时机的，復辟以后，巴黎的情况就不是太好，而且法国各界也都有事情。
如果社会动盪，加上维也纳的各方闹出点乱子来，也就给了他机会。
这个科西嘉人，生来就喜欢冒险，很多时候都是个赌徒心態。
哪怕是现在海岛上的平静生活，还有妻儿来看他，约瑟芬也有来信，家里也好久没有这样安定过了。
他其实也閒不下来，而且在观察著欧洲的情况。
“德鲁奥，现在我们还有多少现金？”
“陛下，要维持开支，需要150万法郎用在这个小岛上。来到这里的军队，也都是近卫军的忠实老兵。虽然他们说了，跟著皇帝有口饭吃就行，可是时间长了也不能这样。更何况，我们现在能够支用的，就是算上皇后和亲王妃提供的，不过能够维持到明年的6月份。”
德鲁奥没说数字，倒是写在了便条上。
拿破崙也知道，要是波旁不给他200万，他的財產也很快就要消耗乾净了，就要开始动用妹妹和老婆给的钱，这样只会加剧困境。
最终，他还是想好了要做什么，只是没有立即实施。(本章完)